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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初言雖然疑惑,卻也不想去問。沿途許多人看到宋瓷組隊帶著個15級的小號在低階練功區轉動,紛紛要求加隊。宋瓷一概不理。段初言也很少打字,偶爾對遊戲設定提出疑問。那人總要過了半天才回,但是每次回覆,都詳細得堪比官方主頁。除此之外,兩人基本沒有說話。段初言卻挺享受這種氣氛。寧靜而悠閒。只是天下幫卻並不寧靜。有人看到段初言跟死對頭的幫主在一起,往幫派頻道一說,幫裡頓時沸騰。【日李萬機】:嫂子,怎麼回事呢?【蝶舞翩翩】不言不語,你沒毛病吧,居然跟王朝幫主在一起,你老公可是天下幫主,你還要不要臉了?【鬼凌波】:嫂子,你想升級我們帶你啊,怎麼跟那小子混一起了,他可是我們幫的大敵。【糯米】:都別吵了,嫂子可能剛玩遊戲不太清楚。【蝶舞翩翩】:不太清楚也不可能弱智成這樣吧?就在此時,陶然上了線。紛至沓來的資訊幾乎把他淹沒,從譴責他攻防戰瞎指揮的,到跟他打小報告,說他老婆出軌的,什麼內容都有。等他好不容易消化了這些資訊,回頭想去找段初言。系統卻傳來提示。你的好友不言不語下線了。在網咖打了群架,又陪著顧林去胡鬧,這麼一圈折騰下來,只是坐在電腦前,睡意也沉沉襲來。又跟宋瓷說了幾句,他下線睡覺。段初言有裸睡的習慣,身上有一點點束縛也睡不好。脫去睡袍,露出下面修長完美的身形,雖然段初言總是自嘲年紀,但他平日不缺乏鍛鍊,容貌也不顯老,看起來竟似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般。身體本身就很疲憊,所以入睡極快。只是卻並不踏實。夢裡反反覆覆,總是浮現著一個場景。他全身動彈不得,像癱瘓一般陷在柔軟的被褥中。眼睜睜地看著另一個人的重量覆壓在自己身上。溫熱的唇舌,熾熱的氣息,在臉上,耳際,身體上流連不去,空氣中瀰漫著甜膩的氣味,就像一層層蠶絲,把自己團團裹住,再也掙脫不開。舌頭滑過身體的感覺是那麼清晰,清晰到不像在做夢。呼吸道,肺,甚至整個身體,都溢滿了香甜滑膩的感覺,只覺得自己如同瀕死在岸上的魚,有些難以掌控的不確定感,又隱隱有些期待。微微的掙扎被那人壓制下來,對方一步一步,有條不紊,將他引入自己淫亂的陷阱裡。胸口的突起被含住,牙齒輾轉齧咬著,傳來微微的刺痛,他略皺起眉,正想出聲,那人已經鬆開了嘴,一路往下,蜿蜒細吻。軟軟的器具被一手包住,他冷眼看著那人俯下身去,用靈巧的舌頭,極盡討好。彷彿在看別人的事,但身體終究是有本能的,灼熱掌握在他人手裡,被輕薄,被玩弄,被蹂躪。幾欲噴薄而出,又被生生壓住出口,那種感覺沒有一個男人受得了,他即便強忍著不出聲,也無法控制從嘴角流瀉出來的細微呻吟。看著他被慾望推上巔峰,又似被一根繩索死死勒住,釋放不得,那人笑得十分開心,像是得到一份豐厚的大禮。我自問沒有虧待過你,為什麼要如此……幾不可聞的嘆息淹沒在那人的細語和自己的喘氣聲中。即便他沒有睜開眼,也知道這個房間現在充滿了淫靡的味道。身下一陣撕裂疼痛,硬生生地將他從極樂巔峰扯回現實。那人碩大如劍刃般的物事,在甬道里緩緩抽插。緩慢,卻不容拒絕。一點點,慢慢地吞噬他。隨著那種痛苦逐漸麻木,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些,悄悄帶起一絲微妙的變化。他閉上雙眼,突然有些絕望。自己從來就與軟弱這個詞絕緣,但是此刻,現在,他卻恨不得自己能暈死過去。並不因為對方的行為,而是因為付諸這些行為的人。然而,對方的動作逼著他只能清醒地承受著這一切。藥物的作用,男人的本能,讓這場歡愛的後半段變得極為順利,柔軟的腸壁彷彿有著自主意識一般,緊緊地裹住肉刃,隨著對方的律動而變得很奇怪。不願看,不願想,不願聽。七叔,七叔。那人的聲音突然在耳畔響起。段初言猛地睜開眼,一身虛汗。卻再也睡不著了。多久沒有做這種夢了?他揉了揉眉心,起身拿出一盒煙。教師宿舍就在大學內。這會萬籟俱寂,一眼望去全是漆黑,也異常寧靜。顧林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只知道他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宿舍床上。胖子正坐在旁邊看書。見他醒了,大拇指一豎。“好小子,打完群架還去喝酒,純爺們!”他扶著疼痛欲裂的頭,皺眉。“我怎麼回來的?”“段老大送你回來的唄。”“他人呢?”“送你到樓下就回去了,是我扶著你上樓的,也不說聲謝謝!”胖子擠眉弄眼,顧林敷衍地扯扯嘴角。門被開啟,陶然走了進來,曹平安一看到他就嚷嚷:“總算有人回來了,我還怕這傢伙喝醉了不舒服一直沒敢走,既然你回來了我就出去吃飯了。”說罷拍拍他的肩膀,推門閃人。寢室裡就剩下兩個人,不是冤家不聚頭。陶然跟顧林一起長大,也算得上兩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