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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七爺對古董很有研究,今天能不能賞個臉,幫我介紹一兩件,來日一定厚禮酬謝。”賀清宇笑得很是燦爛迷人,話也說得很斯文,但是骨子裡那股流氓氣質卻是掩不住的,霸道而囂張。他跟段初言兩人站在一塊的時候,就像磁體上截然相反的兩面磁極,格格不入。“研究不敢當,只是略有興趣。”段初言還是那副樣子,不疾不徐,禮數周到。“不知道賀先生想要什麼樣的,瓷器,還是玉器?”如果是送人的禮物,這兩種東西是最合適的了,段初言認真的詢問,彷彿真的想給他介紹。賀清宇卻有點躊躇了,他想買古董是真,送人也是真,只不過不是送給什麼重要人物,而是他在床上的新歡罷了。小蹄子附庸風雅,非要弄一件漂亮的古董,說也彰顯彰顯自己的品味,恰好賀清宇今天心情不錯,又路過這裡,想起她的要求,就進來了。他對女人,僅僅只是對現任新寵在有限範圍內予取予求,而不是色慾燻心無限度滿足一切要求。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段初言。猶豫也不過一瞬而已,他很快揚起笑容。“就玉器好了。”他對古董真是一竅不通,也不想委屈自己裝成行家,段初言依照他的要求在諸多玉器中仔細挑選,他就跟在旁邊隨便看看。人家看古董,他看人。看的是段初言。這人斯文儒雅,有知識有品味有手段,堪稱鑽石王老五中的金剛鑽,但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有什麼負面的傳聞,就算有,也只不過是早年一直為人詬病的出身。段初言是個私生子,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但在他當年掌管傅氏之後,這樁算不上隱秘的傳聞卻很少有人提起了。這就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社會,你有能力,你足夠強,就沒有人敢小看你。賀清宇一直覺得段初言跟自己有點同病相憐的意味,但段初言要比他幸福多了,起碼他有一個傅家,而自己什麼也沒有,完完全全是靠著自己的腦袋和雙手,走到今天。所以他狂,他囂張,他有這個本錢。上流社會那些人看不起他是很正常的,就算身家再雄厚,他也是個流氓,賀清宇從來不掩飾這一點。儘管人人都在他的賭場或夜總會流連不去,但是該表現自己高貴的時候,誰也不會落下半步,就像上次在傅家晚宴上,許多人不經意看向他時,流露出來的那種眼神。然而眼前這個人,他所表現出來的,只有平和的客套跟寒暄,而沒有絲毫輕蔑或鄙視,半點沒有。他跟傅昀,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賀清宇玩味地想。這樣一個人,真的跟他表面呈現的一樣完美嗎?作者有話要說:那個秦王照骨鏡,純粹是信手拈來隨口胡謅,本文不是玄幻文盜墓文,咳咳,請大家不要聯想。然後關於更新的問題,有時候我經常會更新完又去修改裡面的一些錯字和細節,所以可能大家的收藏夾會出現多次更新的時間,只要標題上沒有出現(補全)的提示,那就不是內容上的增加,如果不想理會可以直接無視哈。附秦王照骨鏡出處:《酉陽雜俎》卷十《物異》秦鏡。舞溪古岸石窟有方鏡,徑丈餘,照人五藏。秦始皇號為照骨寶,在無勞縣境山。五藏,通五臟。其實我對這個東東一直有好奇,如果是真的存在過,那麼這塊鏡子應該是類似x光一樣的東西,曾經有個野史筆記也曾記載過類似的鏡子,但是要小很多,而且在秦代之後,後來掉落河中,不復得見。歷史永遠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軼聞,真假難辨,這就是歷史的魅力。賀清宇與傅家有生意往來,跟傅明諧也打過交道。都說傅明諧是傅七爺一手教匯出來的,但是兩個人的做派,明明是南轅北轍。一個斯文儒雅,一個刻薄冷厲,除了有幾分神似的輪廓,其餘的,截然不同。這個傳聞中被流放又回來的傅七爺,到底是怎樣的人,賀清宇很有興趣,但這卻不是他跟段初言套近乎的目的。“這副玉鐲怎麼樣?”他回過神,段初言遞上一個開啟的檀木盒子,裡面放著一對鐲子,玉色清潤,一看就是好玉。賀清宇差點笑出聲來,據他所知,那個新歡喜歡金銀,喜歡鑽石,喜歡鈔票,他不覺得她對這種典雅蘊藉,一眼看不出價值的東西會有興趣。他倒覺得,這對鐲子很適合這個人。但做戲要做全套,他還是作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這可得謝謝七爺了,擇日不如撞日,一會可有雅興去吃個便飯?”段初言微笑婉拒。“今天太晚了,改天吧。”他轉頭向店主人。“老瞿,賀先生是我的朋友,這副鐲子你就割愛吧?”他說話很有技巧,雙方面子都不落,尤其是那句賀先生是我的朋友,讓賀清宇通體舒泰。論家世背景,傅家根深蒂固,傅七爺要看不起他這個暴發戶,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但起碼在面子上,絲毫沒有給他難堪,反而陪他在這裡浪費時間,這就不能不讓他高看一籌。早就聽說傅家七爺會做人,果然名不虛傳。老瞿滿臉不高興,他好容易盼來個能跟他討論下個人愛好的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