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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其他院系也都紛紛效仿,不單他們這一屆的,連同已經畢業的師弟師妹們,也都在這間酒店訂了房間和宴會廳,準備舉辦聚會,結果等到酒店差不多快客滿之後,資訊院的人才跑過來湊熱鬧,希望能跟施沅他們共用場地。施沅不好拒絕,只能答應了,後來雖然資訊院的人也分擔了一半的費用,但嚴格來說,先來後到,你們資訊院跑來蹭場地的時候,我們也沒說什麼,現在反倒嫌棄這裡的食物不好吃了?中文系的人看司徒嘉的眼神頓時就有點不善了:既然不好吃,那你們幹嘛還要跟我們共用,自己去五星級飯店聚會不就得了?很多女同學開始看鬱濤這位女朋友不太順眼。其實司徒嘉剛才就聽計算機系的人私底下抱怨過中文系今天訂的選單太不靠譜,為了自己方便,都不考慮男同學吃不吃得飽了,之所以故意這麼說,就是為了讓鬱濤跟中文系的人劃清界限,免得以後還和尤佳藕斷絲連,拉拉扯扯,尤其中文系女生居多,就算不是尤佳,司徒嘉也不願意讓鬱濤和她們多有聯絡,所以她幫鬱濤拉到的,也僅僅是中文系的仇恨,對於鬱濤所在院系的那些同學們,她一個都沒有得罪到。所以司徒嘉看似潑辣,並不是毫無頭腦的,否則也不能把鬱濤吃得死死的。鬱濤當然不會知道女朋友的心理,他只能朝施沅她們尷尬地笑了笑,又伸手去拉司徒嘉,準備將她拉到一邊去。誰知司徒嘉提前半步又開口了,這回的物件是尤佳。男朋友當著自己的面跟別的男人爭風吃醋,物件還是他的前女友,而且就在不久之前,他還騙自己說不認識對方,只要一想想,司徒嘉就覺得咽不下這口氣。“哎呀,尤小姐是吧,”她看著尤佳,忽然好像發現了什麼,露出詫異的表情,又點了點自己的嘴角,“你這裡,有蛋糕屑。”一般人的反應都是下意識去摸嘴角,但尤佳對司徒嘉心存防範,並沒有貿然作出舉動,而是先看了看施沅,在對方微微搖頭之後,她才轉回來,對司徒嘉微微一笑:“多謝,不過我想你可能眼花看錯了。”不管這位司徒嘉小姐當初是不是造成她跟鬱濤分手的導火索,但實際上,尤佳對他這位新女朋友並沒有太大的惡感。很多女人一看到丈夫或男朋友出軌或另結新歡,總要將責任推到另一個女人身上,更有甚者還會帶人去報復那個女人,但在尤佳看來,一切根源都在男人身上,如果男人本身能夠經受住誘惑的考驗,就算那個女人堪比褒姒妲己紅顏禍水又有何用,難道有人拿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著他出軌?若說是男人出於某種原因迴心轉因或懸崖勒馬,跟原配懺悔的理由就更可笑了,要麼就是自己當時喝醉了酒一時鬼迷心竅啦,要麼就是那個女人一直在勾引我啦,總而言之就要把自己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說到底,無非都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在給各種犯錯找藉口罷了,想要出軌或分手,那總是能找到理由的。不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尤佳早就不是昔日忍氣吞聲的包子了,司徒嘉一而再再而三地指桑罵槐進行挑釁,她當然也不可能任人欺負。就像剛才鬱濤還當著許芳俊的面想奚落尤佳,僅僅是看到尤佳的外表今非昔比,並沒有因為離開他就變得落魄,而他的老同學竟然想追自己的前女友,心裡酸溜溜的,想要以某種方式來挽回面子,這才口不擇言,被尤佳毫不客氣頂回來之後,鬱濤立馬就決定偃旗息鼓,別讓其他同學看了笑話。司徒嘉見尤佳沒有上當,不由有點牙癢癢的,面上卻笑靨如花:“其實吧,我覺得,一個人不管外表打扮得多麼光鮮都好,骨子裡的出身和教養總是改不掉的,就像有些普通人忽然跑到上流社會的宴會去,結果卻像鄉巴佬一樣鬧出許多笑話來一樣,你說對不對,尤小姐?”尤佳:“聽這語氣,好像你還去過上流社會的宴會?”司徒嘉:“上流社會也算不上吧,就是普通富豪圈子而已,嚴建國你們應該認識吧,就是國內那位有名的實業大亨,他兒子嚴友東上週訂婚,我也應邀出席過訂婚宴,也是自助餐的形式,旁的不說,出席宴會的客人們教養就都不錯,沒有那種看到什麼東西好吃就跑過去狂吃一通的人。”這下任誰都能聽得出她是在影射尤佳剛才一連吃了好幾塊糕點的事情。尤佳笑了笑,嚴友東訂婚的事,她也聽說了,上次他還邀請了柏澤跟尤佳,只不過當時兩人都沒時間,所以僅僅只是送了份禮過去,訂婚又不是結婚,結婚宴上所邀請的,才會是真正重量級的人物,所以當時柏澤他們圈子裡的幾個人,也只有王越去了,其餘的像危世卓等人,因為不在本地或正好身有要事,都沒有到場。結果現在倒成了值得司徒嘉拿出來炫耀的事情。俗話都說坐井觀天,尤佳現在總算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了。這種人只看到了一口井,就以為自己看到了整個世界,尤佳也沒興趣去反駁她,日子過得好不好,那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