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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他時,他就把想要詢問斯克林傑和塞德·托馬斯的事給放下了。顯然他的教授遇上了一個大難題,他需要先替他解決這個。不然,斯內普絕不會有心情去理會傲羅司司長的公務。斯內普從昨天晚上起,他的腦袋就像一個沸騰的坩堝。而且坩堝快燒乾了。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這簡直……簡直……鄧布利多擔憂的發現他的教授的牙齒咬得咯咯響,整個人簡直就像一個快要爆炸的魔法焰火,裡面的魔法因子正在收縮,跟著就會迎來一場大爆炸。他開始覺得或許早上的動靜不是坩堝爆炸,而是他的教授炸了他的辦公室,為了發洩怒火。“我親愛的孩子,你什麼都可以告訴我。是魯弗斯對你無禮嗎?我這就向他抗議!”年老但慈愛的校長怒氣衝衝的說到做到,轉身就要去寫信給斯克林傑抗議。他再三保證,他才肯讓斯內普跟著他去一趟,他了解斯內普就像瞭解自己的孩子。他很 清楚斯內普絕不會跟斯克林傑發生衝突。這個孩子非常懂事又很聰明,他不會在自己正在被懷疑的時候去挑釁一個傲羅司的司長。看看他,他一定是忍著怒氣回到學校,卻直到現在都沒消氣。這太過分了!老校長決定要在信中讓斯克林傑羞愧的無地自容!老校長抽出一張羊皮紙,趴在桌上寫信,那邊斯內普起身,走過去蓋住墨水瓶的瓶蓋說:“阿不思,這件事先交給我處理。”鄧布利多有些失望,他以為斯內普至少會告訴他到底是誰惹他生氣了——他猜這絕不是斯克林傑。他放下作戲的羽毛筆,說:“好吧,你知道,我一直在這裡。如果你有需要可以隨時來找我。”斯內普旋風般的出去了,當他在校園裡大步走過——從六樓到地窖,所有的學生都看到他們的魔藥教授身體健康,四腳完好,並且如他們所預料的那樣:異常的憤怒。下午就有魔藥課的赫奇帕奇頓時有幾個學生覺得心慌氣短身體不適,一位一直很喜歡看書的四年級女生倒在朋友的懷裡,捂著心口顫抖道:“給我嗅鹽……”地窖裡還是一樣的黑暗。不管上面是如何的陽光明媚,這裡一直都是這樣。斯內普的辦公室裡不像大家想像的那樣一片狼籍,事實上除了少了一張桌子和一個書架外,別的還是跟以前一樣。這讓屋裡顯得空曠了不少。斯內普緊緊握著雙手在屋裡疾步走來走去。他不能著急。他看向壁爐。他不能著急。那個女人一定會來找他的。他要等她來,等她找上門,他要看看,這次她會編個什麼故事給他!!斯克林傑在忙完一上午的工作後,半點不耽誤的在下午就到托馬斯家拜訪了。蕾拉這幾天都在家休息。《預言家日報》的報道出來後,她突然之間就成了名人。連聖芒戈裡也不乏好事之徒。她本人雖然並不在意,但看到打擾了藥劑室的正常工作後,她就找麥迪森先生請假了。正好,鑑於塞德·托馬斯將要被審判和入獄,托馬斯家的繼承權必須進行變更,有著數之不盡的法律條文和程式要走,她確實需要專心在這件事上,再過幾天就必須請假了,現在提前幾天也沒什麼。但斯克林傑的到訪讓她有些始料未及。但她還是熱情又誠懇的接待了這位公職人員。斯克林傑沒有迂迴,他在簡單的問好後就單刀直入的對蕾拉說:“您的哥哥塞德·托馬斯正在審判,您知道,他交待了一件與您息息相關的重要的事,我想,我應該來告訴您一聲。如果您不嫌我唐突的話。”蕾拉期待的前傾身,誠懇道:“請一定要告訴我!”“他說您的兩個孩子的父親是西弗勒斯·斯內普。”斯克林傑說的時候正端著杯茶,說完,他裝做喝茶,卻在認真打量這位據說‘天真’,‘純潔’,‘無辜’的小姐的神色。這位小姐臉上的微笑還沒褪去,她彷彿是沒聽懂一樣:“……什麼?”然後倒抽一口冷氣,眼睛就瞪大了。她現在完全不能再繼續保持她優雅的儀態,她像金魚一樣張著嘴,半開半合,好像找不到要說的話,眼睛瞪著他,好像他突然變成了攝魂怪。就斯克林傑見過這麼多犯人來說,在不能使用吐真劑和攝神取唸的前提下,是不太可能看穿一個人真正的想法的。但這位小姐看起來也不像是在裝模做樣。事實上她鎮定得很快,並且很快提出了一個要求:“我能跟塞德當面談談嗎?”這正是斯克林傑的來意,所以他放下茶杯,聳聳肩,十分和氣又善良的說:“你們是親人,我想我可以通融一下。”蕾拉這就跟著斯克林傑離開了,臨走前只來得及交待了她的小精靈,然後透過壁爐把她的孩子送到了韋斯萊家。斯克林傑聽得很清楚,這位小姐再三跟亞瑟的妻子莫麗·韋斯萊說‘她是跟著傲羅司的司長斯克林傑先生離開的,為的是要探望她在牢中的兄長,塞德·托馬斯。’他必須要說,這位小姐看起來確實不像演戲。她的腦子還是挺清楚的。但他不會這麼容易相信她的。在牢房裡,斯克林傑還是跟另一個傲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