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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的人群中,蕾拉聽到布蘭迪高興的尖叫聲。她剛從火車上下來,擠過人群撲過來。蕾拉上前兩步接住她,抱著她轉了個圈。布蘭迪對蕾拉說:“我看到威爾森跟他的朋友坐在一起,他們可能會慢一點兒。”布蘭迪身後跟著她的行李箱。行李箱上有跟隨咒,不用布蘭迪管它,它就會一直跟在人的身後。蕾拉只是想行李箱太沉,讓孩子們自己提太辛苦,所以特意買了這個。當然它會貴一點。她們繼續等著,月臺上的人越來越少。蕾拉注意到布蘭迪不停的在跟人打招呼,雖然只是擺擺手,微笑一下,這也說明她在學校裡過得還不賴。她摸摸她的頭髮,從包裡掏出個小籃子給她,道:“比比做的三明治。回家還要等一會兒,你餓了可以先吃。”布蘭迪歡呼的開啟籃子,拿出一個就叼在嘴裡。這時蕾拉看到一個男孩走過來,他的面板像埃及男巫一樣黑,但臉型卻更柔和,帶有混血兒的俊美,個頭比布蘭迪高半個頭,穿著體面。“布蘭迪。”男孩說。“嗨,佈雷斯。”布蘭迪提著籃子,拿著三明治的另一隻手對他隨便的一晃,問他:“要不要來一塊?我家小精靈比比做的。裡面有培根和芝士,它很擅長做這個。”“謝謝,我餓壞了。”佈雷斯很自然的從籃子裡拿了一塊。他們兩人在吃三明治的時候,蕾拉和莫麗都沒有打擾他們。蕾拉對這個男孩有點印象。他的出身也不怎麼名譽。吃完三明治,布蘭迪把佈雷斯帶過來跟他們問好。“托馬斯小姐,見到您很榮幸。”佈雷斯托住蕾拉的手行了個吻手禮。。佈雷斯是自己回家的,他們家的車在外面等著。等他離開後,布蘭迪說她和佈雷斯是朋友。“我們還算合得來。”布蘭迪給佈雷斯和她的友誼下了個定義,“他這人挺傲的。”蕾拉摸著她的頭髮笑了下。佈雷斯的母親扎比尼夫人是位美麗的女巫,並且她的情史和她的美貌一樣出名。但不管怎麼說,佈雷斯是她唯一的孩子。而且只要看到佈雷斯就知道,他的父系血統有點小瑕疵。扎比尼夫人的情史中不乏外國男巫,不過跟她出眾的情史相比,一個血統存疑的孩子就不算什麼了。更因為佈雷斯被冠以扎比尼的姓氏,這代表著扎比尼先生承認他的繼承權(雖然扎比尼先生是純正的英國男巫)。而在扎比尼先生去世後,人們認為他當初一定是被扎比尼夫人給迷暈了頭。如果佈雷斯不姓扎比尼,那這筆財產最終會落到扎比尼先生弟弟的兒子手裡。蕾拉不知道佈雷斯跟布蘭迪交好是不是因為覺得他們二人都有同樣的煩惱。畢竟布蘭迪和威爾森也是著名的父不詳。她想著有機會一定要問問斯內普。說起來上次他說好要來,但事後她坐在壁爐前等了他一整夜,之後滿腦子都是他斷手斷腳的慘相。不過後來她想應該是她想多了。但她還是在早餐時在《預言家日報》上找了三遍,確認沒有一名霍格沃茲教授或不知名男巫倒在哪裡的新聞。布蘭迪搖搖她的手:“媽媽,威爾森出來了!”蕾拉看過去,她先看到了她的兒子,威爾森正跟兩個朋友邊走邊說,他們看起來簡直是想抓緊最後的時間把話都說完。她笑著想是不是在聖誕假期時邀請威爾森的朋友到家裡來玩?如果他們不介意的話,還可以住上幾天。☆、“女主人!小主人!小小姐!歡迎回家!”比比站在壁爐前尖叫著。威爾森剛從壁爐裡出來就被等在壁爐前的查理士撲到懷裡。“好狗,乖乖的。”威爾森索性坐在地毯上抱著查理士跟它親熱,查理士的小尾巴拼命擺著。比比把主人們的行李箱都浮起來,對蕾拉和布蘭迪說:“女主人,小小姐,房間都準備好了,晚餐也準備好了,比比還燒好了熱水,小小姐要先洗個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