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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迪聽出了治療師對托馬斯小姐的同情,他不客氣的說:“那是我們的事。”他更傾向於是托馬斯小姐自己把這份毒藥灌到自己的喉嚨裡去的。在她身上確實發生了很多事。比如父母兄弟都是食死徒,生活在那樣一個家庭裡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很可能在父親的命令下用她年輕的身體去取悅那群魔鬼,可能那些人中有的和她的父親一樣年紀。她被強迫服用過量歡欣劑,又長期服用鎮定劑,這個可憐的姑娘的腦袋只怕已經脆弱的像一個快要爆炸的魚缸了。所以這可憐的姑娘在生下孩子後就自殺了。她的人生糟糕透頂,沒什麼值得留戀的。穆迪不認為食死徒們會把注意力放在這個小姑娘身上,當然也不會花費精力跑來特地謀殺她,還是用毒藥這麼麻煩的辦法。有很多事都證明托馬斯家在食死徒中並不是什麼重要人物。老托馬斯只能算是二流貨色,就算他有無數的金加隆,可那還是比不上馬爾福家。穆迪認為這件事可以結束了。他認識學生時代的蕾拉·托馬斯,做為一個斯萊特林,她唯一的特點就是足夠冷漠。至於放蕩?蕾拉·托馬斯在斯萊特林裡一個朋友都沒有,甚至整個學校都找不到跟她能說上兩句話的人,沒有必要她可以一個月一句話都不說。在穆迪看來,這跟放蕩完全是兩回事。不過想像一下這個女孩在家裡遭遇了什麼,那就不難理解她為什麼在學校裡會那麼冷漠了。梅林保佑她能平安好起來吧。不然那兩個孩子可守不住托馬斯家龐大的財富。半年後,也就是1982年2月,最後一起食死徒案在威森加摩結案。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英國巫師界將近一半的姓氏被投進了阿茲卡班,巫師上流社會中有三成的家族消失了。流失的財富多數被魔法部收繳,用來恢復千瘡百孔的社會。蕾拉拿著《預言家日報》,她匆匆掃過頭版,直接翻到了中間。沒什麼好看的。最近幾個月的新聞都是關於審判的,而她對那些一點也不感興趣。她的腦海一片空白。一個星期前,她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在醫院裡,但是對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卻一無所知。她有了兩個剛出生的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所以她認為自己是生孩子才住院的。她從床頭的名牌上記住自己叫蕾拉·托馬斯。可是等醫生過來之後,她卻對眼前的一切更糊塗了。醫生說她喝了不知名的魔藥失去了所有的記憶。胡扯!難道這不是解離型失憶症嗎?喝什麼藥能夠失憶?她不相信醫生的判斷,就想辦法從醫生那裡拿到了病例,從病例上看,她好像曾經過量服用藥品,雖然她不知道什麼是歡欣劑,但從醫生那裡詢問後,得知應該是一種類似興奮劑的東西,只是不像海洛因是違法的。至於鎮定劑,這是一目瞭然的。就算不是她認識的那種鎮定劑,但效果應該是一樣的。然後她從過期報紙中瞭解了更多,接著她拼湊出了她的過去,以及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看來她有一個糟糕的家。她的父親是黑手黨一類的人物,殺人放火,販賣毒品,可能還參與了政變(?)。她被關在家裡,一邊吸毒(就是服用歡欣劑和鎮定劑)一邊為他接待客人——這確實很噁心,她很慶幸自己全忘了。然後政變失敗了,托馬斯夫婦都死了,還是在她強烈要求判死刑的前提下才被處死的——活該!她很難想像為什麼報紙上還有人認為她應該原諒他們,如果他們活著才是不敢想像的事呢。最後,她生下了一對父不詳的孩子,跟著就自殺了——這也是報紙上的推測。很正常,包括她現在的失憶,一切都找到原因了。蕾拉合上報紙,喝了口咖啡。現在她的記憶還有點混亂,這是正常的,她會慢慢康復的。現在的問題是她什麼時候回家。留在醫院裡有一個好處,從報紙上看,現在政變的餘波還沒有結束,雖然家裡只剩下她一個人了,但是暫時留在這裡應該更安全些,也能得到更好的照顧,畢竟她還有兩個孩子。——她完全不會照顧孩子。護士把孩子抱來給她。“快來看看你的寶寶們,說真的,你該給他們起個名字了,這很重要。”這位慈祥的女護士就像一個媽媽一樣照顧她和寶寶們,她想看報紙的時候還遭到她的阻攔,似乎是怕報紙上的那些話傷害她。蕾拉把孩子抱過來餵奶,一次一個。寶寶長得很快,她懷裡這個閉著眼睛在吃奶,圓嘟嘟的小臉粉嫩極了。她不自覺的微笑著,輕輕撫摸他。“女孩子叫布蘭迪,男孩子叫威爾森。布蘭迪·托馬斯,威爾森·托馬斯。”她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那麼就讓孩子姓托馬斯。如果以後能找到父親,再添上中間名。但不管如何,孩子是屬於她的。蕾拉怔了一下。——為什麼她想強調這個?孩子的父親在她的心裡是可能會傷害孩子的人嗎?☆、五月的時候,蕾拉終於帶著孩子們從聖芒戈出院了。如果不是治療師們的一再催促,她根本不想這麼早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