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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爐裡的鄧布利多說:“你回來了?我在辦公室等你。隆巴頓他們還好嗎?”斯內普:“只要一顆巧克力就能讓他們像小孩子一樣快樂起來。是的,他們非常好。”早在1981年他剛回到霍格沃茲時,他就主動提出過可以給隆巴頓夫婦治療。這兩人都是被鑽心咒折磨瘋的。雖然巫師中的瘋子不少,但大多都還擁有神智。事實上,他還沒有見過被鑽心咒折磨瘋的巫師。所以,有一半是他確實想借此機會表現出他的誠意。另一半,則是因為他很好奇這樣的病例。但當時鄧布利多拒絕了他。在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剛剛離開的時候,那時的人們對他們還不是那麼的友好。就連鄧布利多估計在當時也不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他。現在已經過了幾年,可能他覺得他可信了。也可能是人們不再那麼熱衷於把他這個逃脫的食死徒投進阿茲卡班。所以鄧布利多提起了他曾經說過的話。“我記得你說過想去看看隆巴頓?”在一次下午茶時,鄧布利多問他。斯內普端著茶杯,他就猜到被叫到校長室陪校長喝下午茶是有原因的。因為平時,鄧布利多很少打擾他。他知道他不喜歡跟人交際。他說:“是的,我是多麼盼望能去探望隆巴頓啊。”他跟隆巴頓在上學時是認識的,但只限於知道彼此的名字。因為他們在兩個不同的學院。當年他提議由他來治療隆巴頓夫婦時就是拿他們當年的‘同學情誼’當藉口的。結果現在鄧布利多用同樣的話來問他,他反倒無話可說了。他喝了口茶,嘲諷過後就對杯子裡的茶葉渣發生了濃厚的興趣——被人用自己幾年前的話將住不是個好體驗。他早該知道不能在鄧布利多面前說太多,這個老頭精明的跟他的年紀毫不相配!他早就該老糊塗了不是嗎?鄧布利多像是沒聽到他的嘲諷,他平靜的往嘴裡扔了一顆蟑螂糖——這個老頭也在噁心他。“我給隆巴頓夫人寫了封信,她同意了。這個週四,你去看看吧。”鄧布利多說。簡直就像是他去求著給隆巴頓夫婦治療一樣。斯內普憋著火。被幾年前的自己給坑了的感覺可真糟。但他還是去了聖芒戈,親眼看了隆巴頓夫婦。讓人遺憾的是,他沒有發現他們有康復痊癒的希望。壁爐裡的鄧布利多輕輕嘆了口氣,他說:“我會給你泡杯茶,喜歡蛋糕嗎?”斯內普黑著臉說:“……不必,只要茶就行。”“我不是特別驚訝。”在校長室裡,鄧布利多有些失望,但不算很失望的說。他平靜的接受了斯內普說的‘除非梅林再世,不然我想沒人能治好他們了’這個壞訊息。斯內普沉默的喝了口茶。他一直覺得鄧布利多有著極為寬廣的胸懷,這表現在不管聽到什麼壞訊息,他都能接受。而且除了淡淡的無奈與哀傷外,沒人能見到他失態,或者號啕大哭。想到會號啕大哭的鄧布利多,斯內普笑了下。鄧布利多看到了,他看到斯內普坐在那裡,笑得十分惡毒。——這個孩子真像麻瓜童話裡的壞巫師。鄧布利多想。斯內普抬頭就看到鄧布利多慈愛的對著他微笑,他厭惡的放下茶杯,打算告辭了。鄧布利多說:“你遇上隆巴頓夫人了嗎?”斯內普只好繼續坐在這裡,他不太高興的說:“是的。我們碰上了。”那位夫人大概才是最不客氣的人,她表現的就像真的是他求著他們要給隆巴頓夫婦治療的。如果不能保持禮貌,她至少應該學會保持安靜。他說:“隆巴頓夫人的禮貌一定是丟在家裡忘了帶出來。”鄧布利多微笑著說:“她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夫人。還很可憐,在她的兒子和他的妻子住進聖芒戈後,她就只有一個小孫子陪著她一起生活了。”斯內普掀了掀嘴角,似乎把什麼話給吞回了肚子裡。鄧布利多挑眉,他等了一會兒等不到斯內普開口,只好說:“不管如何,我相信她的心底深處是感激你的。西弗勒斯,有時人們並不會把所有的感謝都訴諸言表。”斯內普回到地窖。他剛才想把隆巴頓夫人跟托馬斯小姐發生的小小的不愉快告訴鄧布利多。但他遲疑了。好吧,這大概是因為他們都是斯萊特林。在隆巴頓夫人看來,托馬斯狠毒的陷害了她的親生母親。說不定她還有什麼別的陰謀詭計,她欺騙了所有人。所以她正義的譴責了一個斯萊特林。她提醒她‘別太驕傲,你的小把戲我全都知道’但在斯內普看來,殺親之罪沒有想像中的重要。他確實想過如果告訴鄧布利多,會不會顯得他變得更‘正義’呢?不過他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在回到地窖後再仔細想一想,如果托馬斯真的做了什麼手腳,鄧布利多也不會太意。他的寬容有時超乎人的想像。何況現在的托馬斯看著真是‘討人喜歡’,鄧布利多肯定會接受這個孩子當初的‘一時衝動’。說不定還會以為她是受到了什麼傷害而不得已做出這種可怕的事呢。總之,不說是對的。斯內普很快忘掉了這件事。深夜,布蘭迪和威爾森都睡熟了。蕾拉張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