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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掉了。她一開始不太明白這個處理是什麼意思?麥迪森先生滿不在乎的說:“扔到垃圾筒裡,或者扔到壁爐裡。要麼你就給它們一個清理一新。”蕾拉不會以為麥迪森先生是故意把信交給她處理,以達到某種暗示的目的。事情沒那麼複雜。上次去麥迪森先生家拜訪時她就知道了,因為麥迪森夫人的緣故,麥迪森先生除了做魔藥時以外,其它的時間很少使用魔杖和魔咒。信件中推薦的人中大多數都是格蘭芬多,少數有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而一個斯萊特林都沒有。推薦他們的人中卻並不全都是同一個學院出身的。就比如推薦格蘭芬多的就不全是格蘭芬多。在下午茶時,麥迪森先生一面喝著紅茶一面告訴她,事實上推薦信這個東西已經成了明碼標價的了。“寫一封推薦信,為了你的朋友,朋友的朋友,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他舉著雙手大力揮動,拍在雙腿上說:“就是這樣。”他靠近蕾拉像在說悄悄說,“我不會告訴你,在這個聖誕節假期時,我每天回到家裡至少要寫一百封的推薦信。”每人都需要推薦信,而聖芒戈的麥迪森先生的推薦信尤其好用。“就好像拿著我的推薦信就會做魔藥一樣。”他抱怨道。所以他才會這麼對待那些推薦信。相比較而言,親自登門的斯內普真稱得上是相當誠懇的了。但可惜,麥迪森先生不會因為別人誠懇就高抬貴手。對著這樣剛剛從麥迪森先生那裡碰了壁的斯內普,蕾拉出於‘友好’,添了句:“我很遺憾。”斯內普站住了腳,她本以為他會快步經過,哪怕扔給她一個單音詞‘嗯’,她都滿足了。結果他停下了。他不但停下了,還彷彿思考了一下,或者猶豫了一下,說:“天天坐在這裡對您的身體不好,如果您願意陪我走到大門口的話……”他做了一個誇張的,過分優雅的邀舞的動作。蕾拉輕輕撣了撣袍角,起身走出去,挽上他的胳膊說:“您讓我受寵若驚了。”“哦,別顯得像是我待您多冷淡。”他輕曬,還翻了個白眼。藥劑室在聖芒戈的一樓,從這裡出去很快就能到大廳。而這一段的走廊只有藥劑室和陳放魔藥的倉庫,沒有病人到這裡來。所以這裡非常安靜。走在空蕩蕩又安靜的走廊上,只有他們兩人的腳步聲在迴響。漸漸走到底了,已經能聽到拐個彎之後的大廳裡傳來的鼎沸的人聲,間若有小孩子尖利的哭叫和笑鬧,以及護士疲憊卻不得不提高聲的喊叫。蕾拉開口:“您是打算直接從大廳出去?還是從壁爐離開?”“我要先去一趟對角巷。”他說。一直到走出大門,透過茶色的、髒汙的、斑駁的玻璃已經能看到倫敦街頭的人群,計程車和轎車在路上緩慢的行駛著,還下著濛濛的細雨。斯內普始終沒有說出他特意叫她跟著走這一段路到底是因為什麼。蕾拉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她已經打算透露點兒東西給斯內普,就當是對他示好。畢竟她是希望兩人的關係能維繫在一個比陌生人要親密,但比真正的朋友要疏遠的程度。指望斯內普主動來跟她做朋友是不可能的。只能由她來主動。可斯內普一直不開口,她猜到了。他一定看穿了她。他知道她肯定會說。畢竟她在麥迪森先生身邊工作,肯定會知道一些小道訊息。他篤定她會說,所以他就在這裡等她開口。她一開始覺得他跟她沒有半點交情。看看她第一次去霍格沃茲時討論關於她的畢業證的事吧,事後發現她沒有畢業也沒有透過考試。但當時他的表現可沒有半點兩個認識的意思。但在發現他極有可能會是布蘭迪和威爾森的父親的時候,她就在想,或許他們沒有她以為的那麼陌生。斯內普至少應該是知道她的。她不可能跟一個陌生人生孩子。哪怕是處在她計劃中的一夜情或多夜情,她也不可能跟一個從來沒說過話,打過交道的人突然就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