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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佈雷斯從去年就繼續做朋友了,不過我們一直瞞著別人。”布蘭迪真的很緊張,她說的時候一直小心翼翼的看著媽媽的神色。“不錯啊,你高興就好。”蕾拉的反應卻太輕鬆了,這讓布蘭迪生出了一拳打空的感覺,她放鬆了一點,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擔心害怕都太蠢了,原來媽媽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啊。她沮喪的肩膀都塌下來了:“……媽媽,你沒別的想告訴我嗎?”“為什麼你們會決定瞞著別人?”蕾拉回想起來其實布蘭迪之前的反應早就說明了她跟佈雷斯的關係沒那麼糟,不過當時她沒想太多。“佈雷斯說他必須要在斯萊特林保持絕對的中立。他是男孩子,跟我不一樣,他擔心五年級的時候就該被逼表態了,是親近純血一派還是另一邊。他們家一直對外面說他會在畢業後馬上離開英國去各地遊學。”布蘭迪說,“他說我跟韋斯萊家走得太近了,如果他在明面上還繼續跟我保持友誼,那他就會被算到這邊來。”佈雷斯早在那次假期結束後再見到布蘭迪就說了:“雖然我討厭韋斯萊家,他們的路線太鮮明瞭。但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放棄一個合心意的朋友很不值得,所以如果你願意,我希望我們的友誼能更純粹一點。讓我們保持一定的距離,只做單純的朋友。”佈雷斯對布蘭迪的幫助是巨大的。他帶著布蘭迪遊離在斯萊特林的核心之外,他教給布蘭迪迴避所有旗幟鮮明的人物,不管是她所贊成的,還是她所不贊成的。她不能表達出任何明確的好感或惡意。因為如果你明確的對一個人表示出厭惡,那通常都會被認為是另一邊的人了。但同時,這種迴避並不意味著完全不與對方交往。布蘭迪和馬爾福等人一直保持著友好的關係,只是偶爾可以嘲諷下德拉科的爸爸盧修斯,說對方膽小或什麼都可以。這種話題很多,比如《預言家日報》上就常常會說魔法部又搜查了哪幾家,布蘭迪就可以在斯萊特林的下午茶時間裡狀若關心的問候一句:“德拉科,叔叔最近還好嗎?”只要帶著微笑,在輕鬆的環境裡,周圍再多幾個覺得好笑的同學朋友,這就是一個很合適的問題。佈雷斯每次都會幫她託一句:“對了,德拉科,你要不要寫封信回去問問?”德拉科會冷笑著說:“我爸爸好得很!謝謝,你們的關心。”但這只是個玩笑,所以沒有人會認真。德拉科也不會生氣。布蘭迪卻表達出了她的立場。佈雷斯不再幹涉布蘭迪親近韋斯萊家的事,布蘭迪也不去管佈雷斯事實上更親近純血一派。當他們不再強求對方接受自己的意見,摒棄所有的分歧後,兩人的友誼反而變得更深刻了。蕾拉聽完布蘭迪長長的心裡話後,外面太陽都落山了。做為可憐的狼人在太陽昇起後變成了學校新來的教授。盧平對失望的海格道謝後回了城堡,但鄧布利多認為他應該先去醫療翼。在醫療翼他見到了剛剛起床的哈利,龐弗雷夫人正盯著他喝下今天早上的藥,“喝完你就可以回寢室去了。在這樣的天氣裡半夜跑到學校裡,只是遇上幾隻馬人已經很幸運了。”哈利不敢說他遇上了狼人,只能說身上的傷是偷偷溜到禁林後撞上馬人,被他們趕出禁林時摔了一跤。龐弗雷夫人看到盧平,她拿走哈利喝空的藥瓶說:“你的教授來了,快跟他走吧。”哈利連忙跳下床,穿上鞋拉著盧平就離開了醫療翼,他有很多事想問他。“教授!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他呢?”盧平先把哈利帶去了他的辦公室,讓小精靈送來簡單的早餐,說:“哈利,你看到昨晚的事了,我想請你替我保密。我只在霍格沃茲教一年,明年就會回到羅馬尼亞去。”哈利這才想起盧平昨天晚上在他面前變成了狼人,但他更關心另一個據說是他的教父的男人。他說背叛他父母的另有其人,還說就是那具出現在韋斯萊家花園裡的屍體。那具屍體的名字叫彼得佩蒂魯,是他的父母當時上學時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