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木木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季笙開始擔心這東西有毒了。雖然以本地的生態環境來說,似乎沒有什麼出名的毒物。不過起了疹子什麼的也不好。她掏兜拿餐巾紙,但下一刻——斷面上的那滴液體彷彿拉絲一樣慢慢滴下來,滴到她的手心。季笙條件反射的手心朝下甩。——手心癢癢的。她……保持手心朝下的姿勢五秒以上。有點不敢面對。直到手心的癢意不可迴避的一直向她示警。——這不是錯覺。手心很癢。——可能不是它長到手心上,可能只是剛才那種樹液的毒性季笙感覺到她的心臟在狂跳。——植物不可能在人體上紮根。——沒有這種植物季笙漸漸覺得她的擔心太可笑了。對嘛,怎麼可能會有能長在人身上的植物?她把手翻過來。——綠苗長在她的手心上。冬天,天黑得早。宋陽和同學下課時已經六點多了。“趕緊的,去晚了食堂的菜都涼了。”保健(這真的是他的名字)看外面天都黑了,下樓時一步三階,飛一般的速度。宋陽在後面拿出手機看簡訊,步子不自覺的就放慢了。有好幾個簡訊和語音。他聽完語音,基本都可以略過(叫他去吃飯叫他出去玩之類的),有人發來一個圖片,他看到發信人後才點開,免得中毒。發信給他的是隔壁g大的大一女生,季笙。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頭一次見面是他被教授抓壯丁,要給下面的大一生們採集標本。這個活沒什麼人願意幹,因為除了葉、莖、花之外,還需要土壤。有時還要爬高上低(教授語:宋陽啊,踩著這個爬上去掰一枝下來),又爬牆又上樹,蛋蛋。那天,他手拿花鏟,又髒又累,褲管都沾上泥了(初春,萬物勃發,教授曰:咱們去採標本吧)凍得面烏唇青,還流清鼻涕(簡直心塞),結果這個小妹紙紮個馬尾,穿一件斗篷式的大衣,一見他眼睛就發亮了。不得不說。宋陽心情在那一剎那放晴了。小妹紙眼睛發亮後就一直圍著他轉了(他數次看到她的斗篷大衣下襬挨著地了,想提醒又怕嚇住她。因為有一次他好意提醒一個女孩頭上髮卡的蝴蝶結快掉了,估計是不結實,那女孩立刻臉紅似火,結結巴巴,話也不會說,後來聽說回寢室就哭了。兄弟們都說他太過分,怎麼能說出來呢?這時就要紳士的裝沒看到!)老教授幾次想用什麼,回頭就看兩個提著東西的人都不搭理他——女生在圍著男生轉,男生在聽話的挖標本。老教授呵呵笑,故意道:“你們也理我一理。”宋陽臉紅了,小妹紙火速過去把教授要的東西給他——然後再火速回來。回去路上,老教授就笑話他:“哎喲,下回去我還找你,叫上你就能多一個壯勞力。我叫別人,那些小姑娘們肯定早就嫌累跑了,不會跟著挖半天泥巴。”對於宋陽去一趟g大吸引回來一個妹紙的事,兄弟們都表示:呵呵,哪天非潑他一臉硫酸!但距離的拉長好像讓熱情也打了折扣。季笙雖然要走宋陽的手機,卻沒有常常聯絡他。一週發一兩個簡訊,多數不知所云=_=宋陽有時不知道她想幹嘛。是喜歡他還是不喜歡他?給個痛快!他拿簡訊去問兄弟,得回的答案有:1,妹紙害羞2,妹紙對植物非常感興趣,熱愛學習3,妹紙把你當備胎(此選項一出就被斥為“不可能!”)4,妹紙無聊找人聊天5,妹紙在逗你1和5得票最多。保健問宋陽,“怎麼?看對眼了?大美女嗎?”宋陽搖頭,“不是,就是想搞清她什麼意思。”是追他嗎?是耍他嗎?是拿他逗著玩嗎?他覺得不搞清不放心。點開圖片,宋陽一眼沒看出這是什麼植物的苗。雖然他在班裡算是認真學習那一掛的了,但他對自己的專業卻不是很有信心(季妹紙的簡訊也曾經讓他翻過不少書=_=)。所以他的宋陽編了個理由把保健打發走(肯定不能說妹紙來找他,不然這貨肯定不走),然後撥電話想問問妹紙在哪裡?農大可不小,前後左右四個門,還有兩個小門。妹紙頭一回來,他就是跟她說東門見,那也有可能妹紙跑東南角的小門去了(這種慘劇發生過一回,妹紙白等一小時後被找到,那哥們後來哄了一星期才哄好,並保證日後絕對到路口去等她——不!到她學校去接她!)撥通,那頭妹紙顫抖著說:“喂……”宋陽立刻下判斷:這是哭了/這是受委屈了/這是來找他撒嬌的做為一個久經考驗的帥哥,又生就一臉正氣。宋陽從小就被無數妹紙要求主持公道。在兩性關係成為學生生活的另一個主旋律後,妹紙們跟男朋友吵架後也特別愛找宋陽。有的妹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宋陽算是飽受其害。但不得不說,他確實非常有經驗處理哭泣/撒嬌/傷心的妹子。——再加上他對季笙的感覺不壞,願意費這個事幫她一把所以宋陽柔聲道:“我是宋陽,你在哪兒呢?我們學校大,你別走錯了,說說旁邊有什麼,我來找你……”就這麼一邊不停說話,一邊順著妹紙的話找過去。農大不像g大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