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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笙上次去的老實驗室就是一間教室大,這次宋陽帶她來的是新實驗室,在新實驗樓上。新實驗樓蓋了不到十年,有十層。前後有三個門,一東一西兩面都有電梯。宋陽帶她走西邊的小門,拐進去就是電梯,直接坐著上了四樓。實驗樓外面看著是同一幢樓,但進去後才發現是兩個樓,兩邊並不直接相通。兩側的電梯單面直通。“西樓這邊日照不太好。”宋陽說,“有點陰,不過有中央空調。”他牽著季笙的手,回頭問她,“冷嗎?”“不冷。”季笙的心情還很不錯,因為這裡的綠化不錯,隔幾米就能看到一個大盆栽,都是一人高的鐵樹或巴西木、鳳尾竹之類的大型盆栽。進了標著4-19的門後,發現原來裡面是走廊,東面一排四個門,盡頭一個門。宋陽領著她進了東面週六是不會有人到實驗室來的。所以這裡只有這一對小情人。四下無人,該幹什麼呢?宋陽用行動證明了他是一個正直的人。他開啟櫃子後拿出書和電腦,插上電源後開始寫論文。不過他把平板拿給季笙讓她玩了,一心二用的宋陽邊打字邊說:“我想盡快把這篇論文寫完。”對這篇論文的興趣已經再而衰,三而竭了。如果老教授不讓他寫,他可能會對這篇傾注心血的論文戀戀不捨。但老教授撒開讓他隨便寫之後,情況就是另一回事了。宋陽越是寫到最後,越覺得自己寫的是一坨馬塞克。他對它的興趣已經越來越少,但做事有始有終的習慣讓他不能把它扔下不管,只好照列好的大綱不管好壞寫到底。他打定主意,寫完後就把它放在電腦裡,老教授不問,他絕不會把這東西拿給他看的。現在再跟秦風討論這篇論文已經像羞恥py了。虧得秦風修養好,沒有打擊他。估計在他眼裡,這篇東西可笑得很吧?宋陽十指如電,有錯字或漏字也不管了,寫完再檢查。一直到四點,他敲下最後一句話,才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他這時才發現季笙一直坐在沙發上,抱著他的平板看小說看得津津有味。桌上的咖啡早就冷了,話梅和山楂卷也都沒吃。宋陽在平板裡放了不少小說,一時也想不出來哪一篇這麼吸引人。他半是好奇,半是忐忑(種馬文)的湊過去:“看什麼呢?好看嗎?”這才發現原來她看的是他論文的前半截。“好看?”他趴在沙發背上問。“挺有意思。”季笙說。宋陽繞過來坐到她身邊,跟她一起看。在論文的前半截時,他對這篇論文還充滿熱情,所以節後的參考書目都能列半張紙。不過現在再看,他當時在前面堆砌的引用章節太多了,雖說跟他想表達的東西有關係,但這種大段的引用反而會讓重點變得不明顯。總之他現在看這篇論文是哪哪都不順眼!季笙看起來卻覺得高深極了!(她基本看不懂)好多內容,好多名詞,好多……雖不明白但好厲害的感覺!“寫得太好了!”她誇得宋陽都要不好意思了,心花朵朵飛>▽<“不過,你這篇論文還是別給你教授看了。”季笙說。宋陽嚇了一跳,連外行人都能看出來嗎?季笙雖然只看了前半截,也發現宋陽這篇論文的立足點是假設:他先假設植物可以寄生在人身上,然後以此來敘述植物可以寄生在人體上所需要達成的條件和因素。不是由果推因,而是由果推果。也就是說,通篇都在胡說八道——因為他舉的例子是那部他推薦給她的恐怖片。就是嚇得她一週不敢跟他聯絡,還把仙人球放在室外凍了一週的深海藻類寄生恐怖片。他的這篇論文就是舉例:因為這種海藻可以寄生在人身上,所以我論述這種事是完全可能發生的。哪個教授也不會透過這麼一篇論文啊?所以季笙才建議他不要把這個東西交上去。宋陽嘿嘿笑,多少有些悵然的說:“我寫完了,寫完就放著吧。老教授說會再給我幾個題目,讓我從中間挑一個來寫。”季笙有自己的心事,宋陽的論文寫得太可怕了,她覺得他似乎真的有可能會找出寄生在她身上的寄生草的秘密。半晌,她試探的問:“……你相信這世上有這樣的植物嗎?”宋陽秉持著科學的嚴謹說:“什麼都有可能,我們現在認識的世界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如果有一天,世界上真的發現了這種植物,我也不會吃驚的。“季笙把平板還給他,說:“……我想看看你寫的論文,你能把它發到我的郵箱裡嗎?”“沒問題。”宋陽二話不說,就把這篇論文發到了季笙的郵箱。☆、宋陽的論文對季笙來說太難了,裡面用了很多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概念和從沒讀過的書中的引用,但這些吸引著她如飢似渴的讀下去。她開著網頁一邊搜尋查詢一邊看,一直看到了凌晨四點。再過一會兒她就可以準備準備出去迎接日出了。囫圇吞棗的看完後,她捨不得放開這篇文章,一再的重複去讀。當時在宋陽面前時,她沒有辦法說太多,但這篇論文對她就像黑暗中指路的燈塔,替她照亮了一條似乎蜿蜒曲折,卻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