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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臉什麼的,天將降大任與斯人也。宋陽也不是不能忍,只是他擔心他的行徑太過古怪,反倒會引人注意。菟絲子20(他給那株奇異菟絲子起的新名字)是他的一張王牌,不客氣的說,宋陽日後飛黃騰達就靠它了。這種寶貝,自然要珍之重之,不能輕易讓人瞧在眼裡。哪怕有一丁點的可能會被人猜出來都不行。所以宋陽在發覺不好之後,不得不考慮另一個辦法,那就是租個房子搬出學校去。說實話,他大三的時候就想過要租房子。但他的父母也只是工薪階層,不是大款。他現在讀書時還是靠家裡支援,所以宋陽不太想花些沒必要的錢,住宿舍一是熱鬧,二來住在學校裡,跟同學老師聯絡起來也方便。但現在這樣看來,房子只怕是非租不可了。哪怕為了20,他也需要把它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現在20還放在老實驗室裝普通盆栽呢,但這樣安全性還是不夠高。宋 陽自己攢了一些錢,打定主意後就去學校附近找房子,他別的要求沒有,就是房子的朝向必須向陽。找到房子後,他立刻把花草都搬了過去。他租的這個房子是個老 舊小區,樓高僅六層,他租的是頂層,而且租的是一整套。房主說如果他願意其實可以把房間給拆分成幾間,然後分租給同學。宋陽說不用,說他習慣自己住,不想 跟人合租。對房主來說,只要租金不少,租戶越少也越少事,兩邊就痛快的先簽了一年的約,宋陽預付了半年的房租。然後他把向陽面的 客廳和主臥全都用來做盆栽的溫室,自己卻擠到了兒童臥室。每天也不再去學校,除了觀察採回來的野草、曾與20同盆的那十幾株雛菊和20以外,剩下就是 每天早上都去山裡走一圈。他不再堅持把每一種草都囫圇吞個的全採回來,而是默默選定幾處草木茂盛和過於貧瘠的地方後,每日去觀察記錄,以期能夠發現一二不同尋常之處。而被他留在屋裡的雛菊和20之間的區別也越來越明顯,同盆的雛菊在分盆後長勢普通,不像曾經受過20的影響,那盆20似乎也很普通,但他試過把曾經分盆的一株雛菊又種回20的盆中後很快發現,這株雛菊的長勢明顯變弱了。20並不一視同仁。雖然都是曾經與它同盆的雛菊,但它紮根的那株明顯算是它的“自己人”。同在一個盆中,養分有限,它便供應與自己同體的雛菊,而大肆掠奪另一株的養分。乍一看,似乎這也是植物之間正常爭奪營養的過程。但宋陽試過不澆水後,只是一天,另一株雛菊就枯萎了。很明顯,20“操縱”它的同體雛菊,奪走了另一株雛菊全部的水分。可見其霸道。宋陽不再來學校,對此感覺最深刻的是秦風。本來宋陽也無所事事,每日悶在自習室寫論文,他還打著宋陽忍耐不住去找老教授,他好跟著敲邊鼓的主意。結果沒想到,宋陽竟然好像突然對這件事毫無興趣了。秦風跟著宋陽,也跟保健他們熟了,就自自然然的去打聽。不想,宋陽的室友保健笑嘻嘻的說:“他現在哪有那個功夫?交女朋友了,正熱乎著呢!”秦風不太想相信:“不能吧……我看宋陽不是這樣的人啊……他現在也是要緊的時候啊,他的論文寫了嗎?”宋陽寢室的三人互相交換了個眼色,都覺得秦風打聽的有點太迫切了。換句話說:這也顯得太關心宋陽了吧?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保健說這就不清楚了,羅亞男裝沒聽見,丁琰過來半是趕人半是客套的說:“應該是這樣,他都出去租房子了。”租 房子當然是為同居做準備。這話一出,彷彿已經板上釘釘了。秦風只能告辭,出來後心裡特別不是滋味。一邊覺得宋陽太不成氣,就這樣的人老教授還當心愛弟子捧 著,叫他心裡不是滋味。另一方面又認為宋陽是個年輕男人,交了女友戀姦情熱也是可能的,對丁琰和保健的說法信了八成。如果這事讓老教授知道,會不會失望?那會不會就是他的機會?秦風各種念頭交雜在一起。實在是他輸不起,他從自己的城市和學校過來,如果這裡不行,他回去只會比原來混得更差。秦風在高中和大學時的成績並不好。他是個普通的城市子弟,父母也沒什麼能量。他按部就班的過日子,上學讀書都是隨大流,並沒有任何出奇之處。大三的時候大家開始考慮前途時,秦風才發現自己好像沒什麼長處。當時班裡很多同學都提前去人才交流市場感受氣氛,也有提前向用人單位投簡歷的。秦風跟著一起去,竟然發現自己可能未來一個月只能拿兩千塊的工資——前提是真的有公司僱他。但事實上就算是這兩千塊工資的崗位可能都有幾十個人跟他競爭,而他還真沒把握能脫穎而出。秦風這才發奮圖強。先是在學校裡打聽,再從父母那裡拿錢,想辦法擠進本校教授的手下開始讀研。但這也遠遠不夠,因為秦風的學校並不好,他的教授也毫無名氣。別說能要來專案中飽私囊,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