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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笙正好想趁她們不在試試,點頭:“行,我看著。”她聽到姚東海走遠了說:“要是咱們回來前這鳥已經飛走了就好了。”鳥現在沒有動靜了,但它也沒飛出去,不知是不是已經撞死了。季笙聽到小夥伴們已經下樓了,又回去爬到水池上,把手儘量伸到天花板裡。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就這麼靜靜的等著。其實在小樹林裡時,她就已經發現不止是樹兄把她當成樹,好像連鳥也會把她認錯。它們落到地上蹦來蹦去時,就好像她根本不在那裡一樣。但如果林蔭路盡頭出現了人,它們就會飛回到樹上去。——它們好像會認為她更像植物,而不是人。這讓季笙懷疑她是不是會散發出樹的氣味?不管怎麼樣,可以試試。剛才姚東海和貝露佳都在,鳥不敢過來。現在這裡只有她。大概等了有一分鐘?或者五分鐘?季笙聽到了鳥往她這邊蹦的聲音。它連著蹦了好幾下,一路蹦到了她攤開的手心上。她小心翼翼的把手收回來,怕嚇飛它。可這隻鳥好像一點也不緊張了,在她的手上蹦來蹦去,還用喙啄。——它是一隻小麻雀。嬌小的讓人一看,心都快萌化了。季笙託著它往窗戶那邊輕輕的拋,想讓它飛出去。——它不動!小爪子牢牢的抓在她的手上。季笙只好先從水池上下來,走到視窗再拋!——它還是不走,然後就在她的手指上啄,估計手指上有剛才刮蟲卵留下的氣味。乖,那裡沒有吃的。季笙無奈,如果這樣保持到姚東海和貝露佳回來,她要怎麼解釋?結果她只好從這一側的樓梯跑下樓,走出大門的時候還擔心會撞上姚東海和貝露佳。等她張望兩眼後見沒人,託著小麻雀跑到剛才的那棵樹前,把它往有蟲卵的那一側樹枝上放。樹也很高興:▽小麻雀這次肯跳上去了,它很快在樹枝上越跳越高,鑽入樹冠中不見了。季笙扶著樹正鬆了口氣,姚東海和貝露佳一前一後抱著梯子過來了。“你怎麼在這兒?那鳥飛出來了?”姚東海很驚喜,剛才她還和貝露佳說如果回去這鳥還沒出來,那就慘了。貝露佳說大不了留下最後兩片不裝回去,鳥肯定不至於傻到不知道往哪兒飛吧?都給它留那麼大的空了。姚東海:那被人發現怎麼辦?貝露佳:沒被發現時就裝傻,被發現了就說實話。我們是做好事,應該不會有大問題吧?季笙立刻表示鳥已經飛走了,特別乖特別萌的一隻小麻雀,她就是看到它往這棵樹上飛才下來找它的。姚東海和貝露佳趕緊仰頭在這棵樹下看:當然什麼都看不到,黑洞洞的。季笙不得已騙她們說:“我也沒看到,不過它已經飛出來了,那就沒事了!”救了一隻鳥(雖然沒看到被救者的真容),這讓姚東海和貝露佳就算這麼晚了又要回去把天花板一片片裝好也不覺得累或難過。事實上,直到她們十點多回寢室時還是興奮不已,好像整個人都變輕快了幾分。季笙是唯一看到小麻雀的人,她被要求一回來就上網搜出最接近小麻雀的圖片來讓姚東海和貝露佳一解相思。“好萌啊!”貝露佳在季笙的電腦前捧心而嘆。“大概這麼大,有小顆的雞蛋那麼大吧。”季笙不自覺的伸出託小麻雀的那隻手,還比劃了下小麻雀在手上的高度。姚東海有一瞬間覺得奇怪,但不經細想,這縷思緒就滑走了。“那真的很小啊。”晚上睡覺時她們的話題還是這隻小麻雀,發散一下,說不定不止這一隻麻雀呢?姚東海說當時在她家的空調機裡不知道孵出來幾隻,但家裡人在家放走的是兩隻,收拾屋子打掃出來的屍體有兩隻。“說不定還有。”姚東海想起就難過,現在救了這隻麻雀也算是好事。貝露佳則是想養一隻麻雀,但姚東海說麻雀沒辦法養,它們的自尊心極強,被人抓住的麻雀都是寧死不吃東西的。季笙也是輾轉難眠:如果那裡還有別的小麻雀怎麼辦?救了一隻不救其他的嗎?另一邊則是:她居然真的把麻雀引來了?現在想想還覺得好不科學!之後幾天,季笙三人都是去那個廁所方便,姚東海還跟她們說梯子她放起來了,下回再把天花板頂開就有經驗了。季笙則是儘量在沒人時去廁所,爬上洗手池推開天花板伸手進去放一會兒,後來她就只需要推開一條縫能把手伸進去就行了:因為她確實又引來兩隻小麻雀。——難道它們離巢還是一隻只離的?這兩隻都是白天引出來的,而且也不用麻煩,直接到窗前放了就行了。這兩隻不像那隻小麻雀,受了驚嚇不敢離“枝”。——也就是她的手。大概一個月以後,可能所有的小麻雀都離巢完畢,季笙連著一週沒有再引來一隻小麻雀,也就不再爬水池了。姚東海還說:“看來就那一隻跑錯路的,估計是從哪裡鑽到天花板裡的。希望其它的小麻雀都成功的飛出去了。”“肯定都飛走了。”季笙安慰她。從教學樓裡出來走到溫暖的陽光下,季笙舒服伸了個大懶腰,姚東海卻是解開圍巾和大衣釦說:“熱死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