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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就在說謊了。而她也在警方面前露了一個大馬腳。她說:“那天,我的朋友給我發了個簡訊,就在我當家教的時候。”她掏出手機,找到貝露佳寄來的簡訊,“她們說有人替宋陽帶東西給我,因為我們之前說好了,他把他的四六級的書拿給我,我就不用買了,我以為是這件事,所以家教後我沒有回家,而是回了學校。”劉鮮幾乎是如飢似渴的聽著來自受害人的第一號證詞,她能把所有的拼圖都拼起來嗎?“秦風就等在我學校門口。我們學校有好幾個門,但我從家教回來坐的車就在林蔭路的那個門口停。我不知道他怎麼會挑在那裡等我……”季笙皺了下眉,她在旅行中曾經不止一次的回憶那天的事,拋開之前讓她痛苦的部分,前面仍然有很多過於巧合的地方。劉鮮讓她快速跳過這裡,“這些你不用考慮,等我們把他抓捕歸案後就能知道了。你繼續說。”“他說他給我帶來宋陽的書,然後他說書太沉,可以幫我提回寢室,我就跟他一起走了。”說到這裡時,季笙的臉色變糟了。劉鮮抓緊時間問:“他有沒有說別的?他之前還入室盜竊,趁另一個案的當事人,也就是宋陽,你認識他吧?趁他不在家進了他家,帶走了他的電腦主機。我們猜測這不會是一個簡單的報復行為,而是有他的目的在的。”季笙轉了一下腦筋,她認為警方並不堅持知道秦風想找的是什麼,他們只想找到秦風確實有這個目的的證據。她點頭說:“是的,他問我知不知道宋陽的教授給宋陽的什麼研究還是什麼的,他好像認為教授給宋陽開小灶了。”劉鮮興奮的想,這下都串起來了!季笙在筆錄上簽字,送走了劉鮮。接著她就沒有再聽到來自警方的訊息了。很快暑假過去,季笙回校參加了補考。她去交學費時,關老師特別高興,叫她等一等,他跟她一起去教室。“回來上學緊張不緊張?”關老師悄悄問她,“有什麼不習慣的直接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你知道吧?回頭家裡電話也給你留一下。”他壓低聲說,“還有就是,沒有人知道,別害怕。”確實沒有人知道。關老師當時的處置保證這件事只有他和錢老師,還有葛副校長知道。學生中更是一個都不知道,他們參加了一次安全報告大會,然後暑假兩個月的時間把這件事的印象給清洗到最低。季笙回來後,一切都跟以前一樣。“你整容了?”這是姚東海看到季笙後的第一句話,也讓季笙想通了為什麼剛才班裡看到她的女生幾乎都表情怪異。很快到晚上,就有流言說季笙暑假前請了一個月假是去做整容了,言之鑿鑿的說她開了眼角,墊了下巴,削了臉頰,可能還吸脂墊鼻子了。貝露佳神情嚴肅的把手放在季笙的下巴上,輕輕的揉,半晌說:“確實沒有墊東西。”季笙……面無表情,她的心情挺無奈的,可能以前她就該欲哭無淚或者別的什麼了,但現在她也只能木著臉說:“我只是長開了。”“她就是長開了。”姚東海堅定的說,下午她見到季笙後已經試過了,人家確實沒墊下巴,只是突然變成瓜子臉了而已╰_╯季笙開啟手機,調出蘇夢柳的照片說:“看,我媽就是瓜子臉。我爸是方臉,我以前像我爸,現在轉回來了。”貝露佳,還有也在這個寢室的其他女生都遺憾的嘆息,她們幾乎都在好奇之下摸過季笙的下巴,而且每一個人的手勢都格外輕柔——她們都怕把同學的下巴摸歪了。但知道季笙沒墊下巴之後,她們又都轉為羨慕,要是自己也能這麼幸運就好了。貝露佳說:“我不行,我天生就像我媽,要像我爸,我早一頭碰死了。”貝露佳的爸爸是梯形臉,有個寬大無比的下巴。雖 然在寢室裡,季笙好像說服了大部分人她沒有整容,但在整個年級裡,還是流傳著她整容的傳說。這讓更多人想從她這裡知道整容醫院的名字和醫生的名字,還有她 用的假體的名字,不少人問她是去北京做的手術還是去上海?還有人問是不是專門請假出國了,在女生中興起了一陣整容潮。季笙驚訝的發現有很多人已經整過了, 就是在高中畢業後,而更多人打算在大學中完成這一任務,這樣到拿畢業證時,她們的照本就是最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