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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笙沒想到他這個時間還在學校,因為他現在已經不上課了,除了去實驗室以外,就沒有別的事,只會待在家裡,他也沒有別的打工。她開始覺得自己搞的這個驚喜可能有點不受歡迎,“哦,那,那,我去找你方便嗎?”宋陽聽到她遲疑的聲音,有點愧疚了。他不能讓她到家裡來,但他也不想讓她誤會。他說:“我在校門口等你,我們去吃飯好嗎?”現在還不到六點,她一下課就坐上車了,她說:“好吧,那就只好這樣了。”幾次以後,季笙不得不起疑了。因為宋陽似乎不想讓她去他家。她沒有找姚東海和貝露佳商量,因為她們只會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宋陽有外遇了。可她相信他不會外遇,她對這個很敏感,如果宋陽真的對她撒謊,她就是不想知道也不可能。季笙想等宋陽自己告訴她,不管他是因為什麼,她都會默默的等他說出來。高聲的形象設計班很快被叫了停,據說學校的理由是大學生不應該花太多時間在打扮上,應該更注意學習。雖然老套,但形象設計班還是很快在學校裡消聲匿跡了。學生們卻逆反起來,都說形象設計很重要,特別是今年就要開始找工作的大三和大四的學生們,將要畢業的研究生們也對形像設計很感興趣,他們有的是在這個班被撤銷後才聽說它,又在網上和貼吧裡看到上課的照片後,對它產生了興趣。高聲在學校後面的街上租了個房子,還去註冊了公司,辦了營業執照,聲勢浩大的搞起了他的形象設計。他僱的模特越來越多,有學校的學生,也有校外的人。結果來的人多了,漸漸就傳出了陳湘的事。據說她還在糾纏高聲老師。季笙在事隔幾個月後才又聽說這件事,“糾纏?”貝露佳說:“據說是纏著讓高老師給她配衣服。”雖然去參加那個班的人很多都想讓高聲幫忙搭配,但絕沒有像陳湘這樣天天去的,而且她好像還想當高聲的助手,幫他維持課堂秩序,點名,查人,搬東西,打掃衛生,鎖門開門……姚東海說,“她做這麼多,想追高聲?”這也太殷勤了。“不是啊,她說不是。”貝露佳說,不過誰信呢?季笙信,因為陳湘就是這個性格,“估計,她只是想讓高老師認同她。”她說。“可他們去開房了。”貝露佳說。季笙噴了,這節奏太有問題了吧!不過她覺得這事跟她沒多大關係,聽貝露佳和姚東海聊完八卦就忘到腦後了。她就每天跟著姚東海和貝露佳一起,她們上課她也上課,她們考證她也考證,按時回家,每天給宋陽發個簡訊打個電話關心一下。日子平平淡淡,順順利利的過。宋陽心裡很不是滋味,季笙應該是發現什麼了,可她沒有逼他,反而刻意避開了,不再提要到他家來,也不再說要主動來找他。他決定要給她坦白了。季笙接到他的電話還愣了下,“你說這周請我去你家吃飯?”電話裡的宋陽說,“我學會了怎麼烤披薩,到時我烤給你吃。”掛了電話,季笙有點反應不過來。要說不好奇宋陽在家裡藏了什麼是不可能的,難道是那些雛菊又有新變化了?她想像了一下宋陽的家裡有一株衣櫃一樣高的雛菊。那他現在是想告訴她了?還是把東西藏好了?帶著一點小小的好奇,季笙星期天一大早就往宋陽家去了。宋陽知道季笙起得早,所以時間約的是八點。他七點四十五的時候下樓,剛好看到季笙從街角走過來。他牽著她的手上樓說,“走吧,我昨天買了很多串,今天可以一起烤著吃。”他家有一個野餐燒烤架,還有炭,他今天就是打算在家吃燒烤的。季笙一進宋家就知道出了什麼事了:滿屋的雛菊都不見了。宋陽看她在屋裡轉了一圈,回頭看他,“那些雛菊你移到別的地方去了?”她問。原來養著很多雛菊的那間大屋裡已經換了擺設,屋中央有張大桌子,上面擺著燒烤架和很多準備好的烤串,還有飲料和一次性的餐具。季笙能感覺到他很猶豫,她對他笑了笑,主動去拉他的手,“不是說要吃燒烤?怎麼烤,你教教我。”不管他把那些雛菊送去哪兒了,她相信他都不會害她。“我把那些花燒了。”他拉住她的手說。季笙看著他,他說,“都燒了。”他避開了她的眼睛,“我……把它們燒光了。”雛菊都燒光了。因為他想過了,窮其一生,他也研究不出雛菊的秘密。如果想借助別的機構的力量,國外的研究機構還是有可能的,可是那就不能保證季笙的秘密不會洩露。所以最後,他對菟絲草本身已經沒有興趣了——或者說他有興趣,但他剋制了自己不去研究它。他 只想知道能不能把菟絲草的力量從季笙身體裡趕走——然後他發現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季笙的變化是不可逆的。現在的科技還做不到把好細胞和壞細胞分離開,只消 滅一種細胞,或者只消滅細胞中的一部分。如果把季笙體內在起作用的菟絲草的dna當成癌細胞就好理解了,現在還沒有一種技術能完整的去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