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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臂收緊感受他堅實有力的腰。這豆腐吃得很過癮。結果我根本沒有注意到外邊的人什麼時候走過去的,只知道當馬爾福氣急敗壞的將我推開時,他一直是蒼白的膚色從脖子那裡染上一層薄暈,直湧到臉頰上。他似乎快氣瘋了,顫抖的雙手幾乎拿不穩魔杖。而我真正理虧,連反抗怨恨他的心情都消退了,只會呆呆看著他。最後他一甩手大步離開了,臨走前只扔下一句:“小老鼠!你給我等著!!”此時他的咒罵已經不能令我憤怒,我看著他離開,實在害怕我這樣的舉動是不是會對他的心靈造成傷害。說起來他還未成年。不過嫩草的味道真的很好。我滿足的提著書包回到寢室,這幾天以來的鬱悶一掃而空。十一月,秋風蕭瑟,在這麼陰冷的天氣中,魁地奇賽季開始了。我捧著熱可可奶坐在赫夫帕夫的休息室裡,聽著面前的同學們熱火朝天的討論著關於賽季的一切雞毛蒜皮。愛麗討論到熱烈的時候,跑到我身邊興沖沖的說:“咱們作一些小旗到時去加油吧!”我仰頭打了一個大噴嚏。身旁的人馬上退避三舍,愛麗驚訝的大叫:“你感冒了?”很正確。我縮著脖子輕輕點頭。愛麗拉著我大叫:“快去醫務室!龐弗雷夫人一定可以令你馬上痊癒!”我塞著鼻子大聲反對:“我不要!”愛麗愣了一下壞笑著靠過來:“你不會是怕吃藥吧?你都這麼大了,哈哈哈哈哈!!”她抱著肚子大笑。我翻了個白眼。誰說我怕吃藥?我一點都不怕吃藥。我只是想等爸爸把藥給我寄過來再吃而已。我要吃感冒通。我不要喝魔藥。我現在萬分後悔,早知道當時在上學前就應該收集足夠的常用藥帶過來才對。可惜的是我現在才明白過來這一點。或許在我沒有製作魔藥之前的確對它抱有很濃厚的興趣,也曾經想過要嘗試一下,但是在我親自用各種古怪的蟲子眼睛尾巴膿液製作魔藥之後,我已經下定了決心,這輩子,我絕對不吃任何一劑魔藥!一天一夜後,我因高燒而暈倒全身無力被綁架到學校醫療翼。慈愛但嚴厲的龐弗雷夫人統治著霍格沃茲醫療翼,當她聽說我是因為害怕吃藥而不肯前來找她治病之後,憤怒而迅速的灌了我一肚子退燒魔藥。那散發著古怪的苦味的,我不知道應該稱其為發臭的鹹魚還是腐敗的西瓜皮的藥味從我的胃裡到我的鼻腔到我的身體的每一個毛細孔。我暈倒在醫療翼的病床上,蒙著頭悲傷不已。天啊,魔藥的味道真的比毒藥好不到哪裡去啊。“傻瓜,越是甘美的才會是毒藥。”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旁邊的床鋪響起,我僵硬的轉頭。原來剛才沒有提防把話說出來了。這是我們在那一天之後的第一次見面。他看起來似乎也在發燒。德拉科·馬爾福燒得紅彤彤的臉頰像最美味的蘋果一樣令人垂涎三尺,他水潤的灰藍色眼睛比平常更明亮,低沉的鼻音像大提琴。而現在他正皺著眉問我:“你臉上起的是什麼?”我摸著長了滿臉的紅色小豆豆,沮喪的說:“發燒起的疹子……”如果是中醫,那就是體內有熱毒或什麼東西散發不出來,結果就發到臉上了。馬爾福認真打量了我兩眼,嚴肅的說:“你要是再多長點什麼東西在你的臉上,我看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我咬牙切齒:“要你管!”把被子拉到頭頂不理他。其實我也不願意用這樣一張臉來面對他啊,雖然我長得很普通,但最少以前我臉上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連青春痘都沒長過,外國人最容易長的雀斑我也沒有,我還很開心這輩子面板很白呢,結果白面板長紅豆豆更顯眼。一個小東西扔到我的床上,打到我的身上。馬爾福說:“拿著,赫夫帕夫!”我探出頭,儘量避開他的視線所及範圍,伸手把那個不知名的東西撿過來,一看,一個包著金泊的巧克力,精緻的包裝和燙金的花體字足以證明它不凡的身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