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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她完美的詮釋了格蘭芬多的堅強,跟波特一樣,越拒絕越粘上來,只要我是他們認為的弱者。這種體貼雖然古怪,但不能否認的是很有用,我也沒辦法一直端著冷臉對一個如此熱情友好的人,我堅持了幾天就開始對她微笑了。韋斯理絕對是被格蘭傑逼過來的,他就帶著那股不情願,一走近我臉就扭到牆壁那邊,誰稀罕似的!我扭的比他還快。可能沒有得到他預想中的尊重,他開始怒瞪我,瞪個兩回後的結果是我身旁的赫夫帕夫開始傳言格蘭芬多的羅恩·韋斯理因為沒有希望選上魁地奇隊員正在找人撒氣,而他的目標就是一年級生,因為他是級長。兩天之後他開始拉著格蘭傑一起過來,結果我對著格蘭傑笑,他在一旁像是也對他笑一樣僵硬的對著我笑。就這樣我們拉鋸了一個星期,我全面投降,只要他們不再像背後靈一樣跟在我身後衝著我笑,在週末我把他們兩個約出來。坐在守林人海格的巨大的木屋裡,我談判一樣的對坐在我對面的格蘭傑和韋斯理說:“說吧,需要我做什麼?”韋斯理誇張的說:“哇,你猜到了?”我狠狠剜了他一眼,可能殺氣太重,一下子把他嚇到一邊沙發上去跟黑狗牙牙玩了。格蘭傑嚴肅的瞪了他一眼,轉過頭對我溫柔的說:“其實也沒什麼,因為哈利。”波特?我不解的看她。她微笑著說:“因為跟你談過之後,他好像想通了一樣。我想,能不能請你偶爾跟他聊聊?”她的表情裡有著難言的疲憊和煩躁,看來波特的問題真的很困擾她。她湊近我小聲說:“我想可能有些話哈利不肯跟我們說,但他或許跟你比較聊得來。他最近心情很不好,發生了很多事。你能幫幫他呢?”我客氣的說:“我不太明白……”其實這是一種委婉的拒絕。但我不確定格蘭芬多能不能聽懂。她熱切的更加湊近我說:“就是偶爾,你在學習上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用貓頭鷹問他,然後就隨便聊聊。”如果不是因為我只有一年級,我幾乎以為她在暗示我可以跟波特談戀愛。她期待的看著我,那閃亮的眼神幾乎是一種壓迫。看來格蘭芬多聽不懂拒絕。我深吸一口氣決定直言相告。我鄭重的說:“很對不起,不過我想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什麼,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不等她回答,我站起來就向外走,結果開啟門就看到哈利·波特陰沉的站在門外,我愣了,我身後的兩個人驚呼。“哈利!!”很好,一物降一物。我如一縷青煙般閃身站到一旁,看著天花板等著陰沉的波特先生走進來,走向韋斯理和格蘭傑,然後再如一縷青煙般從木屋中消失,離開前還貼心的幫他們把門輕輕關上。輕快的跑回城堡,這樣美好的週末我應該找間教室製作一兩劑魔藥,再練習一兩個咒語,而不是攪合到他們那複雜的青春期心事中去,誰耐煩去管誰誰誰的難言的心事。之前就當我日行一善。------我找了一間空教室,興致勃勃的準備製作一劑治療青春痘的魔藥,這是多麼實用的東西啊,我還翻出來一劑純粹補水,營養肌膚的魔藥,今天要是順利就全都做出來好了。我架好坩鍋,再三確認過步驟和材料,準備動手。“赫夫帕夫扣兩分,克林頓小姐你真是屢教不改。我看你需要一次勞動服務來加深印象。”斯內普教授如神出鬼沒的幽靈一樣突然出現在門口,我呆愣的看著他,誰來告訴我他是怎麼突然出現在三樓的空教室中的嗎?我記得他的辦公室在地下室,今天週末又不上課,他跑三樓來幹什麼?他的目光掃過我整齊擺放的坩鍋和魔藥材料,冰冷的說:“收拾好東西,二十分鐘後到魔藥教室報到。”說完他大爺就走了。留下我哀怨的收拾東西,第一百零一次發誓,我一年後就回家,傻子才繼續在這裡上課!這裡的教學素質還停留在中世紀,完全是未開化!提著書包我二十分鐘後準時出現在魔藥教室裡,斯內普教授正站在講桌前低頭整理魔藥。我肅立後揚聲說:“報告斯內普教授,貝比·克林頓來進行勞動服務。”他連頭都不抬,指著擺在旁邊的兩個大木桶說:“整理愛爾蘭牛蛙,取出它們的眼睛,擠出它們背上膿包內的膿液,小心不要沾到你的面板上,那液體有腐蝕性,沾上了你今晚就要在醫療翼過夜了,還會留下永遠也消不去的傷痕。”我僵硬的站在原地,萬分懷疑他只是想找個人來處理這麻煩的牛蛙才會隨便抓了個人判勞動服務,還有這麼危險的東西適合交給學生處理嗎?他看著不動的我,柔滑的聲音陰險的說:“注意,這些全都要在它活著的時候做, 不能殺了它們。”我發誓我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了快樂。斯內普佈置下任務,就低頭專心的處理講桌上的魔藥,我發現在此刻他是不笑的,表情嚴肅。我無奈的走向那兩個大木桶,走近後聽到牛蛙在裡面跳起來的噗噗聲,還有相互擠撞發出的嘰嘰的粘液聲。我噁心的全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