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木木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越來越不安,越來越緊張,似乎空氣中飄浮著讓人不安的東西一樣。如果我的孩子這一次回家,我絕對不會讓她再離開我一步。她突然回來了,沒有任何通知,沒有任何徵兆。當我在超市接到她的電話時,有一瞬間以為我在做夢。我在夢裡有過很多次這樣的經驗。有時我在車站,有時我在洗衣店,有時甚至我在學校考場上。我接到她回家的訊息,放下一切趕回家,結果總是與她擦肩而過,她或者是假期結束已經回學校了。我聽其他人告訴我她受了一些傷,說這次沒有見到我很遺憾,她很想我之類的。我每次都覺得像世界末日一樣絕望。但這次不是夢,她真的回來了。掛掉她的電話,我交待她一定要好好留在家裡哪裡都別去。她爸爸緊接著打過來,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語氣。“貝比有沒有給你打電話,她現在好像在家。”電話那頭的男人迷迷糊糊的說。我跟他一起笑了起來,決定立刻回家。可是當我掛掉電話又想起來家裡什麼也沒有,我看著購物車裡那乏善可陳的幾樣蔬菜水果,這怎麼可以讓貝比吃呢,她已經半年沒回來了。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超市,買了很多東西,又回到收銀臺,越過洶湧的人海結完帳回家。回家的路上我收到了兩張超速罰單,這有什麼重要的?她真的回來了,我站在門廳那裡不安的叫她,她真的從樓上下來了,她笑著跑過來,她又長高了。她說她被退學了,我鬆了一口氣。退學就代表是那群巫師趕走了她,雖然她一定受了很多的委屈,但這樣她就不會離開了。我很高興。她帶回了一隻浣熊,說是在學校的樹林裡抓的,原來她的學校在原始森林裡面嗎?怪不得從來沒有人見過活的巫師,因為他們都躲在那種地方。她的爸爸說這是一隻雪貂,管它是什麼,只要是貝比喜歡的,我就喜歡。我給它洗了澡,灑上香水,我害怕它身上有蟲子會咬到貝比,又給它戴上除蚤項圈,這還是以前買來準備給貝比的貓用的。貝比可能真的很喜歡它,晚上還偷偷溜到客廳把它抱回房間。為了貝比,我願意對這個奇怪的寵物好一點。不是說小孩子多接觸大自然有好處嗎?這隻浣熊可能沒那麼壞,雖然它不像一般的寵物那樣常見,但新奇的寵物也是目前小孩子的潮流。一隻浣熊總比一條蜥蜴強得多。好吧,是雪貂。我分不清這裡面的差別,反正都差不多。貝比對巫師的學校沒有留戀,雖然我第五街的聖斯蒂安中學,是一所學風較為開朗的新式學校。學校不要求學生穿校服,不在髮型和服裝上有硬性的規定,學生十分自由。這所學校是媽媽為我找的,她說我可以輕鬆的度過我的中學時光,到高中時再認真學習也來得及。這讓我不由得搖頭嘆息,像媽媽這樣的家長一定十分少見。學習任務的確不重,在開學的第一個星期裡,基本沒有講新課,教師忙著認識學生,幫助新生融入學校生活。因為我的程度不好,老師刻意集合了幾個學習小組,經過老師的分組後,有著相同興趣的同學很快交上了朋友。有喜歡課外活動的,有喜歡錶現自己的,有喜歡研究和讀書的。還有,像我一樣程度不好的。我開始重新撿起以前的那些幾何、數學、文學、生物,雖然只是一年沒有學習這些東西,感覺卻像隔了一百年那麼遙遠。在繁重的學習之中,我漸漸淡忘了巫師世界的人和事。那些真的發生過嗎?有時我會這麼想。腦海中那個穿著漆黑的巫師袍看起來高貴傲慢的金髮男孩,就像我幻想出來的一樣不真實。但康提路仍然聰明的像能聽懂我說的話,小斯利沃乖巧的根本不像一隻貓頭鷹。還有留在我手邊的兩根魔杖,這兩根都是他給我的。一根華麗,一根樸素。每次我都在想,這兩根魔杖他是從哪裡來的?偷的?反正他不可能跑出去買,也不可能是撿的。想到這是他偷來的,我都忍不住發笑。好像在背地裡偷偷講他的壞話一樣,有一種古怪的快意。開學後一個月,我順利透過了測試,正式成為聖斯蒂安中學的一名學生。生活漸漸邁入正軌,更顯得以前巫師世界的一切遙遠而不真實。我已經漸漸遠離那個世界了。我是這樣認為的。週末,我所在的學習小組確定了下一個社會調查的專案,關於社會公益組織的調查與研究,包括它們的執行模式和弊端等等。我們向敬老院和流浪者救助中心都遞交了申請,但這兩個地方都駁回了,說是無法配合我們的調查。最後退而求其次,我們向流浪動物救助中心遞交了申請,在許諾可以幫助他們照顧流浪的貓狗時,申請透過了。我和另外兩個女生在這個週末要到流浪動物救助中心幫他們給貓洗澡和修剪指甲,一大早我們就在學校集合,然後來到救助中心。救助中心的運營很大程度上依賴於自願者的服務,一走進去,就看到很多家庭主婦在給流浪貓洗澡修指甲,還有很多大學生。看到我們走進來,一個穿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