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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有些為難,古怪的盯緊我的眼睛,說:“金妮·韋斯理。”我反射性的微笑了一下,然後怔住了,呆滯的看著她胸前的學院徽章。拉文克勞。然後瞪大雙眼看著她,她尷尬的笑笑,扔下一句:“那……回頭見。”轉身撒腿跑了。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我也沒有回過神來,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現在應該想什麼才好。然後我茫然的轉過身想繼續向前走,結果就看到了站在我面前一臉凝重的殺氣的馬爾福。他的手中緊緊握著一支原木色的魔杖。他冷笑:“哼!原來……烏姆裡奇校長沒有冤枉你啊……”我看到他的手微微顫抖,緊握到拳頭關節都發白。我搖頭,張著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的臉猙獰的扭曲起來,呲著牙似乎想撲上來咬斷我的喉嚨,泛紅的雙眼中淚光閃動。我上前,想拉他到暗處解釋給他聽。可是我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辯解的,烏姆裡奇說的對,我的確知道波特三人的下落,但我卻不能說出來。而被退學當然是一件壞事,只是碰巧跟我的目的相同。我絕對不是為了維護波特三人而寧願退學的。我想這樣告訴他。他抬手揮來,我緊張閉起眼睛,全身僵硬。兜頭劈來,臉頰上頓時火辣辣的痛,好像讓人抽了一鞭。聽到他轉身大步離開的腳步聲,我馬上睜開眼睛,著急的追過去,腳下一滑踩到一根木棍,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根魔杖。顧不上細看,只知道這一定就是剛才打我的東西。眼看著他已經轉過拐角,我跑過去在拐角處拉住他,他胳膊一甩將我揮到牆壁上。眼看攔不住他,我急喊:“等等,你的魔杖!!”看到他腳下一停,我立刻舉著魔杖走過去,小心翼翼的靠近他。他回頭,臉色慘白,看著我就像看著一個他厭惡至極的仇人。他嘴角抽動,彷彿想忍著到口的惡言,說:“……什麼東西?不是我的!!”看他又要走,我無力的說:“我……我跟他們沒有關係……”他猛然回身兇惡的瞪著我說:“果然是低賤的麻瓜!巫師的敗類!泥巴種!跟著波特身後舔他的屁股!等著吧!你會跟他們一起死!所有玷汙巫師血統的人都會死!只有你們都死了!這個世界才會真正乾淨下來!!”我猛然警覺起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會從他的口中把我和我的家人的事傳出去嗎?他會告訴食死徒關於我和我的家人的事嗎?他會,他很可能會這樣做。從一開始我就知道,真正有危險的不是德拉科·馬爾福,而是在他身後的他的父親所代表的食死徒。所以我一直逃避跟他的接觸。但漸漸的知道他其實根本沒有那麼多的心眼,他只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他只憑心意辦事,不會深思熟慮。如果他把我的事告訴他的家人,或者在一些場合說出來,可能只是閒聊或者罵罵我出一口怨氣,但如果被有心人聽到了,利用了,我和我的家人就危險了。一瞬間我心如擂鼓,來不及細想,手中緊握的魔杖指向背對著我正向前大步走的馬爾福。魔咒念出。白光中他震驚的回頭,不敢相信的看著用魔杖指著他的我的手。我看著他的眼睛,記下了他在這一刻的每一分的神情。是後悔將後背對著我嗎?是後悔幫助我嗎?是在咒罵我這個赫夫帕夫嗎?是後悔,為我送來魔杖嗎?白光瞬間閃過,瞬間消失。走廊上已經沒有那個高傲的斯萊特林白金王子的身影,卻出現了一隻像浣熊的動物。我驚訝的看看手中的魔杖,我施的好像應該是昏昏倒地,怎麼會變成這樣?茫然的站在黑色校服上的小傢伙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但他只花了一秒,迷茫的眼神就變得清醒而警覺。我看他尾巴一搖可能要跑,飛身撲去將他壓在身下。我從來沒有這麼靈敏過,磕痛了膝蓋和下巴,我也不敢動,感覺到肚子那裡正壓著一個不安分的小東西正在拼命掙扎,我探手從懷裡把他拉出來,他尖銳的牙齒死死咬著我的手掌。我嘶嘶的倒抽著冷氣,仔細看著他,一邊快手把地上的校服抱在懷裡包起他,兜住他掉下來的鞋和魔杖,一溜煙的跑到城堡外面縮在牆根。再三確認過左右無人,我把他捉出來仔細看,遲疑的說:“……浣熊?”他呲著一口尖利的小白牙衝著我咆哮,黑亮的眼睛裡透出濤天的恨意。我哆嗦著衝著他諂笑,發生這樣的事非我所願,當時他要是不嚇我,我又怎麼會有那個膽子對著他施咒?如果不是魔杖被烏姆裡奇折斷,我又怎麼會用這根不熟的魔杖呢?最後,如果我現在放了他,只怕他恢復後佈雷斯·扎比尼站在斯萊特林學院院長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門前,敲門。一分鐘後,“請進。”一個五年級的斯萊特林,在聽到自己學院教授的聲音時仍然無法剋制緊張,彷彿一年級時第一次見到他的院長的時候那樣。推開陳舊厚重的木門,房間裡的苦苦的藥香撲面而來。斯內普教授坐在辦公桌後,看著他。“進來,扎比尼先生,我的時間不是很多。”斯內普教授把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