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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所措,但肯定不能將這個女人的屍體留在這裡。舉著魔杖胡亂對著她唸了個清理一新,但很明顯這個咒語對讓屍體消失是沒有用的。“赫夫帕夫!”當斯內普教授的聲音突然出現時,我驚喜的幾乎要哭了。看著他一臉厭惡的急匆匆走過來,一把將我甩到爸爸的懷裡,仔細看了看這個女人的屍體,冷笑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個水晶瓶,但突然看了我一眼,又放回懷裡,對著我一伸手說:“魔杖。”我懵懂的趕緊將魔杖遞到他手中,他卻露出一臉的鄙視和不滿,怒瞪了我一眼說:“仔細看!”他拿著我的魔杖筆直的指著那具屍體,厲聲喝道:“屍骨無存!!”強大的如罡風般的魔力撲面而來,抱著我將我護在懷裡的爸爸幾乎要摔倒,我親眼看著那具屍體在魔咒的力量下瞬間化為塵土消失在空氣裡,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那個女人的魔杖掉在地上,這是她存在過的唯一的證明。斯內普教授撿起來,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鄙視。我聽到他說:“……傲慢的……貴族。”一秒鐘後他已經換了另一張臉,就像我在學校裡見到的教授的臉,他推搡著我跟爸爸和媽媽站到一起,卻根本不看他們一眼,對我惡狠狠的說:“你不是有門鑰匙嗎?為什麼不用?”我慌忙拿出鑰匙圈,結結巴巴的想解釋。他粗暴的打斷了我的話,說:“難道現在還不是使用它們的時機嗎?你想留到死後來運送你的屍體嗎?”這可真是太惡毒了。我倒是已經習慣了教授的口舌之利,但我的父母可沒習慣,他們看著斯內普教授的眼神立刻兇惡起來,但教授根本沒將他們放在眼中。他繼續教訓我:“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太輕敵,根本不願意相信她會死在麻瓜的手中,你現在早就去見梅林了!還磨蹭什麼!!”我拉著父母都拿出門鑰匙,開啟機簧,像是瞬間搭上了高速飛車,眨眼間就出現在一所空蕩蕩的房間中。爸爸茫然四顧後走到窗戶前開啟,映入我們眼中的是加拿大的聖勞倫斯河,他喃喃的說:“蒙特利爾……”媽媽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她似乎也無法相信我們剛才還在巴拿馬參加聖誕節遊行,下一刻卻到了加拿大的蒙特利爾。這就是爸爸當年上大學的蒙特利爾,當時選擇門鑰匙的降落地時,選中了這裡。房間裡有基本的生活設施,錢和證件,防備著我們時刻來這裡的需要。我舉著魔杖佈下驅逐咒,以防有巫師來了我們反應不及。爸爸似乎冷靜下來了,他嘆了口氣,讓媽媽去準備一點吃的,我吃過東西就要去睡覺,然後其他的事明天早上再說。我看了看手錶,現在已經午夜二點了。媽媽簡單做了點煎餅讓我吃了就趕我去臥室睡覺,她坐在床邊直到我睡著都沒有離開,眼睛須臾不離。我躺到床上時,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很快沉入一片黑暗裡。最後浮上心頭的一個念頭是:這真是一個永生難忘的聖誕節。蒙特利爾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城市,但遺憾的是我卻根本沒有心情去欣賞它的美。在我還小的時候爸爸曾經說過,希望我今後到這裡來上大學,他說住在這裡可以天天看見海港,吃最新鮮的魚,呼吸充滿鹹味的空氣。“很特別的經歷。”他這樣評價他的大學生活。爸爸去買來新鮮的魚,在靠近港口的地方,新鮮的魚是最豐盛最便宜的食材。有一種我叫不出名字的小魚,手指大小,可以直接生吃。媽媽把魚洗淨後灑上鹽和洋蔥粒就端給我,本來以為會有腥味,但咬下去才發現,口中只有難以形容的軟嫩和鮮美。我吃了兩條爸爸就不讓我吃了,他說吃不慣容易壞肚子。我爬到他身上撒嬌耍賴說要再吃一條,幾乎要在地上打滾。原本是想讓家裡沉重的氣氛好一些,因為爸爸說最好先聽聽新聞報道看英國或倫敦有沒有出事,如果有問題,我們需要重新安排我們的生活。爸爸的心情不太好,臉色蒼白,總是呆呆坐在沙發上看向窗外。我想開槍殺人給了他很大的精神壓力,他甚至不再靠近我和媽媽,好像他的身上有毒一樣。結果我開始天天賴在他身上,或者爬到他的背上,反正他幾乎坐著不動,我一下子從十二歲變成了五歲。總算他的表情看起來好些了,也開始微笑了,今天更是有心情跟我們介紹他曾經在這裡上大學時吃過的一些美食。媽媽準備了大量的番茄和橄欖,說是準備做大餐。其實我還是比較喜歡吃較為正常點的食物,可能我的口味仍然停留在過去,反正聽說今天中午的大餐選單後沒有一點胃口。我從背後攬著爸爸的脖子,拉長聲音撒嬌道:“再吃一條吧,讓我再吃一條吧,我可以不吃午餐。”爸爸知道我是故意的,他淡定的翻著報紙,誰相信他會在被我使勁搖晃的時候還能看清報紙上的字?所以斯內普教授突然出現在客廳裡的時候,我正抱著爸爸撒嬌,堪稱出現在他眼前有史以來最蠢的一次亮相。當時他的表情,我這輩子都不願意再看到第二次。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