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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近我,目光兇猛猙獰,努力微笑著哄我道:“來,貝比,我知道你一定知道,她喜歡你,你們很要好,你一定知道她在哪裡?快告訴我,我一直想找你,快說,你去哪裡了?你是不是跟她在一起?”他抓住我的領子搖晃,我被咒語擊中變麻木的身體無法反抗,嗆咳道:“……等,等等。”我不能說不知道,可是或許他有辦法檢查我說的是不是實話,所以最好先拖一下,等德拉科來。可能扎比尼也知道德拉科很快會找來,他不再追問,剛才可能只是一時急切,他站起來架起我向教室外走,剛踏出一步,一道白光射中他!他把慘叫吞回去後歪倒,但仍然用手緊緊掐住我的脖子,看他痛得說不出話卻仍然記得制住我的樣子,我雖然痛恨他傷害我,卻也不得不佩服他對金妮的用心。德拉科從旁邊衝出來,兇狠的一拳擊在他掐住我脖子的手臂上,我聽到一聲脆響,扎比尼的手臂骨被擊折了。扎比尼的手並沒有放鬆,而他也還沒有從魔咒中恢復過來。我卡著他的手,努力爭取呼吸的空氣。德拉科用魔咒力鬆勁洩也沒用,他冰冷的看了眼不肯放手的扎比尼,對我說:“閉上眼睛。”我閉上眼睛,然後就感覺到一股溫熱的帶著血腥氣的液體濺在我的臉上,然後是讓人從骨頭縫裡發寒的切開肉和骨頭的聲音。脖子一鬆,我被德拉科拉遠,他對我用了幾個清潔咒,我仍然不敢睜眼,轉頭扭身,眼角瞄到扎比尼捧著手臂在血泊中掙扎顫抖翻滾不休。德拉科卻在冷笑,他站在扎比尼面前,說:“佈雷斯,我應該佩服你的勇氣嗎?”扎比尼苦笑道:“哈哈,我的膽子是有點大,對嗎?馬爾福?我問過你貝比有沒有見過金妮的,我也不想直接來找貝比,只是從你那裡得不到足夠的情報我不得已才來找她的,我也不想傷害她啊,我怎麼可能會想……跟你作對呢?”他哀求的望著德拉科。德拉科冰冷的說:“我幫你問過貝比了,我說了她不知道金妮的下落。”我保持鎮定但心中已是翻江倒海。德拉科沒問過我金妮的事,自從我離開鳳凰社後一共見過德拉科兩回,而兩回我都沒有從他嘴裡聽到一句關於金妮的事。他當著扎比尼的面說謊這我可以理解,但為什麼我覺得有些古怪?德拉科對金妮有看法嗎?回憶中他好像沒有特別的注意過金妮,所以也不會有特別的惡感吧?但是我卻覺得在這件事上似乎表達出他的一個傾向:他要我跟金妮保持距離。他……不喜歡我繼續跟金妮有關係。我捂著脖子爬起來,對扎比尼艱難的說:“扎比尼,我是真不知道金妮到哪裡去了。我離開的時候,她跟家人在一起的,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得到她的訊息了。”扎比尼臉色蒼白的站起來,他左手捂右手,血像小溪一樣從指縫間流下,他的半邊袍子都沾上了血,看起來很可怕。德拉科回頭看我,我知道他其實也不想真的跟扎比尼撕破臉,現在的德拉科已經不會像以前對待克拉布和高爾那樣對待扎比尼了,所以我對他點頭,示意我沒事。德拉科低聲說:“滾!”扎比尼踉蹌走遠,德拉科一直到他沿著樓梯上樓到看不見為止都拿魔杖指著他。我靠在牆壁上喘氣,現在才覺得腳發軟。德拉科清理掉血跡後過來託著我經秘道到有求必應屋,裡面的擺設居然跟我在家裡的房間一模一樣。我的眼睛都快要不夠用了,四處張望時他將我放到床上,開啟床頭燈抬起我的下巴看脖子,我只覺得脖子好像腫起來了麻木一片,完全沒有痛覺,還燙燙的發熱,筋一跳一跳的。他扶著我上床,從身上拿藥給我擦,暗綠色的藥膏厚厚塗了一層,苦苦的藥香直衝鼻端,塗完藥他說:“最好還是喝點藥,你在這裡等我。”我乖乖點頭,他離開又回來,帶著大包小包的,除了食物飲料以外,還有坩鍋,然後就見他在屋中央支起坩鍋給我熬魔藥,不到二十分鐘,他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黑苦黑苦的藥湯給我。我接過來吹了半天的氣,實在無法下口,張嘴想問能不能吃過東西再喝藥,卻發現根本無法出聲!這下可嚇出一身冷汗!他讓我張開嘴,仔細看過後嚴肅的說:“皮上的青腫是退了,可是裡面的傷卻發起來了,不喝藥你連水都咽不下去!”我吞口水,果真咽不下去,喉中有梗似的痛。連忙把一杯藥灌下去,再開口,喉嚨就輕鬆多了,頓時大喜,看德拉科也高大起來。他這才讓我吃晚餐喝果汁,然後讓我去洗澡刷牙換衣睡覺,我看錶,不過八點鐘而已,他推我上床,說:“說不定你會發燒,先睡吧。”我扯著他的袖子上了床,不忘問:“一會兒你回去嗎?”看來我是要住在這裡了,說實在的,來之前我可沒考慮過要住下的問題,當時是想看德拉科有事沒,他有事我幫助,沒事我就再回去。不過我認為他是有事的,誰知來了以後不說幫不上忙,倒把自己弄傷了,再一次發覺自己眼高手低的現實,實在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