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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看著他:“你願意告訴我了?”斯內普舉著魔杖指著鄧不利多說:“我什麼也沒做。今天晚上,小天狼星帶著他的教子和老情人還有穆迪準備闖入古靈閣。”鄧不利多猛然坐起來,剛想發問,斯內普的魔杖頭已經射出一道刺目的綠光,在他捂住胸口倒下時,斯內普的聲音恰好傳來。“……據說赫夫帕夫的金盃,就在那裡。”鄧不利多重重倒在床上,斯內普站在他面前,看著這個捂住胸口面目猙獰的老頭子。他觀察了一會兒,覺得這個樣子足以取信於人了,繞著病床轉了一圈後,他忍不住拿魔杖戳戳鄧不利多。他小心翼翼的說:“……能聽見嗎?你好?”鄧不利多沒有回答。斯內普突然覺得十分痛快,他已經無數次設想過將阿瓦達射進這個老頭的身體內,讓他痛苦的死一百遍。他抬腳踢了鄧不利多一下,看著他軟軟的從一邊歪向另一邊。他忍不住笑起來,又欣賞了一會兒這難得的美景,看看時間,他無奈搖頭說:“好吧,希望他們能快點發現你,不然你這個樣子可是不會太舒服了。”最後欣賞了一下,把這副畫面牢牢記在心底,斯內普覺得未來的五十年內他都不需要聖誕禮物了。隨著斯內普的身影自聖芒戈遁走,半小時後,前來巡房的醫生推開這扇病房門,然後,刺耳的尖叫聲傳遍整個聖芒戈。魔法部在獲得者,威森加摩首席法師?哈!不會有人相信的!人們只會認為我在說謊!他們會說,阿不福思,你只是在嫉妒你的哥哥!”阿不思揮著雙手半天沒能插上一句話,他無奈的聽著自己的弟弟對自己的埋怨。阿不福思憤怒的轉身走開,又憤怒的回來,指著阿不思歪歪扭扭的鼻子說:“然後!在我辛苦半夜將你從倫敦扛回來後!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在半夜叫我去擦桌子?”他轉了一圈找到剛才扔在地上的抹布,惡狠狠的扔到阿不思的臉上,說:“去自己擦你的桌子吧!偉大的阿不思!我要去睡覺了!”伴隨著他怒氣衝衝的腳步聲沿著樓梯向上慢慢消失,阿不思從臉上拿下抹布,不知曾經用來擦過什麼,居然會粘在臉上。他茫然的看著黑洞洞的酒館,小心翼翼的叫道:“……那個,阿不福思,你可以帶我進客房嗎?你知道,我還沒法動呢……”一隻鞋子響亮的扔到他頭頂上的地板上,然後是另一隻,接著是阿不福思憤怒的聲音:“然後你還要我給你鋪床!是嗎?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這個道理你五歲時就應該知道了!不要在我家擺你校長的架子!”鄧不利多委屈的不敢再吭聲了,直到鐘錶滴答滴答響,此時窗外已經是漆黑的深夜。偶爾能聽到汽車開過的呼嘯聲,更顯得房間中靜得嚇人。我握著德拉科的手,努力鎮定下來。鄧不利多的死和黑魔王給德拉科的任務是我早就知道的事,不過現在聽在耳中,倒是比想像中的更加嚇人。他垂著頭,好像受到了打擊,我不知道到底是被要求殺人給他的打擊大,還是斯內普去替他殺人更讓他接受不了。時間緩緩滑過,我看著鐘錶上的指標從一點半滑到二點半,忍不住推推他,說:“去洗個澡,然後睡覺。”他抬頭看我,似乎沒有聽明白我的話。我卻已經站起來,叫託託去準備浴室。在我以前的世界中,我也曾經經歷過家人的去世,當時全家的親戚坐在一起商量喪事怎麼辦,只為了一百兩百的小錢坐在一起悶頭抽菸,抽上一整夜哪個也不肯先開口。當時我不過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沒有說話的權利,只能陪著坐在一旁,看著眼前這群曾經親熱和善的親戚們只為了元寶蠟燭骨灰盒這樣的錢扯一整夜的牛皮。從那時起我就明白一個道理,什麼叫人走茶涼。鄧不利多是死了,可是其他人該怎麼活還怎麼活,明天太陽照樣升起來,德拉科並不會因為鄧不利多的死就能放一天假,他最多隻能在我這裡停留一個晚上,明天天亮前,他必定會離開。我也不會認為鄧不利多的死亡會讓伏地魔放慢腳步,事實上,情勢只會變得更壞。推著德拉科去洗澡,要他好好在熱水裡泡一泡,讓託託準備給他替換的衣服,我的意思是要它出去偷一件或者買一件,結果它從我的行李箱中翻出來了一套純棉男式睡衣。德拉科冒著熱氣溼潤鮮亮的從浴室中走出來,看著託託手中的男式睡衣好奇的發問:“這是什麼衣服?是麻瓜的衣服?”洗完熱水澡的他看起來輕鬆了些,臉上的線條都放鬆了。我鬆了一口氣,幸好他認不出普通人的男式衣服。這個可能是珀西放在金妮的行李箱中的,或許是他不小心放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