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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悠悠點頭,湊上去親了下他的臉頰送上告別吻,說:“這些事我都不懂,就不在這裡妨礙你了。”託託把彼得佩蒂魯的幽靈押來,我把它跟小天狼星·布萊克的淵源說了遍後,德拉科的眼睛就像夜裡的狼一樣發著幽幽的光。我覺得他說不定會獅子大開口,衝著鳳凰社要一堆東西。這傢伙能從鄧不利多和斯內普手中走個來回,就是在伏地魔面前也沒丟了馬爾福家的臉,韋斯理先生又是一個天生的格蘭芬多,應該不是德拉科的對手。我能幹的地方也只有對劇情的先知,除此之外還是別露怯了。保持自己的神秘感是很必要的,特別是在我並沒有那麼厲害的時候。在韋斯理先生回來前,我就離開了魔法部,託託要幫著德拉科押著佩蒂魯,我只好自己先找個地方安置自己。我去了豬頭酒吧。推開破爛的店門,走進昏暗的店內,幾張缺角的桌子,幾把歪斜的椅子,卻看不到一個人影。我一邊喊著有人嗎?你好,一邊向樓上走。樓梯扶手上積了一層灰,我心下狐疑,走到二樓一看,果然早就是人去樓空。滿屋子的油畫都被搬走了,只留下牆壁上一個個空了塊的格子。上三樓,只有地板上殘留的油畫顏料能表示這裡曾經有人。一無所獲的我只能坐在空蕩蕩的屋子裡的破椅子上,椅子咿咿呀呀的叫著,這裡就像從來沒住過人似的。正準備離開,懷裡感應窺視魔法的懷錶震動起來,我停下腳步,抽出魔杖指著樓梯口射過去一道魔咒擋住出口,然後就看到一隻小飛蟲晃晃悠悠慢了一步撞在無形的牆壁上掉下來,我先用石化咒再用飛來咒,抓到手中後發現居然是一隻油亮的黑甲蟲。要踩死它嗎?我猶豫了一秒後放進兜裡,到底還是沒有殺人的勇氣,雖然它現在只是一隻蟲子,如果我不知道它是著名記者麗塔·斯基特的話,踩死它就沒有絲毫的心理障礙了。我在外遊蕩了四個小時後託託才找來,它身後拖著一長串子的馬爾福,當德拉科看著我滿手購物袋站在街邊吃漢堡時,眼睛瞪得史無前例的大!我覺得需要解釋一下:“……沒有託託我回不了莊園的。它要幫你抓住佩蒂魯,所以……”他惡狠狠的喝止我:“閉嘴!”上來一把抓住我後站到馬爾福夫婦身旁,他們兩位高大威風氣勢驚人,倒是沒有對我在街上游蕩而露出什麼不高興的模樣,相反,他們對著我笑得格外溫和。回到莊園後,馬爾福夫婦友好的邀請我共進晚餐,德拉科冷笑:“我看她早吃飽了!”然後推著我上樓回房間換衣服,他與我的房間正巧是隔壁,雖然我們已經這樣住了一個月,不過最近半個月我都沒見過他的影子。臨進門前,我叫住他,從兜裡掏出甲蟲塞到他手中說:“送你個禮物!”他嚇了一跳要扔掉,我趕緊說:“好像是個巫師呢!它跟蹤我來著!”德拉科衝著我咆哮:“怎麼不早說!?”捧著甲蟲衝下樓找他爹媽去了。我推門進屋,傻子才在馬爾福夫婦面前說呢,反正我不知道怎麼處理麗塔·斯基特的事,就交給馬爾福一家來盤算吧。回房洗了個熱水澡,換好衣服後託託就來敲門了,我看到它的耳朵上掛上了一隻金耳環,華麗繁複的花紋環繞下是馬爾福家的標誌,它興奮的走路都是一跳一跳的,聲音比平常尖了一倍:“小姐!晚餐已經準備好了!”德拉科陰森的站在門口,他穿著一套華麗的黑色巫師禮袍,領釦繫到脖子根,看起來讓人窒息。他打量了我兩眼後說:“……你需要換一套衣服。”他話音未落,託託立刻為我拿出來兩三套華麗的女式巫師袍,託胸束腰,華麗的裙襬,精細的袖口花紋,一套珠光玫瑰紅,一套珠光淡紫,一套珠光亮銀。我被嚇退一步,結巴道:“……校袍很好的。”他冷笑一聲後用挑剔的目光輪流把袍子比在我身前,可是我要告訴他的是這三套都不適合我的膚色,穿上去不會好看,最後他把玫瑰紅的拿出來扔給我說:“……希望它能把你的臉色襯得好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