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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平毫不同情:“那你就回家喝酒好了。”布萊克抬頭,像只可憐的大狗般看著盧平。盧平慢悠悠喝著酒說:“其實你金庫裡的金幣夠你喝兩百年的酒了,你完全不必到這裡來工作。”布萊克又趴回去,不回答。盧平仍是慢吞吞的說:“最多哪一天我和哈利去看你,結果卻看到你泡在酒裡死掉的屍體。”布萊克繼續沉默。盧平嘆氣說:“小天狼星,我們在這裡工作並不是為了那微薄的薪水。”他放下酒杯:“而是我們在這裡,才有活著的感覺。”布萊克在沙發上換了個姿勢躺。盧平茫然的說:“……哈利也跟我們一樣。戰爭結束後,我的生命好像荒蕪了,我沒有繼續下去的目標了。明明一切都在變好,可是我卻沒有活下去的動力了。韋斯理部長推行了社會保障制度,我又有梅林勳章和戰鬥英雄的稱號,就是不工作,我也能吃飽飯,可是生活不僅僅是吃飽飯就可以的。”他看著自己粗糙的雙手,慢慢握緊:“我需要做點什麼來證明我的價值。不是一個狼人,不是一個受到欺壓和歧視的戰鬥英雄,不是一個悲劇人物。我要在我死了以後,那些到墓碑前看望我的人們不會哭著說:這個可憐的傢伙一生都很悲慘,他的一生太倒黴了。我想要他們在放下花束後可以這樣說:他是一個活得非常充實的人,雖然他的前半生比較倒黴,可是他的後半生過得非常幸福快樂,他做了很多事,很多人都記得他。”他看著布萊克的後腦勺說:“我想要這樣的人生。我想你也是這樣,哈利也是這樣。我們的價值不是在伏地魔被打倒後就消失的,我們還可以有嶄新的生活。”他看著他的老朋友笑著說:“就像你不願意繼續在酒精中找刺激,哈利也不願意迷失在救世主英雄的光環中,我們都寧願在霍格沃茲作一個平凡普通的教授。學生們可以任意跟我們開玩笑,捉弄我們,同事也都是一些普通人,他們也不會對我們另眼相看。”想到同事,他沮喪了點:“……雖然,我們有那樣一個校長。”不過他很快又振作起來:“不過,這也不奇怪。以前我們欺負他,現在他還給我們,很正常。”布萊克仍是趴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盧平踢了沙發一腳:“你說呢?大腳板。”布萊克在沙發上哼嘰了聲,挪動了下繼續趴著。盧平奇怪的靠過去,勾頭一看,他口水流老長趴著睡得正香。原來,他剛才根本就沒聽到他說什麼啊……盧平微笑了下,走進廚房接了杯水,回來後小心翼翼灑到布萊克的褲子中間,然後悄悄離開。一月時,預言家日報上休閒版上笑話一欄中出現了一則小小的不通順的笑話。‘如果湯姆說晚餐不喝豆子湯,那漢克要怎麼賣麵包呢?’這個一點也不好笑的笑話卻讓霍格沃茲的校長斯內普流下了冷汗,他不由得挽起左臂的袖子,原本上臂上那個猙獰的黑魔標記已經消失了,似乎在伏地魔真正死掉後半天,它就已經漸漸變淡,最後一丁點都看不出來了。斯內普此時相信,這個由黑魔王親手烙印在他的信徒手臂上的標記跟他那不滅的靈魂有著深刻的關係。梅林保佑,他並非真的不滅。他鎮定了點,重新把這個笑話讀了一遍。從一年前開始,韋斯理的魔法部就在艱難的將所有已經歸案的食死徒全部正法,但可笑的是,韋斯理的一些行為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結果抓捕其他落網的食死徒彷彿成了一句空話,再也沒有人提起。他曾經打探過此事,不過在鄧不利多故去後,鳳凰社中已經沒有他的資訊來源了,不管當初鄧不利多告訴過他們多少次,那些人仍然沒有把他當成戰友看待。他們只會說:“你為什麼不去做?你不是我們這邊的人嗎?”斯內普幾乎要大笑了,是什麼讓這些蠢貨認為一個斯萊特林喜歡犧牲奉獻?不過不能否認的是,他失去了在鳳凰社的地位並不怎麼方便。他又看了遍那則笑話,發現裡面有一個小小的問題,就是沒有提示時間。他知道湯姆意味著食死徒需要聽候命令,而漢克則是表示尚有一個能夠命令他們的人存在,而他現在正要召集他們。這個人會是誰呢?狡猾的盧修斯·馬爾福狠不能把所有人記憶中他曾經加入食死徒的事情挖去,他會像躲避瘟疫一樣躲避這些曾經的“朋友”。萊斯特蘭奇夫婦都死了,一個是他親手化成灰的,一個死在了霍格沃茲的校長室,可笑的是兩夫妻都死在麻瓜的武器下。而他斯內普可以保證自己沒有去刊登這樣一則資訊。那會是誰?在黑魔王的座前還有人能夠承擔得起他的寵信,夠資格發這則訊息?斯內普在辦公室裡轉圈,他讀書,下棋,處理藥材,還製作了幾種複雜的魔藥。這些事都能幫助他思考,可是一天一夜過去,他仍然毫無頭緒。去吃早餐,卻看到那愚蠢的布萊克,他看到他臉色不好居然還敢揚聲說:“可憐的老男人,這輩子都不會有一個女人愛上他吧。我可真同情!”斯內普給自己倒了盤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