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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我也認為霍格沃茲的魔法教育在普通人的世界中沒什麼用。不管魔杖能變出什麼東西來,普通人的科技幾乎都做到了,而且比他們更好,當然魔法可以讓生活變得更容易簡單些,可這同樣也失去了很多的樂趣。比如他們就沒有網路和電腦。金妮說:“其實我也不想日後留在巫師世界找份工作,跟珀西談過後我決定上完霍格沃茲學校後給爸媽一個交待,然後我就去上大學。”她轉頭問我:“你想好要學什麼了嗎?”我搖頭,以前就沒工作過,所以到底幹什麼還真沒準備。金妮倒是想好了,她說:“我想當畫家,或者去當律師。”“不錯。”我說,這兩種職業很好。反正現在只是空想階段,就是說想日後競選首相也行啊。我們在外面轉了一天,晚上七點才分手,金妮告訴我韋斯理先生想見我。“他很堅持。”她皺著眉頭說:“知道你約我就讓我告訴你。不過我想他不會有惡意。”她乾笑著似乎是想讓我不要疑心韋斯理先生。“他找我說什麼?”我可不認為自己跟韋斯理先生有什麼交際。可能我的臉色帶出來了不快和拒絕,金妮解釋道:“……我能猜到是因為什麼。他一直反對我跟佈雷斯的事,他還提到了你,他認為德拉科在此時選擇你是出於政治上的考慮,他希望你能更謹慎些。”她模仿韋斯理先生的表情語氣說道:“那些黑巫師貴族都有著上百年的歷史,他們的家族內部是極為黑暗和神秘的!”她說完做了個鬼臉,聳肩道:“我想他是想提醒我們要記住門當戶對吧?想想看那種好像住在墳墓裡的巫師貴族,誰知道他們有什麼變態的家規呢?”金妮半信半疑,不過不是疑心扎比尼,她在離走前遲疑的對我說:“其實吧,我覺得爸爸說的有道理。我就算了,你還是應該聽一聽的。佈雷斯他家就他跟他媽媽兩個人,而他媽媽好像已經又結婚了,所以我就是真嫁給他也是我們兩個人過日子,再說他家就是一個有錢還有夠神秘,倒不是什麼百年貴族。馬爾福家就不同了,你確定你能接受那樣的家族?或者說被他們接受?你連要面對什麼都還不知道吧。”是不知道。我深吸口氣,沒有接話。送走金妮後,我慢慢散步回家。船到橋頭自然直吧。我承認我是在逃避去考慮這個問題,不管是我或者我的爸爸媽媽都已經深刻認識到我們家跟馬爾福家的不同,媽媽他們當然是因為顧忌我所以不提這件事,他們也在努力接受馬爾福家。而從這個聖誕節看來,馬爾福家似乎也在努力接受我們家。既然大家都在努力接受彼此不同的生活習慣,我也不願意沒有努力就輕言放棄。反正,還有兩年我才畢業。鴕鳥般把心事扔到腦後,我也裝作不記得金妮傳話給我韋斯理先生想見我的事,假期過後我坐上了回校的列車。一整個假期都與巫師世界脫節,倫敦車站九右四分之三站臺的水泥柱後就是另一個天地。我拖著行李箱越過水泥柱然後看到烏泱泱一群穿著巫師袍的學生時倒有一種回家的感動,全身都放鬆了。好像水泥柱的另一邊只是一段輕鬆的假期,當我回來後逃避的真實的世界才撲面而來。大家都在討論關於魔法部的新部長的事,不管是在站臺上還是在車廂裡都能看到大家圍在一起煞有介事的討論著韋斯理魔法部長,大家對他上臺後的第一道命令最感興趣,因為預言家日報在他被任命為魔法部長的那一天起就在不遺餘力的挖掘這位新部長以前的“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