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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莊園的壁爐走出來時,客廳的燈是亮的,我鬆了口氣,他果然在這裡。這座莊園的主人是德拉科,沒有他的允許,就連盧修斯也無法進來。做為他成年的賀禮,這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城堡。可能在盧修斯的眼中,成年的德拉科在擁有這座城堡的同時也擁有了屬於他自己的生活。莊園沒有拒絕我。有時我會想,在德拉科準備接受我之後,他到底在我背後做了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而我只能慢慢去發現。我又能為他做什麼呢?我放下籃子撣爐灰,客廳的門突然被推開,他脫下外套穿著寬鬆的巫師袍站在門外:“你來了?”他手中端著半杯酒,笑著走過來,攬著我的腰親密的吻在我的臉頰上。我發現德拉科在成年後很多場合都願意用親吻來表示關係。比如不管在哪裡,他只要見到我絕對會有一個頰吻,跟朋友暫時去一旁聊天把我放下也會有一個告別的頰吻,要分別時也會有一個頰吻。在他這樣不停的親吻中,我們的關係慢慢被大家接受,似乎不必用語言什麼的來證明,行動說明了一切。我本來是抱著需要大吵一架,或者會遭遇冷戰的準備前來的,可是當他走過來親吻我的時候,這一切準備就都浪費了,我們剛才彼此之間的隔閡好像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他親了我一下,手仍攬著我的腰,看著我放在腳邊的籃子說:“你帶了晚餐來?”邊說邊彎腰去提籃子。我拉起來,他不解的看著我。我踮起腳尖湊上去吻他的下巴,如果我能再長高三英寸就可以親到他的嘴了。他笑著配合的彎腰讓我吻,我順勢伸手抱著他,把他拉低,輕輕貼在他的唇上。他兩隻手抱著我把我託高,貼著我的唇含糊道:“你在道歉?”我說:“不,是你欠我一個吻。”他一怔,似乎想生氣可又氣不下去,笑道:“……真是。”他靠上來,舔了圈我的唇,我張開嘴含了他的舌頭一下,他加大力氣親了下,然後把舌頭伸進來,我迎上去,卷著他的舌頭吸,兩人的舌頭絞在一起,柔膩纏綿。半天后我氣喘吁吁的回神,他已經抱著我坐到沙發上,我窩在他懷裡,他端著剩下的半杯酒在小口喝,我摸他的胸口,仍起伏不已。他抓住我的手放下說:“……再有一年,你就成年了。我們是先訂婚,還是直接結婚?”我驚訝的看著他:“……這件事,需要先問過我們雙方的父母吧?”他放下酒杯,認真的看著我說:“貝比,有很多時候我不知道要怎麼去理解你的想法。你這樣說是不打算嫁給我嗎?”我聞言從他懷裡坐起來,幾乎被他嚇得說不出來話:“……為什麼這麼說?”他探究的看著我:“結婚是我們兩人的事,為什麼需要問過父母才能決定?”我結巴了。在我的印象裡,結婚這種事是大事,大事是由父母決定的,但我很快從他的話裡反應過來,我又拿以前的事來衡量現在了。我馬上道歉說:“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剛才是想說,我認為結婚是兩個家庭的結合,所以需要父母的意見,畢竟他們比我們更有經驗。”我想了想,努力把自己的意思告訴他:“但不管是訂婚還是結婚我都願意。”我又加了句:“我聽你的。”他撫額嘆氣:“……梅林。我有了一個聽話的妻子。”這好像不是誇獎。我不解的看著他,在這種時候表示願意聽他的安排,似乎沒有讓他高興?他摟著我鄭重的說:“貝比,我要你認真的想一想再回答我,你真的願意嫁給我嗎?”他這樣問我也緊張起來,幾乎就要跳起來衝他大聲喊,努力剋制後問他:“……德拉科,你有別的想法了?”他嚴肅的搖頭:“不,貝比,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你對這個婚姻有什麼樣的期望?”我想了想,努力形容:“你我彼此相愛,並且忠誠、平和的過一輩子。”停了下繼續說:“日子可以過得平淡點,但我們彼此之間應該是真誠的無偽的。”他追問:“你對我的要求呢?”跳上我心頭的八月時成績單送來,捧著全優的成績單我鬆了口氣,媽媽和爸爸為我慶祝,舉辦了一個花園燒烤大會,大吃了一通。雖然也想邀請馬爾福家來,不過我覺得他家跟這種路邊燒烤的氣氛不合適,媽媽卻說:“我覺得是時候讓他們接受我們的生活態度了。貝比,將真正的你給別人看並不可恥,如果對方不喜歡真實的你,那麼你也可以早點決定他是不是適合當你的朋友。”這話聽著很對,可是做起來好像有些困難。再說最近我好像陷入了某種糾結的情緒中,漸漸長大後,我不能再騙自己我還是個孩子,我已經越來越接近上一次人生結束時的年齡,這讓我越來越不安,好像有什麼事將要發生,而我必須做點什麼。我試探著找金妮,在雙面鏡中,我慎重而嚴肅的問她:“……金妮,如果我告訴你,我其實不太喜歡現在的生活,仍然想回到以前的世界去,你會不會覺得我不知好歹?”金妮捧著個大芒果,聞言愣道:“……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