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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大家不會有這麼好的機會聚在一起,也不可能像現在這麼悠閒。另外他還是想給貝比一個不那麼寒酸的見面。而如果拖到戰後,按照他們家現在的盤算,全家平安活到戰後是絕對沒有一點問題的,到那時再想讓父母同意貝比就更不可能了。這下可怎麼辦?德拉科知道母親在更衣室換衣服,四下無人,小時候的習慣就冒頭了,無意識之間居然啃起了手指甲。這是以前他小時候著急發愁時的小毛病,後來母親在他手指上塗了極苦的魔藥才治好了他這個毛病。納西莎正躲在更衣室裡偷看德拉科,見他居然開始咬指甲就一肚子笑。再裝也是她的兒子。站在她旁邊的赫然就是盧修斯,她的丈夫揚著下巴一臉輕蔑的看著苦惱的咬指甲的德拉科,冷哼道:“看來那魔藥他還沒嘗夠!”納西莎收不住笑,轉回身開始換衣服,看丈夫還在看,說:“德拉科說的,你覺得怎麼樣?”盧修斯擺足了架式,看妻子不屑的看著自己才說:“他自己都把話說出口了,我這個當父親的只需要看著就好了,難道還要管他娶誰當妻子嗎?”納西莎當然不會相信盧修斯的話,幾十年的夫妻,盧修斯口中的話連他自己也要打個對摺才能聽,何況她這個作妻子的。聽盧修斯這樣說,納西莎翻了個白眼,也不反駁,反而順著盧修斯的話說:“你這樣說,難道那個麻瓜還有什麼能入眼的優點嗎?”盧修斯見妻子不肯接招,當然也不願意改口說其實他當然會反對,雖然跟納西莎幾十年夫妻下來從來沒有一次騙得過她,但沒想到兒子的戀人這種事都不能引得她變臉,只能搖頭嘆息。他走到納西莎背後幫她繫上帶子,輕輕吻在她的脖子上,一副深情陶醉的模樣。納西莎見他開始演戲,立刻轉身配合,兩夫妻廝殺般摟在一起努力親吻。最後盧修斯揉亂了納西莎剛剛梳好的頭髮,弄花了她的妝,連剛穿好的平整的袍子都揉皺了。而納西莎當然不是省油的燈,她同樣揉亂了盧修斯梳得一絲不亂的長髮,耳朵上被她的指甲擰得通紅髮亮,扣好的領釦和領結也被她扯散了,長袍和下襬也被她解開了。盧修斯本來看著妻子需要重新梳頭重新化妝重新換條袍子正得意,結果一低頭就看到自己的衣服都快被扯光了,頓時倒抽一口冷氣。他的更衣室可不在這裡!!難道要用這種樣子穿過走廊回到另一端的自己的更衣室去?這個莊園裡是無法幻影顯形的。回頭一看他美麗端莊的妻子已經一派淡然的坐在梳妝鏡內重新梳頭了,他嘆了口氣說:“我的女王陛下,你讓你的騎士怎麼離開你的房間呢?這樣可太難看了。”納西莎從鏡中看自己狼狽的丈夫,優雅一笑,說:“親愛的,或許你可以化形離開,你知道,德拉科一直很想念家裡的那頭北極狼愛克塔。”盧修斯臉色一黑,嘲諷道:“我相信他同樣很想念家裡那頭漂亮的歐洲豹蘭埃法特。”夫妻兩人雙雙負氣,納西莎等到盧修斯離開後才明白過來這傢伙根本什麼也沒說!!她一掌拍在梳妝檯上,怒道:“兔崽子!!”就這樣大搖大擺的穿過走廊回到自己的更衣室的盧修斯在穿衣鏡中剛一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就無力嘆氣,而想到自己居然就這樣走出房間穿過走廊更是懊悔難當。他的穿衣鏡是他的父親的父親留下來的,服侍過幾代馬爾福的鏡子也養成了十分刁鑽刻薄的嘴巴,一看到盧修斯這副樣子站在它面前立刻嘖嘖冷嘲起來,說這樣的馬爾福居然還敢站在它的面前,用馬爾福祖輩用過的鏡子照出這副丟人的模樣,地底下的馬爾福們只怕都要跳出來痛哭了。盧修斯滿肚皮的不自在,但自持身份當然不可能跟面鏡子一樣見識,只能充耳不聞。鏡子變本加利的從他的頭髮批評到鞋子,簡直把他說得一錢不值。盧修斯只當聽不見,換了套衣服站在鏡前,正得意,鏡子驚呼起來:“難道你剛才就是那副樣子穿過走廊走進來的?!馬爾福的臉都被你丟盡了!!”話音未落鏡面突然一片灰暗,頓時什麼影子都照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