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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平靜的看了我們一眼,轉回頭,再轉過來,皺著眉看著我說:“……我不記得霍格沃茲有這個學生,哦,原來是……”他嘆了口氣,沒說話。我們三人站在寒風中,不一會兒就覺得骨頭都被風吹透了。可是斯內普一言不發,有些發呆的看著他面前的一個被燒得焦黑的條狀物,依稀可以分辨是一條巨大的蛇,它看起來大概能輕鬆的吞掉一隻牛。在蛇的旁邊是幾隻已經死掉的公雞。在一片沉默中,斯內普突然說:“馬爾福,扎比尼,克林頓,你們三人愈時未歸校,現在立刻回去,對於你們的處罰,日後再決定。現在立刻走,馬上。”他有些語無倫次了。德拉科平靜的看著他,沒有反抗,沒有疑問,拉著我利落的向他行了個禮:“是的,院長。”然後拖著我轉身就走。扎比尼行禮的後跟在我們後面,我們三人很快走遠了,把斯內普和那條死蛇遠遠扔在身後。我不停的回頭看,不想把斯內普一個人扔在那裡。德拉科緊緊拉著我,低聲說:“聽從命令。他能辦好。如果他辦不好,我們留下也無濟於事。”扎比尼輕笑著說:“貝比是個善良的人啊。這種危險的事,斯萊特林從來不會主動把事情攬到身上。既然校長願意接手,我們就應該接受他的好意。”我茫然的跟著他們的腳步。德拉科仍在交待我:“把這件事忘掉,如果你做不到,我可以幫你忘掉。”我馬上回答:“我沒事,我會忘掉的。”回學校的路變得十分短,似乎在我沒注意的時候,我們已經走回學校了,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四十分。麥格教授在大門處等著我們,她沒有多問一句,先匆匆打量了我們一眼,然後就推著我們去醫療翼。德拉科的雙腿雙腳都有不輕的凍傷,扎比尼也一樣,而我雖然沒有凍傷,但我跟他們兩人在手腳和臉上都有一定程度的燒傷。龐弗雷夫人給我們上藥,安排我們今天晚上就睡在醫療翼,她給我們送來牛奶和三明治當晚餐,隨便吃了點後,我們三人就躺下了,牆壁上的鐘表指標已經指向了十一點。德拉科睡在我隔壁的床上,當簾子拉上後,龐弗雷夫人就回去睡覺了。他掀開簾子溜到我這邊,他的腳上臉上手上都塗滿了褐色藥膏,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他掀開我的被子,躺上來,抱住我。我和他一起放鬆了下來,緊繃的神經和僵硬的肌肉。他摸摸我亂糟糟的頭髮,看著我說:“……其實你這樣也不錯,這顏色挺健康的。”我面板頭髮和眼睛的顏色龐弗雷夫人說她有辦法治,但是今天晚上必須先讓治療燒傷和凍傷的魔藥起效,所以她明天再給我治。我卻連微笑的力氣都沒有了,在他抱著我的時候,我鑽進他懷裡,聞著他身上的味道,瞬間就陷入了沉睡中。依稀聽到扎比尼在另一邊的床上勾著頭嘀咕:“……我聽說你們要分手。”德拉科低聲罵:“……閉嘴吧。”斯內普坐在辦公室中,擺在他面前辦公桌上的羊皮紙幾乎快堆到桌子下面去,而他的辦公桌正對面的牆壁上掛著的已經去世的各屆霍格沃茲的校長的畫像無一例外,那些連骨頭都化了灰的老頭子們全都在呼呼大睡。……這群只會裝模作樣的老頭子!他們雖然早就應該化成了灰,但是在這些畫像中,他們能永遠的活下去。在他剛剛搬進這個房間時,他曾經想過要將這些畫像全都拆下來,但很明顯的是第一個掛上這個畫像的去世校長可能設想過在未來會有人不喜歡這些仍然活在畫像中的老頭子們。所以這些畫像既無法拆下來,也無法毀掉。最後他偷偷在所有的畫像上都加了個簾子,不過當天夜裡這些畫像就吵翻了天。斯內普惡毒的視線掃過這些天天喋喋不休的畫像,在畫像排的尾端,預留著鄧不利多的位置,斯內普快活的想像著那個白鬍子老頭掛在那裡一天,只要能讓他看到一天鄧不利多的畫像掛在上面,他願意付出他在古靈閣的全部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