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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的傷感還是很有味道的,他嘆息著說:“……聽到佈雷斯這樣說,我很難過。”邊說邊看了我一眼,灰藍色的眼睛裡帶著點溼潤的閃光。我愣愣的看著他,好像看到伏地魔在給鄧不利多削蘋果。他繼續說:“……我想到了我們。”重點來了。我不由得屏息凝神。他突然撲上來張開雙臂擁抱我!!我一口氣沒上來差點窒息,他用的力氣太大了。我倒噎了兩下,掙扎起來。他埋首在我的頭髮裡,痛苦的吶喊:“不要動!讓我抱抱你……”我的雞皮疙瘩一層層的起,少爺,你真不適合說這種話。要是真心想挽回我,他只需要不停的找我麻煩讓我知道他不甘心還差不多。突然來這一手,這不明擺著有陰謀嗎?反正掙扎不動我就不費力了,聽他在那邊吟著酸詩,什麼他的心都要碎了,就像太陽不再升起,花兒不再綻放,門鈴永遠不再響起,。他想念我的頭髮上的香氣,被我的手輕拂過的感覺,這些統統都離他而去,他的生活失去了顏色,連咖啡和奶茶都像清水般無味。我開始猜測他是看的那一部詩集。他念夠了,推開我,一臉深情的說:“我不求你回到我身邊,只希望你能在我注視你的時候施捨給我一點目光,讓我不再絕望。”邊說邊握著我的手拉到嘴邊鄭重的輕吻。我努力把表情固定在沒有表情上面,希望不會太明顯的表現出我的不相信,幸好這裡的燈比較昏暗,他應該看不出來。他湊過來,輕吻我的額頭,呢喃道:“……別真的離開我。”只有這句話,讓我的心劇烈跳動了一下,而當我再一次看到他的臉時,那種感覺像錯覺一樣消失了。對德拉科·馬爾福來說,承認自己被一個女孩給甩了並不是什麼值得驕傲和炫耀的事。當然,這也不是什麼足以讓他遺憾的事。不過是一個赫夫帕夫而已。德拉科這樣想的時候,他的手中正揉碎了另一張潔白的信紙,然後把那團廢紙球扔進了已經堆滿的垃圾筒。而且還是一個麻瓜。德拉科提醒自己他應該覺得慶幸,想想看,如果在馬爾福家的血統裡摻入了麻瓜那低賤的血,那他又怎麼能對得起馬爾福家的列祖列宗呢?這樣正好。她還算識相。德拉科強迫自己鬆口氣,如果她當真以為他要娶她,而他又不娶時說不定會自殺。那可太慘了,德拉科希望自己心底可以升起以前那種帶著馬爾福式的嘲弄的同情。他揉碎了另一團紙,然後面對著已經空空如也的信紙盒子低咒。只是一封要寫給斯內普校長的邀請函而已,如果不是因為這位出身斯萊特林的教授太過恐怖他也不會浪費了整盒信紙卻沒有寫出一個字。喚來小精靈拿來給丟掉了,而當年的假期作業是史無前例的多,然後盧平那個狼人還被趕出了學校。對待這位斯萊特林,或許寫校長而令他感覺舒服?畢竟職位比教授高得多,或許他會喜歡被人稱為霍格沃茲的校長。於是他扔掉這一張,換上第三張寫下:尊敬的霍格沃茲的校長斯內普先生,他端詳了一下,覺得這樣寫很完美,於是接下去繼續寫:或許您願意在一個合適的時間接受馬爾福家的邀請,讓我們在一個美好的時間裡共進晚餐,你忠誠的德拉科·馬爾福。他看了看,覺得不論是措辭還是語氣都十分的合適,既沒有顯得太急迫而失了馬爾福家的體面,也沒有太過盛氣凌人而令這位高傲的教授不滿。更正,校長。德拉科決定在見到斯內普的當天晚上只稱他為校長,而他最好從此刻開始習慣這件事。沒有寫清時間正是考慮到這位斯內普先生工作的特殊性,這樣才顯得更尊重他。德拉科認為自己的考慮十分的周密。他再次檢查了一下信,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後重新抄寫了一遍後帶著信去敲盧修斯書房的門。而門開啟的時候,他看到母親正從父親的膝蓋上站起來,而父親的脖子有些發紅。父母都對著他微笑,示意他可以進來並關上門。德拉科決定發揮一個馬爾福的修養,對剛才的一幕保持緘默。不過恩愛的父母是他的幸運,他可不想像扎比尼那樣需要面對一個可愛喜歡殺掉丈夫來賺錢的母親,天知道扎比尼的父親有沒有被他的母親送進墳墓。他恭敬的把信放在父親的書桌上。盧修斯拿起德拉科寫好的信,一本正經的看起來,他實在很想摸一摸他的脖子後面,他懷疑剛才納西莎給他掐出血了,他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一臉溫柔的納西莎,這個女人正舔著她的手指甲衝著他微笑。他只好回了個好丈夫的微笑,像個寵溺妻子的好男人那樣。然後他就看到德拉科一本正經但驕傲而滿足的臉。他的兒子是一個傻瓜,十幾年來都認為他的父母恩愛而親密無間。天知道雖然他從來沒有想過找情人,那只是因為對他來說應付一個納西莎就夠他受的了!他又看了眼一臉溫柔微笑的納西莎,打了個寒戰。說起來這樣的德拉科怪不得看不透那個赫夫帕夫的二年級呢。盧修斯想起了納西莎說她已經同意這個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