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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上巫師界的氣氛還是越來越緊張了,雖然預言家日報上只報喜不報憂,但學校裡的耳語卻越來越恐怖,似乎有很多的人在不停的失蹤中,而不管是魔法部也好,還是普通社會的警察也好,那些人就像消失在空氣中一樣,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以前伏地魔和食死徒抓人或殺人時,總是會留下他們的標示,這樣讓人一眼就能認出這是他們做的。可是最近的失蹤案中沒有這樣的標示,魔法部就像一個擺設,雖然魔法部部長斯克林傑一直在告訴大眾事態仍然在他們的控制之中,傲羅也一直在追捕食死徒,他要求普通巫師可以對可疑人員進行檢舉揭發,也要求大家注意身旁那些突然之間顯得古怪的親人朋友,因為他們可能已經被食死徒控制或取代了。結果斯克林傑這樣的做法反倒讓巫師們陷入恐懼之中,他們將自己關在家裡,或者躲到深山老林中,巫師們甚至無法信任自己的家人了,這是多麼可怕的事。結果那些失蹤的人就無法得到及時的救助,因為沒有人可以分辨他們到底是自己躲起來的,還是被劫擄失蹤的。晚上十點鐘,他通知我有求必應室可以使用,並按照我的要求變化出了相應的東西。我喜滋滋的從以前德拉科帶著我走過的密道中潛到仍然被封鎖著的十樓。當我踏進有求必應室時,德拉科正坐在沙發上捧著本書等我,他看到我進來,招手叫我過去,等我坐到他身旁的沙發上後,他把書遞給我看:“你覺得如何?”書中是黑魔法魂器的基本製作原理。我要他變化出的東西中,魂器正是其中之一,也是我一再要求他一定要變出的東西。我相信在我的重點說明之下,他對魂器應該有印象了。我匆匆看了看,關於魂器的製作和原理的解釋,可以說是非常籠統的,只是再三說明這是一種非常邪惡的黑魔法,使用這種方法可以得到永生。“因為分裂的靈魂無法得到安息。”德拉科指著這一句說:“那這樣人到底是死了,還是活的?”我搖搖頭說:“……不知道,曾經試驗過這個魔法的巫師並沒有留下文字記錄,所以沒有人知道分裂靈魂來得到永生到底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就好像切土豆,把一顆土豆切成片後,一部分放到冰箱中,另一部分做做吃掉,這顆土豆就不算是徹底消失了一樣。”德拉科皺著眉說:“……你就不能用別的東西來形容嗎?還有,什麼是冰箱?”我只是想形象一點:“冰箱就是一個冷箱子,這不是重點。”他說:“我當然明白什麼是重點,你是想說黑……”我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出那個人。我說:“你可以稱他為‘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但是別叫他的名字,也不要稱他為‘黑魔王’。”德拉科拉下我的手說:“好吧,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你是想告訴我他製作了魂器,對吧?這才是他十幾年前沒死成的原因,而如果要消滅他,那麼在殺掉他的同時需要除掉魂器才行,對不對?”我點頭,他卻一臉沉重,說:“貝比,你不要跟鳳凰社交往的太深。如果我沒猜錯,你離開我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害怕我會牽連你,那麼你離開我後卻跟韋斯理家的人混在一起,那我不知道你離開我還有什麼作用。”我說:“我沒有跟鳳凰社的人交往太深。”他挑起眉毛一臉不信:“……好吧,我不問你情報從哪裡來。”我深吸一口氣,接下來要告訴他的才是真正的重點:“德拉科,魂器已經除掉的差不多了。”我在他震驚的視線中扳著指頭數給他看:“六年級那天晚上,烏姆裡奇帶著蛇怪出現時,她身上用來喚醒驅使蛇怪的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學生時代的日記本就是魂器之一,被波特毀了。”“第二個就是鄧不利多戴在他那隻被黑魔法燒燬的手上的戒指,也毀了。”“第三個是斯萊特林的掛墜盒,毀了。是誰毀的,在哪裡毀的,我不能告訴你。”“第四個是拉文克勞的智慧之冠,就在幾周前,在這間有求必應室被燒掉了。”當我說到這裡時,他握著我的手的力氣突然變大了,可他沒有阻止我,我繼續說下去。“第五個是上週,在霍格默德的尖叫棚屋,那條攻擊我們的蛇怪。它應該也死了。”德拉科的臉變白了,哆嗦著嘴唇好像被嚇得說不出話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害怕我。我低下頭說:“……其實我不確定那條蛇是不是納吉尼,所以或許它只是一條普通的蛇。可能根本不是魂器。”我繼續數:“第六個是赫夫帕夫的金盃,它應該在貝拉特里克·萊斯特蘭奇的金庫中。”我說:“魂器應該有七個,現在已知的是這六個。已經被毀掉的能確定的有四個。把這些都毀掉後,才能真正消滅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把這些話全倒出來後,我低著頭不敢看德拉科。我需要把我能告訴他的事告訴他,讓他有機會避開這些危險。而我也清楚德拉科站在馬爾福家族的立場上,他不到能確定安全的那一刻前是絕對不會讓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