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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爸爸,二叔,你們別吵了!我頭疼!都是我的錯!是我自己沒站穩,不怪弟弟!只是我傷成這個樣子,等下怕是不能帶弟弟一起致辭了,我很抱歉!&rdo;歐天寶眉頭緊蹙,拉拉自己父親的衣袖,虛弱的開口勸阻兄弟兩爭吵。&ldo;寶貝沒事!爸爸不會怪你!別說話了,休息一會兒,醫生很快就來了!&rdo;見大兒子傷成這樣,還心心念唸的惦著歐凌逸的事,歐邢天的心,撕扯疼痛的厲害。他雙臂圈緊大兒子虛弱的身體,滿眼通紅的朝歐凌逸投去冷酷的一瞥,這一眼,大概就是等歐天寶好了以後再秋後算賬的意思了。歐凌逸接受到父子倆一個陰冷,一個得意的眼光,心裡的怒火終於被逼著熊熊燃起。 他發過誓,這一世,再不能被人任意的踐踏,歐天寶,歐邢天,這下你們真惹毛我了。調動體內所有的銀色能量,隔斷神經,消除肩胛骨錯位後的劇痛,歐凌逸甩開歐邢瑱的扶持,一步一步走到地上還相擁著的兩父子身前,冰冷的開口:&ldo;我要澄清三件事:第一,我和歐天寶沒有過爭執,是他單方面的謾罵;第二,我沒有碰過歐天寶,哪怕一根頭髮;第三,這傷口,是他自己撞的。&rdo;&ldo;夠了,現在你還狡辯!爸爸對你太失望了!你知不知道,今天爸爸本來是要把你介紹給所有人,正式承認你的身份!早知道你會這樣,我就不該作下這個決定!&rdo;覺得歐凌逸的解釋荒謬至極,歐邢天已經完全失去了冷靜思考的能力,想也不想就怒斥回去,眼裡,滿滿都是對小兒子的失望。歐天寶則將頭埋進父親的懷裡,掩藏自己嘴角忍不住浮起的一抹得色。現在的場面讓他快意極了!歐凌逸無視歐邢天的怒斥,一步步走到歐天寶身邊,蹲下身,伸出手抓住他右邊胳膊,手在他衣袖上停留幾秒,才慢慢放開。&ldo;我再說一次,剛才,我沒碰過他一根頭髮!&rdo;手放開後,歐凌逸指著他右手衣袖,剛剛被自己握住的地方,再次宣告。此刻,歐天寶右邊衣袖上赫然印出一個溼漉漉的,小巧的掌印。原來,由於今天他服裝選用的布料是特別吸水顯色的銀灰色,弄溼後會留下黑色的水漬,看上去很顯眼。歐凌逸先前在洗手間洗臉被打斷,為了躲避歐天寶的糾纏,沒擦乾手就急著離開。後來短短一兩分鐘的衝突,他手上現在依然很溼潤,一接觸到歐天寶身上的衣服,必然會留下溼痕。&ldo;恩?&rdo;歐邢瑱看明白了小侄子的意思,連忙走上前,從歐天寶身後又繞到身前,仔細察看後確定,除了剛剛小侄子特意弄上去的手印,再沒發現任何痕跡。&ldo;你~~&rdo;歐天寶終於抬起頭,愕然的看著右手衣袖上那個孤零零的掌印,歐邢天也開始回神,眼神莫測的看著懷裡大兒子驚惶的表情。&ldo;你在洗手間糾纏我,出來後自己撞向桌子,前後不到四分鐘。當時我的手比現在更溼,留下的水痕應該更深。現在我的手已經半乾,這個水痕還很清晰,要完全蒸發,消失,約莫需要三分鐘以上,綜合測算,我剛才推你的證據應該還留在你身上,請你指出來給我看!&rdo;歐凌逸一邊說著,一邊用一雙圓滾滾的貓瞳認真的在歐天寶除了血跡和那個掌印,再找不出任何汙漬的禮服上左右巡視,嘴角噙著一抹輕蔑的笑。&ldo;再來看看你傷到的位置。你和我當時站位離銅桌不足半米,你身高175厘米,銅桌目測,大約高80厘米。我將你推向桌子,從距離和高度兩方面測算,你撞到的部位應該是手肘以下,怎麼也傷不到頭!你的體重大概是65公斤,我是53公斤,我的質量比你輕,按力的反向原理推算,我怎麼也沒辦法一推就能將你推倒!還導致你重傷!最有可能的情況反而是:我推你,然後自己被返還的力逼得退後兩步!&rdo;歐凌逸站起身,走到銅桌前演示兩人當時的站位,用資料測算出,如果按歐天寶的敘述,會發生的真實情況。匆匆趕來的一名醫生和一眾保鏢都紛紛停在幾人身後不遠處,一臉興致勃勃的聆聽小少爺講解案情。歐邢瑱眼裡冒光,看著小侄兒侃侃而談,覺得此刻的小傢伙渾身放光,迷死個人了!歐邢天仍然摟著大兒子,只是臉上的表情不再焦躁,晦暗不明,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歐天寶眼睜睜的看著有理有據,大發演講的少年,咬牙切齒:你平時不是少言寡語嗎?怎麼這個時候這麼能說?&ldo;最後,讓我來看看你的傷口!你的血液,觸之稀薄,顏色淺淡。今天廳裡恆溫25攝氏度,在這個溫度下,每滴血液的正常凝固時間是2&iddot;5‐5秒,按你傷口的血量,五分鐘就應該停止繼續流出,現在五分鐘已經過了,血還是沒有停止流出的跡象!你額頭,撞傷周圍面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