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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就問:“你說她嫁人了,嫁的是誰?”二姐說:“就是跟著二爺的容貴。”段章氏一聽就沒好氣的擺手說:“既這麼著,你問老二去,看他怎麼說。”二姐只好再回來問段浩方,趁著他晚上回來洗腳準備睡覺的工夫趕緊問他。段浩方愣道:“蘭花?讓她跟著走不就行了?”二姐在一旁急道:“就說那邊地方小住不下!”能帶的人本來就少,她自然要先保證能帶上的都是自己人,那些沒根沒梢的就算了。“哦。”段浩方擦著腳,說:“正好,我要讓容貴去替我看鋪子,他留在這裡不必跟著回老宅去,蘭花就也留下吧。”說起蘭花他想起來了,問二姐:“紅花你是不是想帶走?”二姐聽他說讓蘭花的男人去看鋪子,自然知道這是一個肥差,聽他問起紅花,就說:“你是不是想讓富貴也去看鋪子?”那紅花要不要讓她留下?她到現在還沒孩子,這會兒讓他們夫妻兩個分開只怕不好。要是段浩方想讓富貴也留下來看鋪子,她只能把紅花也留下來了。段浩方搖頭說:“不,富貴跟老宅那邊的人熟,搬到那邊去咱們用得著他,他跟著走。”二姐點點頭,那紅花也可以跟著走了。又一想,他既然不打算把富貴留下,幹嘛又特意提起紅花?難不成他真以為她跟紅花有點什麼?二姐想起這個就渾身不舒服,一邊又慶幸早早的把青蘿送出去了,要是青蘿還在,只怕他疑心的就不止紅花一個了。這叫什麼事呢?她心裡發笑,以前的男人吃醋是專找男人,結果她現在的男人吃醋,專找她身邊的女人。不過大概正因為是女人才這般輕描淡寫的,要是他疑心她跟其他的男人有什麼,只怕這會兒就沒這麼輕鬆了。想到這裡二姐心裡升起一片寒意。前幾日呂媽媽神神秘秘的過來找她,跟她說段章氏那邊的婆子都在說明月的孩子不是段浩方的種!這可把二姐給嚇住了!她記得清清楚楚,當初逼得吳家不得不先送荷花過來,又趕著送她過門就是因為明月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那孩子要不是段浩方的,段家為什麼鬧得這麼大動靜?呂媽媽似乎覺得她這是立了一功!還跟二姐說她能把這個流言散出去。“二奶奶,如今咱們這要搬家,正是亂的時候!這會兒散出去,她們查都沒地方查!”二姐卻讓她閉嘴!還告訴她就是出去了也不能多說一個字!呂媽媽讓她嚇了一跳,不知道又有哪裡說錯了。二姐卻越想越害怕,她發現呂媽媽已經幫不上她的忙,卻會惹禍了!不管這話是真是假,傳出來丟的都是段家的臉。說白了,丟的是段浩方的臉!是他們這一房的臉!傳的是明月偷人,可外人只會記得是段浩方戴了綠帽子,是他的孩子是野種!段浩方不會只有一個孩子啊,日後她吳二姐的孩子也是段浩方的孩子啊!這傳來傳去,吃虧受苦的可不單單只是明月一個人!為了打老鼠碰倒油瓶未免太不值得了。說到底那不過是個妾生子,現在明月又掀不起什麼風浪來,二姐早就不把她放在眼裡了。哪怕是為了日後自己孩子的名聲,二姐都不會讓人把明月偷人生子的事傳出去。呂媽媽不知道自己又有哪裡做錯了,是二姐不信她的話?可這話是不是真的有什麼要緊?只要有流言傳出來,不是真的也成真的了。只要能壞了明月的孩子的名聲不就行了嗎?她還沒想明白呢,二姐悄悄跟王大貴說,讓他們把她領出去賣了。呂媽媽不能再留了。她跟青蘿不同,青蘿只是出身的問題,她這個人是可以的。所以二姐願意保下她。可呂媽媽是這個人從根上起就是不對的,她的那些小主意以前看著還算好,可現在看起來越看越危險!她沒有足夠的腦袋,卻有足夠的小聰明!這樣的人惹起禍來只會大不會小。頭一回賣人,二姐決定時自己心裡都在打哆嗦。可她仍是咬著牙幹了。她也能把呂媽媽送回吳家去讓吳馮氏替她賣,可她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做。不能把所有自己厭惡的不想幹的事都推給願意為她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