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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苦著臉,算是明白為什麼當時段浩方非要提起紅花了,道:“孃的話我聽明白了。就是房中的丫頭也不可太親近了,不然也是會讓人說閒話的。”吳馮氏拍手道:“正是這麼回事。那個青蘿你回去了就處置了吧,看是移到外邊屋子裡去也好還是配了出去也好。萬不可再把她留在房侍候了。她打小在那種地方長,也不知道學了什麼歪歪道道的東西,要是讓段浩方知道了也不是什麼好事。他若是隻厭了那丫頭倒好,要是牽連到你身上不就壞了?”二姐長出一口氣,的確是這麼回事。有時疑心這種事是說不清楚的,他要是心中有了想法又不肯說出來,她也無從知道。她就這麼糊里糊塗的受了冤枉可怎麼辦?日後就是跟丫頭也絕不能太近了!二姐在吳家住了三天就被吳大山給送回去了,到底是嫁了人的,在孃家住久了也不好看。吳馮氏又是哭得兩眼紅腫,跟二姐頭回出門時一個樣。二姐這邊跟吳馮氏說完話出門,那邊上了車才敢掉淚。車快走到城裡時吳大山隔著簾子道:“擦擦淚吧,一會兒就到了。”二姐悶悶的答應著。紅花早就提了半罐冰涼的井水放在車上,聽見這話就趕緊絞了條手巾要給二姐擦臉,二姐避過她的手接過來抹了臉道:“沒事,一會兒就好。”張媽媽這幾天都沒過來,聽人說是讓她侄子接走了。紅花在吳家這麼些年都沒聽說張媽媽還有個侄子,聽說是遠房的。她也不敢多問多打聽,今天早上上車時沒見人過來,紅花提都不敢提一句的就上了車,心裡倒是明白點了。姑娘再小也是主子,往常在家裡姑娘待她好,待她親近是情份。出了門就不一樣了。往常紅花倒總是替二姐做上一半的主,就是院子裡的丫頭也是她管著的多些,二姐的東西也是她操心的多些。就是外面的事也是她先替二姐想好了才遞到二姐跟前,有時也是跟張媽媽等幾個婆子商量,完了才告訴二姐。以前都沒有多想,如今張媽媽這事一發才讓紅花醒過神來。姑娘對她再怎麼好,她也要自己記住分寸才行!不然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心就大了。像青蘿這件事她也是怕姑娘處置不了才自己自做主張瞞下來的,如今想想,就是她怕姑娘不好處置也可在旁邊多幫著點,而不是自己什麼都做了才去告訴姑娘。紅花心裡這樣想,行止間就少了那麼幾分親熱勁。二姐發現了以為她是因為青蘿事發害怕了,覺得誤打誤撞也算是件好事。又想回到段家就要辦青蘿的事,不如先問問紅花的意思,看那青蘿往常有沒有可心意的人?二姐還是想將她配出去而不是移出屋子。她覺得青蘿這人沒什麼,就是出身是件麻煩事。二姐就問紅花青蘿平常有沒有提起過誰?又問家中的男僕中可有什麼好的年紀也相當的?紅花一聽就知道二姐是在給青蘿挑人家,要擱以前她怎麼著也要先把人都選好了再給二姐送過來,如今卻只順著二姐的話說:“往常倒是沒聽過她提起哪個。”想了想又把青蘿平常說的不嫁人的話學了遍,道:“我瞧她的那個意思倒是不想嫁人的。”二姐一怔:“不想嫁?”轉念一想也能明白,是厭了男人吧?那就把她移出屋子?可這麼著二姐該不放心了,送她回吳家也是個辦法,就怕吳馮氏轉臉就把人賣了。她是那種出身,如今又露了餡,再賣就賣不到什麼好地方了。一路無事回了段家,早有段老爺叫人出來接,那邊段章氏又叫她過去吃晚飯。吃飯時就把要搬家的事給二姐說了,段章氏一邊說一邊笑著讓人給二姐挾菜道:“你那院子裡的人都沒敢動,只是這麼一搬回去只怕就住不下了,你回去盤算盤算看要怎麼辦。”如當頭一棒,二姐頓時蒙了。可段章氏說的是段老爺想回去給老太太盡孝心,她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攔著,只得含糊道:“二爺也不在,不如等他回來再商量商量?”段章氏的氣色仍是不好,白慘慘的樣子,聽了二姐的話嘆道:“你爹他早就寫了信送過去了,只是這事也急不得。沒有個個月也不成,家裡家外一堆事要料理,要搬過去怎麼著也要到下半年了。我先給你說一說不過是讓你有個準備,那些人啊東西啊什麼的先想個法子。那邊地方小你也知道,就是住在桃花園裡也比不得這邊地方大。”二姐從段章氏那邊回來就累得不行,洗漱後就要睡。紅花過來問二姐夜裡誰陪著?張媽媽既然沒回來是不是叫胡媽媽還是呂媽媽過來?二姐聽了她的話又想起段浩方之前說讓紅花晚上陪著的事了,又想起吳馮氏說的,就搖頭道:“讓米妹和七斤過來,胡媽她們年紀都大了,就不必跑來跑去了,讓她們好好歇著吧。你也回去歇著吧,明天再過來。”紅花不敢多說,轉身出去了。氏那邊的風聲,猜著這段家估計是有點什麼事。這又聽二姐說要造人的名冊,心中就有些打鼓,忙弓身道:“既這麼著,過幾日我就把這名冊給二奶奶拿過來。”二爺這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