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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頓時就覺得這個姐姐倒也不像她想的那麼嚴重,至少這名字能起出來,吳老爺一定是同意的。連名字都透出股不中用的味,她就是真有本事,還能翻出天去不成?天將晚,吳老爺從前院回來,這些天他日日把段浩方帶在身旁,算是帶著他見了不少人。他給了段浩方二十兩,這小兔崽子居然自己也存了近百兩的私房,擱一塊小兔崽子居然趁機進了一批私貨,這批貨要是能平安出手,他最少也能賺個對翻。要是他自己的兒子日後在他還沒嚥氣前就自己存私房錢,看他不把他的腿打斷!不過既然是別人家的兒子,他就不管那麼多了。再者說,段浩方跟他自己的爹孃越不對付,越親近吳家,日後女兒過起日子來越簡單。所以吳老爺當面拍著段浩方的肩不住稱讚。橫豎那些貨都在他手裡攥著,走的是他的路,借的是他的店,連人情也是他的人情,沒他吳大山在一旁站著,誰認識他呢?吳老爺把這幾天的事在心中打轉,得意的哼著小曲進了吳馮氏的院子。吳馮氏隔老遠就聽見他進來,那腳步叫一個輕快。想著是有什麼好事,連忙吩咐灶下加兩個肉菜再燙壺酒,一會兒讓他樂呵樂呵。待吳老爺進屋,吳馮氏笑盈盈起身迎上,親手幫他更衣脫鞋,又拿了熱毛巾給他擦臉擦手,等侍候得他安穩坐下,才挨著他偏身坐在炕沿上笑問:“有什麼好事竟讓我們爺這麼高興?也說出來讓我樂上一樂?”吳老爺半躺在炕上,吳馮氏坐在他腿邊,身上一件洗得發白的紅衫子裹著她愈見豐滿圓潤的身子,那脹鼓的胸好像要掙破衣衫跳出來似的。嫩嫩的臉皮子白裡透紅,圓臉細頸,烏髮斜髻。都是四個孩子的娘了,卻越見風韻襲人。吳老爺心裡癢癢,伸手土匪樣將她撈到懷裡,吳馮氏小小驚叫一聲,外間的馮媽領著小丫頭溜了個無影無蹤。吳老爺伸長腿把炕桌踢到角落,邪火上來就壓不住。以前吳老太太在時從來不許他不到半夜就摟著女人上床,吳馮氏當時被老太太管得跟著菩薩差不多,哪怕兩夫妻自己在屋裡說話,她都伸長耳朵聽著窗外頭的聲響,要是有個婆子咳嗽一聲,她就能把他推開。正室嫡妻自然要尊重,可吳老爺打小也不是被規矩喂大的孩子。誰知吳老太太會在家中有了錢後突然把規矩看得比天都大?成天就在嘴上唸叨著規矩二字。吳老爺當時也覺得馮家出來的大家姑娘不是他能輕侮怠慢的人。所以更喜歡找那些小丫頭,那些小丫頭不會在他興頭起來時推開他,不會管是白天還是晚上,不會要求一定要在床上,不會要求一定要在裡屋。他當時興致來時,書房廊下,板凳桌子,是大早上太陽還沒起來,還是中午頭正準備吃飯,那些丫頭還不是讓幹嘛就幹嘛?可現在不同了,吳馮氏沒那麼多規矩了,吳老爺反而覺得這種想把她怎麼著就怎麼著,想脫她的衣服就脫她的衣服的日子比之前跟丫頭們胡鬧時更刺激痛快!吳老太太不在了,那些管天管地管頭管腳的婆子也都不在了。吳老爺這時才覺得在吳馮氏的屋子裡舒坦,而這幾年他才有真正跟吳馮氏成家過日子的感覺。他們倆是真真正正的兩口子。活著的時候睡一個炕,死了後睡一個坑。吳老爺緊喘幾聲,憋住勁重重頂了十幾下,吳馮氏被他壓在腰下,整個人都團成一團掛在他腰上,掐著他後腰上的一塊肥肉梗著脖子打哆嗦,半晌,全身的力氣都鬆散開,就要向後倒。炕上沒鋪厚被子,吳老爺剛一回神就看到她向下滑,連忙伸手托住她的頭,攏到臂間緩慢躺下。兩人倒在一處一陣牛喘,吳老爺見吳馮氏臉上脖子都是紅暈,半閉著眼明顯還沒回神,一邊將她往懷裡拉,怕這會兒出了汗再吹了風對身子不好,一邊探頭伸手拉著炕頭櫃子上搭著的小薄被扯過來給她嚴嚴實實的蓋上。見她額頭一層細汗,連鼻子尖上都集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小嘴微張,半乾的嘴唇裡嫩紅的舌尖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