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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維坦緩緩在機場停穩,
一場別開生面的晚宴隨著牛排的登場緩緩機艙內拉開序幕,
給希爾倒上一杯紅酒後,
所有黃金儲備的匿藏點被如數刊登在林立面前,
“現在能一筆勾銷了嗎?”
“只要東西屬實,合作愉快希爾先生,還想聊兩句嗎?還是你已經準備好....體面的結束了?”
品味著陳年紅酒特有的淳厚,在兩位僱員的注視下切下一塊牛排,希爾搖搖頭道:
“聊兩句吧,林我很想問你一個問題,是不是從你找人接觸我的那一刻,你對德國或者說對我的謀劃就已經完成了?”
林立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道:
“或許吧,不過我確實為德國投入了很多精力,我不喜歡撒謊,您給我的回報,德國給我的回報也確實稱得上是一筆大賺特賺的好生意。”
“蘇芬戰爭、美國的投資都是你安排的吧?也確實只有你和你的安布雷拉能做到這一點,況我還以為我真的裹挾著某種天命。”
林立沒有開口,但沉默就已經是最好的回答,希爾自嘲的笑了笑拿起手帕仔細擦拭嘴唇,
“我想我應該體面的結束了。”
接過僱員遞來的氰化物,
一口吞下
曾經叱吒風雲的德意志元首,間接導致幾千萬乃至更多人身死的希爾,就這麼眼睜睜死在了他的面前。
沒有任何意外,
因為希爾和他一樣都是肉體凡胎。
拿起溼巾略微擦拭手掌,林立將杯中的最後一口紅酒飲盡,凝視著眼前的屍體像是在凝視一具被他榨乾所有價值的機器:
“吩咐入駐德國的保護傘僱員,第一時間找到這幾個地點把黃金運回來,對了一定要提防好俄國人的動向,現在德國是我的私有財產。”
“哪怕破了一塊磚,莫斯科都得付錢!”
合上屍體的雙眼,披上白布後僱員接著問道:
“老闆屍體怎麼處理?”
“希爾不是一向很喜歡畫畫嗎?用畫家的假身份把他燒成骨灰,就撒著萊茵河吧。”
林立稍加思索後開口道。
......
隨著柏林廣播再次響起,
提心吊膽的市民終於知道,過去兩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所有收聽此次廣播的德國公民們,我是赫爾曼德國戰後臨時首相,於昨日早晨六點我代表德國正式向以英國為代表的盟軍部隊投降。”
“請所有市民不必驚慌,清算的物件不會是普通民眾,因為你們也是戰爭的受害者清算的物件只會是有罪之人,希爾的幫兇。”
“我再次重申一遍,希爾已經死了!壓在所有德國公民頭上的獨裁者、戰爭犯去地獄懺悔他的罪行了。”
“從此刻起,所有士兵放下武器接受各國部隊的受降,戰爭結束了.....你們可以回家了。”
聲音迴盪在大街小巷,
工廠第一次沒有噴吐著黑煙,幾個頭腦機靈的在門口點了一把火將自已加入工人黨的一切燒了個精光。
也有視希爾為信仰的德國公民接受不了投降的事實,更接受不了希爾身死。
舉起手槍
為曾經帶領他們走向輝煌的元首先生獻出了自已的生命。
海德拉也是殉道的一員,
等家人驚恐的開啟他的房門時,只看到被砸的破爛不堪的收音機以及倒地的屍體。
這位被猶裔在經濟危機時期開除,享受過最輝煌的38年繁榮的卡車司機。
同塑造希爾威名的無數個追隨者、視希爾為救世主的小人物一樣,安靜的迎來的了自已的終結。
歷史上只會把他標記為,
為獨裁者希爾殉葬的無數工人黨員的其中一人,唯一值得紀念的可能只有遊街宣傳時,記者抓拍到他振臂高呼為希爾喝彩的泛黃照片。
對於蘇軍而言,
德國的投降如同一通好戲被硬生生叫停一樣,既噁心又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明明邊境線近在眼前,明明已經結束了持續幾年的戰爭。
可沒有幾個人真正散發著勝利喜悅,就好似本該屬於他們的某些榮譽被剝奪了般,總讓人高興不起來。
前線指揮所,
朱可夫坐在椅子上,默默聽著英國傳來的最新訊息:
“長官,英國軍隊和安布雷拉方面給了我們明確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