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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井離鄉去京市,遇到親生父親,原以為親切的大哥卻包含禍心,直到自己離不開搖頭丸後,才發現自己被害得那麼慘。安承澤被折磨得痛不欲生,抓住石毅說:&ldo;都是你害我變成今天這樣的,都是你!想補償就給我藥,給我!&rdo;石毅用力摟住他,話語沉重又心痛:&ldo;我害得你,所以更不能給。&rdo;再一次熬過後,安承澤沒有像上次那樣暈倒,他只是無力地躺在床上,虛弱喘氣,手指都動不了一下。他看著石毅默默洗過毛巾將他的臉擦乾淨,給他脫衣服脫鞋,將被子蓋在他身上,大手溫柔地揉揉他的頭,低聲說:&ldo;睡吧。&rdo;安承澤抿了抿髮白的唇,翻過身背對石毅。許久沒動靜石毅以為他睡著了,正在被他掖被角,卻聽到悶悶的聲音:&ldo;剛才對不起。&rdo;石毅的心像是被和煦的春風掃過般,軟得一塌糊塗。他還記得,小學的時候,有其他同學將安承澤的筆記本撕碎丟在垃圾桶裡,安承澤以為是他做的,很憤怒地衝到他面前吵了一架。石毅不是會替別人背黑鍋的性格,他把那個人揪出來,跟安承澤當面對峙,安承澤的白臉一下子紅透了。他低下頭,咬咬唇,悶悶地說:&ldo;對不起。&rdo;耳朵都變成粉色的了,石毅當時真是特別想捏捏他的耳朵,耳垂飽滿瑩潤,像他這種小耳朵真是很羨慕呢。現在也是一樣,粉色的肉耳朵,石毅凝視著那隻耳朵許久,終於忍不住碰了一下。見安承澤沒反應,知道他道歉太虛弱睡著了,便又放肆地捏幾下,將那觸感牢牢記在心中。他和安承澤關係變得緩和一些,雖然還是不遠不近不生不熟的,但安承澤見面知道對他點一下頭,也能說上幾句話。服役一年後,安承澤的戒斷反應已經很久沒犯過了,但是遇到痛苦的時候他還是會想要吸毒,石毅一直看著他,心裡明白。有時候半夜裡安承澤會從床上偷偷爬起來,跑到浴室裡一邊衝冷水一邊用頭撞牆。他自殘一般地傷害著自己,最後捂著臉無力地蹲在牆角,任由冷水將自己的身體淋個透涼。這樣的夜晚不止一次,石毅每次都看在眼中,痛在心裡。終於一次在浴室中見安承澤神色恍惚地看著窗子不知在想什麼時,石毅再也忍不住,衝進去一把抱住安承澤,與他一起被冷水澆著。其實在一年的鍛鍊下,安承澤的身材已經變得很好,水流過緊實的肌肉,勁瘦的腰,結實有彈性的臀部,修長的腿。石毅不由自主地嚥下口水,他暗中慶幸現在冷水臨頭,能夠澆熄自己不應該有的火熱念頭。&ldo;我控制不住,&rdo;安承澤十分脆弱,他抓著石毅被澆溼的背心痛苦地說,&ldo;我以為自己能夠挺過去,可挺過去之後,是更挺不過去的癮。我可以白天不去想,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夢。夢裡那麼快活我卻永遠像噩夢一樣驚醒,難道我以後一直會變成這樣的人嗎?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受不了這樣的自己,我發作時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顧,為了一顆藥丸可以傷害最親近的人,可以毫不顧忌瘋狂地去刺痛別人,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是我,太……太噁心了!&rdo;他不是忍不住,是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石毅在訓練中有心理學這門課,才慢慢了解到安承澤是個自尊心超強並且極端潔癖的人。就因為他這樣的性格,自己以前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和他變成好朋友,所有做法都只讓他離自己越來越遠。他厭惡所有骯髒的東西,而現在他自己變成心中厭惡的那種&ldo;骯髒&rdo;,他無法接受。要怎麼幫他,要怎麼樣才能幫他?石毅無措之間,只能自汙地摸著臉上的傷疤說:&ldo;我都活著,你為什麼不能?至少你的髒,不像我這樣一目瞭然。&rdo;安承澤吃驚地抬頭,像是第一次那麼用力那麼仔細地看著石毅臉上的傷疤,用手指一點點描繪著,冰冷的指尖在石毅臉上移動,那透著涼意的觸感卻讓人心頭火熱。&ldo;對、對不起……&rdo;安承澤搖搖頭,&ldo;我那時……根本不知道……對不起。&rdo;&ldo;我的錯,&rdo;石毅抓住他的手說,&ldo;我不該欺負你,拿刀嚇唬你的。我告訴自己,那時年紀太小,人怎麼會不犯錯呢,你也是一樣,錯的是過去,提醒自己以後不犯就好。&rdo;安承澤將手從石毅掌中用力抽出來,又摸摸他的傷疤,漸漸平靜下來,攥緊拳頭說:&ldo;我不會讓這個錯,再影響自己。&rdo;石毅難得地笑了,但是他那張臉,笑起來挺醜的。安承澤撇撇嘴,石毅將水龍頭關掉,揉揉他的腦袋說:&ldo;回去睡吧,別浪費水了。&rdo;安承澤點點頭,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