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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媚嫿也冷了不少,但她功力深厚,還能挺住。不過她已經不像開始那般生怕傷到碧落長生草用手挖開積雪,而是改為用真氣催動衣袖將雪推開,無奈,實在是太冷了,徹骨生寒。衣袖一揮十尺見方的雪都被推開,這一推之下,青逸瞧見不遠處竟然有雙腳,心臟突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注:雪女是日本傳說,但在中國古代《清嘉錄》中也有記載,俗稱雪山女的女仙是廣德祠山神張大帝的女兒,根據《清嘉錄》的記載,每年二月初八是張大帝的生日,此前後數日,地方上必然遭遇風雨,引起氣溫下降,這被認為是張大帝女兒風山女、雪山女歸省所致。而在印度教傳說中,另有一位著名的雪山女神,被稱為&ldo;喜瑪拉雅山女兒&rdo;的帕爾瓦蒂,她和丈夫溼婆神居住在吉羅娑山上,是一位神力高強美豔絕倫的女神。本文中雪女是懶青糅合出來的,歲寒城和浮望山神馬的也是,哪一個傳說都不是,當然也有每個傳說的影子。 浮望山(四)作者有話要說:文案上有說,這文的本質是一篇寵文,所以無論兩人怎麼腦補,化為行動全會變成寵溺的。不過考慮到有些人可能需要虐點,所以前生負責虐,今生負責寵,此文的本質就是前世相愛相殺,今生相愛相掐夜媚嫿見到那雙腳倒是沒有驚訝:&ldo;有人?又是個貪圖浮望山財富來的吧?&rdo;多有世俗之人貪婪,卻無一生還,都被掩埋在這兒皚皚白雪之下,埋骨於冰川之中。青炎與夜媚嫿均未感覺到那人身上有生氣,顯是已經死了,便不去在意,繼續尋找碧落長生草。青逸心中狂跳不止,眼睛死死盯著那雙腳,不受控制地向那人走去。他蹲下身,一點點掃去冰雪,露出一張被凍得慘白的臉。那是一張少年的臉,明明稚氣未脫,卻帶著一絲歷盡千帆的滄桑;明明生得俊秀,帶著少年人的漂亮,神色卻十分倔強,大有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氣勢。青逸永遠忘不了撥開冰雪那一刻,冷肅被凍僵的臉映入他眼簾,一瞬間他的心空了,彷彿這天地都化為烏有,只剩下這張臉,只剩下內心無比的悲憤和自責。視線離不開少年的臉,少年閉著眼睛皺著眉,如同過去無數次見到那般,每次無法入眠都是這樣難過卻又強自隱忍的表情。那張臉那個表情深深地刻在青逸心上,千年萬年都不曾忘過,每一次想起都是腐骨蝕心的痛。他彷彿不怕冷一般將手插入冰雪之中,完全不在意那刺骨的冷意會將雙臂凍傷。在雪中碰到冷肅的身體,青逸一把將人撈起,冷肅整個身體立刻從雪中被拔出,被青逸緊緊摟進懷裡。他將臉貼在少年的臉上,那樣冰冷,比這浮望山上最冷的寒玉還要刺骨,彷彿無論多炙熱的火焰都無法溫暖他。青逸顧不得夜媚嫿與青炎還在身邊,毫不猶豫地解開自己的衣服,將冷肅的身軀貼在自己熾熱的胸膛上,用外衣將兩人共同裹住,手掌握住他的露在外面的鞋子,不停摩擦著。由於冰凍,少年的衣物與身體有些粘在一起,不能就這樣直接脫下衣服,否則會將冷肅的面板一同扯下。衣物貼在青逸的胸膛上,冰化成水,好不難受。而青逸沒有感覺一般,一邊將自身真氣輸入到冷肅體內,一邊拼命催動赤陽真氣讓自己的體溫不至於降下來。&ldo;你幹什麼?瘋了嗎?&rdo;夜媚嫿見到青逸這般舉動,衝上來想要阻止他自殺般的行為,卻被青逸比浮望山寒玉還要冷的眼神制止了。&ldo;別碰他。&rdo;平板的聲音中是壓抑不住的憤怒,也不知是在氣誰。&ldo;他……早就沒了生氣,已經……&rdo;夜媚嫿元嬰期的實力在青逸面前竟有些撐不下去,那一眼的威勢讓她有些膽怯,彷彿他面對的不是一個融合期修真者,而是一位大乘期的高手。而這樣可怕的感覺,她只在寒逆霄那裡感覺到過,這異樣的畏懼讓她無法說出&ldo;死了&rdo;二字。青炎走到青逸身側,望見他那有些決然的眼神,什麼也沒說,盤膝坐下,雙手抵在青逸背上,將自己的真元渡入青逸體內,不讓他被凍僵。衣物一軟下來,青逸便將它們扯下來,將少年冰冷的肌膚貼在身上,真氣拼命在少年體內運轉著,企圖帶動他體內的本命真元。此刻青逸心中再無其他,只想要溫暖這個少年,哪怕只是一具屍體,也要讓他暖暖的,再也不會冷到分毫。他想將這少年被凍僵的眉眼捂化,想將那幾乎無時無刻不緊皺的眉撫平,想在那光潔的額頭上印上自己的痕跡。寒風刺骨,夜幕降臨,少年的身體一點點被溫暖,青逸的胸前已經沒了知覺,說不清是凍得無法感到溫度,還是因為緊貼著少年的肌膚而讓他只能察覺到少年的冰冷。夜媚嫿先是在旁邊看了許久,見夜色降臨,便從玉衡帶(儲物腰帶)中取出一件女衣放在冰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