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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地看著趙曉蓮的表情，陸承業微微彎下/身，親暱地靠近張航，在他耳邊用喑啞的聲音問道：&ldo;這個老太太是誰？&rdo;張航：&ldo;……&rdo;陸承業迫人的氣勢在張航這裡看起來，就是一隻大狗在他身邊求摸摸求關注，陸承業這樣有佔有慾的舉動，和當年大黑霸在他身邊，不讓肖任碰他的樣子一模一樣。還有老太太……想起趙曉蓮那張保養得嫩嫩的臉，張航突然有點想笑。心情一變，表情就再也繃不住，張航的面部線條不由自主地變得柔和起來，說起趙曉蓮的語氣也變得好了一些，他拍了拍陸承業的手臂，用縱容的語氣說道：&ldo;說什麼呢，這個是我媽……不過我都這麼大了，她年紀應該也不小了，更年期都過了吧？叫老太太也沒什麼。&rdo;趙曉蓮：&ldo;……&rdo;她二十歲生張航，現在才四十五、四十五、四十五好麼！而且她保養得好，現在陸承業這種年近三十的男人見到她，最多叫一聲大姐，現在卻有人叫她老太太？可惜在陸承業那種彷彿看螻蟻的目光下，她的憤怒一點都發不出來，還是隻能縮小自己的存在感。&ldo;哦。&rdo;陸承業一點照顧張航媽媽的意思都沒有，他摟著張航說道，&ldo;你揹著我出來，就是見這種無關緊要的人？&rdo;張航心裡樂開花，卻必須用無（寵）奈（溺）的語氣道：&ldo;怎麼能是無關緊要呢，她是我媽。&rdo;&ldo;嗯。&rdo;陸承業點頭示意他知道了，卻一點尊重都不給趙曉蓮，依舊摟著張航道，&ldo;知道，就是臉上米分糊了一牆，走路都能掉一地白灰的老太太。&rdo;張航：&ldo;……&rdo;他臉上滿是&ldo;真拿你沒辦法&rdo;的寵溺，為了演戲卻不得不給趙曉蓮點面子，張航乖巧地拽了拽陸承業的衣角：&ldo;那個……我看不到的。&rdo;&ldo;但是那廉價香水的刺鼻味道你能聞到吧？跟她在一起待這麼久鼻子不難受嗎？&rdo;陸承業見張航這表情，心裡喜歡得不行，忍不住捏了他下巴一下，&ldo;我怕刺激到你鼻子都捨不得用帶味道的洗漱用具，基本只有原生態的手工皂，她今天把自己噴成劣質品專櫃是想燻死你嗎？老太太就有老太太的樣子。&rdo;陸承業對趙曉蓮的意見滿滿，做狗的時候就苦於不能說話，現在終於有機會，嘲諷技能點滿，完全不會尊老愛幼尊重婦女。張航真是拿陸承沒辦法，只能站起來握住陸承業的手，對趙曉蓮道：&ldo;今天就這樣吧，你也看到我過的很好了，至於你……能化妝成這樣估計也是生活不錯。既然彼此都好，那就不要打擾對方的生活了。&rdo;說完也不等趙曉蓮回答，牽著陸承業就走了。陸承業被張航主動握住手而不是牽著狗繩心情大好，滿臉洋溢著幸福跟在張航身後，直到上車也不放開。開車的是白溪嶼，連續兩次車禍，陸承業一時半會是不打算開車了。車上有外人張航不好說什麼，一直到回了家，進了房，他才忍不住打了陸承業一下：&ldo;計劃全都被你搞亂了。&rdo;陸承業輕捏張航的下巴，不滿道：&ldo;你看你剛才見到趙曉蓮時的表情，要你這麼委屈自己，我寧可不要計劃。&rdo;張航心裡一軟，從後面摟住陸承業的腰，柔聲說：&ldo;但是見到你的時候，我很開心。我的大黑，永遠都不會讓我受委屈。&rdo;&ldo;知道就好，&rdo;陸總滿意點頭，&ldo;所以你的計劃要改一改，老讓自己憋屈算什麼計劃。&rdo;&ldo;不用，&rdo;張航搖搖頭說，&ldo;已經差不多了。&rdo;陸承業看了眼張航等他解釋，張航沒有辜負他的期待，輕聲在他身邊說了自己的猜測。他畢竟是做律師的，也接觸過不少案件，和陸承業涉獵範圍不一樣。陸總在商界的能力無人能及，可案件的敏感度就比不上這些年致力於瞭解法律和人心理的張航了。&ldo;會是他？&rdo;陸承業聽了張航的分析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ldo;八/九不離十，&rdo;張航點頭，用力握住陸承業的手說，&ldo;別傷心。&rdo;&ldo;有什麼可傷心的，&rdo;陸承業搖搖頭，&ldo;本來感情就不深，對方又先要我的命。就是有點沒想到，我以為他並不在乎這些家產的。&rdo;張航努力聽著陸承業的聲音，發現確實只聽到一絲失落卻沒有多少傷心時，終於放下心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