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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值得。☆、有了張航照顧陸承業恢復得很快,可是傷筋動骨一百天,就算能夠出院了,骨折的部分也要慢慢養才行。這期間可能會肌肉萎縮,而且拆除石膏後還會有一段時間不適應一直瘸著走,這都是漫長的過程,不可能一直住院。醫生確定陸承業沒事後,他便開始辦出院手續。出院時張航來接他,陸承業也不要別人幫忙,讓張航扶著他,而他告訴張航該往哪裡走,張航是他的腿,而他是張航的眼,彼此依偎信任的樣子閃瞎了一大片人,而本該叫護工扶著陸承業的專業的私人助理白溪嶼,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這一瞎一瘸倆殘疾艱難前行。來接陸承業的呂信誠:&ldo;……&rdo;白溪嶼真是專業的嗎?偏偏這兩人都很享受被對方攙扶的感覺,陸承業更是不讓別人碰,從這點上來看,白溪嶼果然很專業。一路將陸承業送到他的豪宅,張航扶著陸承業將他放在沙發上,他看不到房子有多大,但是仔細聽了聽,對陸承業道:&ldo;你房子里人真多。&rdo;陸承業的宅子大,還有個不錯的花園,有保姆有保安有園丁,一個人住也不覺得空曠,可是現在和張航一起,就覺得這些人有些多餘。可沒這些人,這宅子很快就會荒廢下去。&ldo;等你好了,就去我那裡住吧,&rdo;張航說道,&ldo;家裡就我們兩個好不好?&rdo;當然好!陸承業狂點頭,巴不得現在就去。不過想想自己這半殘廢的樣子實在是不能去,張航若是視力正常,那他就算賴也要賴在張航家裡不走,可是張航看不到,而照顧病人太麻煩,並不是一個盲人能夠承擔得了的。&ldo;那我好之前你要住在我家,我的床很大。&rdo;陸承業不懷好意地握住張航的手說。&ldo;我本來就這麼打算的,&rdo;張航笑了笑,&ldo;到時候你別嫌棄我趕我走就行。&rdo;&ldo;怎麼可能,我求之不得。&rdo;陸承業連忙說道,他怎麼會趕張航走的。張航開心地笑了,然後拿起自己的盲杖對陸承業說:&ldo;我去走一圈,熟悉熟悉你家,你先躺床上歇一會兒。&rdo;知道張航看不到,在到一個陌生的環境中最先做的就是熟悉環境,陸承業有些遺憾自己不能陪著航航參觀他的家,便叫來白溪嶼陪張航。張航跟著白溪嶼一邊慢慢走,一邊對他說:&ldo;呂信誠在哪兒,我有事要跟他說。這件事別告訴你們陸總,我記得你是專業的。&rdo;&ldo;嗯,我是專業的。&rdo;白溪嶼點頭,同時拿出電話給呂信誠打了一個。呂信誠剛幫陸承業搬完家,還沒來得及走,接到白溪嶼的電話後就趕到庭院裡,他到了之後,白溪嶼就專業地離開了,同時專業地將庭院裡的園丁拽走了。張航坐在庭院中的長椅上,長椅擺在一棵大樹下,明明是酷暑,這庭院裡卻極為涼爽,不是空調那種讓人不舒服過於生硬的冷風,而是樹林中自然的清涼,很舒適。呂信誠坐到張航旁邊,其實他也很想和張航談一談。他和陸承業朋友一場,必須確定張航是不是對陸承業有威脅,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壞人害他。&ldo;你挺懷疑我的吧?&rdo;張航很平靜地率先開口。&ldo;是,&rdo;明人不說暗話,呂信誠很坦白地說:&ldo;你我雖然只在五年前有過接觸,但我不認為你能夠前嫌盡釋,還對我們陸總情深意重。但同樣的,我也不覺得你能做不法之事,車禍應該不是你做的,但是你現在這麼接近陸總為什麼?&rdo;張航避而不答呂信誠的問題,而是點點頭道:&ldo;你說的挺有道理的,車禍確實跟我沒關係。我找你來是想問你,陸承業的車禍,到底確定是誰做的了嗎?&rdo;&ldo;沒有,&rdo;呂信誠搖搖頭,&ldo;其實這場車禍我和陸總都很奇怪。陸總做事謹慎,考慮問題周全,他是將公司捋順清楚後才放心辭去職務準備過清閒日子的,照理說他已經全部準備周全,不可能再有反對的聲音了。而所有刺頭也被陸總收拾得服服帖帖,我們真的分析不出來到底是誰做的。&rdo;&ldo;也就是說,做這件事的並不是一直針對你們的刺頭。&rdo;張航冷靜地分析著,&ldo;你們猜不到是誰,就代表著這個人或許從一開始就沒有針對過陸承業,他可能默默無聞,也可能完全站在陸承業這一邊,一定是個你們懷疑不到或者不想懷疑的人。但是如果陸承業死了,那麼他就一定能拿到好處,也就是說,他能夠得到陸承業的遺產。&rdo;&ldo;對,&rdo;呂信誠點點頭,&ldo;我們也是這麼猜的。可是這麼猜的話……其實人數也不少,畢竟陸家是大家庭,只要買通了律師和公證人,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