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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譚飛揚點點頭，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白樺接下來想做什麼，手裡有什麼底牌他們全都知道了，莉莉就算再折騰也不會有事的。他們也不會威脅莉莉什麼，只是用正常的社交手段解決掉這件事而已。至於白樺接下來的手段，譚飛揚也不會上當的。&ldo;那就好。&rdo;簡寧哲見譚飛揚有些低落，想要揉揉他頭頂翹起來的那根軟毛，可惜桌子將兩人隔得太遠，簡寧哲收回手，見手掌捏成了拳頭，他突然想揍自己一拳。&ldo;我有個問題想問你，&rdo;譚飛揚突然說道，&ldo;我能夠感覺到，你一點都不笨，相反你也很聰明。我覺得，你就算不接受潛規則，以你的能力，也應該能夠克服困境，不可能這麼一直一蹶不振。那你為什麼……為什麼沉寂這麼多年？&rdo;簡寧哲看著譚飛揚，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ldo;你沒有調查我嗎？我得罪了人啊。&rdo;&ldo;是啊，你得罪了之前所在那家小公司的經理，據說是那位經理幫你拉皮條，你往他身上潑了滾燙的咖啡。從此以後他恨上了你，各種打壓你。就算有公司想挖你，他都卡著合約不讓你走。&rdo;譚飛揚說道，&ldo;這件事圈子裡很多人都知道，可是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這件事以前我信了，現在我不信。對你而言，這不是困境，你完全有能力讓這個打壓你的小經理妥協，你也完全有能力找到一個強有力的下家保你，就算不接受潛規則，你也有這個本事。&rdo;簡寧哲沒有說話。譚飛揚接著說：&ldo;我一開始是這麼懷疑的，後來我想，不對，這件事從最根本上就不對。就算那個經理幫你拉皮條你不同意，你也會用非常委婉不傷人面子的方式拒絕，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rdo;&ldo;你倒是很瞭解我。&rdo;簡寧哲笑笑。&ldo;因為我一直在看著你，&rdo;譚飛揚抬起頭，正視簡寧哲，他的眼睛單純又幹淨，&ldo;我喜歡你，想了解你，想知道你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想明白你在想什麼。所以我下功夫去觀察你，揣摩你。一個人就算再笨再沒有頭腦，只要他願意去想去努力，就不會一直被矇蔽，你不是那樣的人。&rdo;當了解到這些事情的時候，譚飛揚一時間有些迷惘。現在他透過自己的眼睛觀察到的簡寧哲，和他認識的那個五哥，幾乎不是一個人。&ldo;既然這麼感興趣，為什麼不接著查？&rdo;簡寧哲說道，&ldo;當你有錢有權時，如果有心查一件事，就肯定能查到。查近一年的事情查不到就差兩年，兩年不行就三年，三年如果還找不到，就五年十年，從出生查起，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又不像法庭定罪處刑那樣需要明確的證據，只需要一些痕跡來猜測就可以，為什麼不去查？&rdo;&ldo;我所知道的事情，是大家都知道的。&rdo;譚飛揚道，&ldo;大家不知道的事情，你不告訴我，我也不想查，這樣太不尊重人了。我現在問你，是因為我起了疑心，我不想和你之間有什麼誤解，也不想不尊重你。所以我明明白白地問你，如果你願意告訴我，那我就聽著。要是你不想說，那我不查。這件事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我還是想和做朋友。&rdo;簡寧哲深吸一口氣，像是要重新認識譚飛揚一樣上下打量著他。一個人要有多正直多坦蕩，才能對另外一個人這麼直白地說這樣的話，在這個社會上，人太單純，會吃虧的。好在譚飛揚有個寵自己的哥哥，否則現在早就被吃幹抹淨到連渣都不剩了。譚飛揚太坦蕩，這讓簡寧哲連回避都無法做到，他想了很久，久到杯子裡的熱茶在夏日中變得有些冰冷，簡寧哲才說道：&ldo;我不想告訴你。&rdo;&ldo;哦。&rdo;譚飛揚表情沒什麼變化，就那麼簡簡單單地回應了一句，但簡寧哲很明顯地在他臉上看到一絲受傷。&ldo;但是我也不想騙你，&rdo;簡寧哲繼續說道，&ldo;所以我選擇什麼都不說，不是隨便找一個真真假假的說法去搪塞你。&rdo;譚飛揚的表情好看了一點，他深呼吸一口氣，對簡寧哲說：&ldo;我覺得經過這件事，我大概要重新認識你了。我想我以前對你的認知可能都是錯的，是你想讓我看到的。&rdo;&ldo;是啊，&rdo;簡寧哲長嘆一口氣道，&ldo;我也沒想過自己的演技會這麼好，我想演出什麼樣子，就可以是這個樣子。這樣的我，你還想和我做朋友嗎？飛揚。&rdo;不是肥羊是飛揚，不是欺騙也不是討好，簡寧哲在正視自己。譚飛揚覺得這個問題沒什麼可思考的，他很迅速地做出了回答：&ldo;當然。&rdo;簡寧哲站起身，從自己的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