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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人,人家有這個資本。可是瞧瞧背後這些傳小話的都是什麼德行,個個都在演藝圈混了好幾天,高不成低不就,要能力沒有能力,要演技沒演技,還沒辦法豁出去宣傳自己。捨不得炒作黑料,捨不得放下身段去巴結人,就會在背後嘟嘟囔囔地說一些酸話,在暗中耍點小手段,他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前段時間沒心情搭理他們,現在總算空出工夫來,譚飛揚睚眥必報,一個都不會放過,挨個打臉嘲回去。小張這些日子也聽到很多風言風語,每次都氣到不行。可譚少自己不動,他也不能輕舉妄動,只能忍著。現在譚飛揚開始行動,他也擺出一副捧高踩低的惡毒小人助理的模樣,譚飛揚因為身份不能做的時候,他都跑去做。小張和譚飛揚雙劍合璧,飛揚打臉,小張在背後使壞,把幾個心術不正的擠兌的不行。而最奇怪的是,他們折騰本來應該給拍攝帶來很多麻煩,比如一些後勤人員可能會使壞什麼的,小張在對付他們的時候還有些疑惑。譚飛揚卻擺擺手說:&ldo;他們要是真的敢使壞我還就佩服了,說不定還能有點出息,做個大奸大惡的人。放心,這些人就這樣的,一天不弔打皮就癢,收拾一頓就老實。&rdo;說來也怪,這些人在處理譚飛揚的事情時本來是不盡心的,現在被教訓一頓,反倒都敬業起來,做什麼都認認真真,生怕出錯被譚少計較。這麼想來,其實他們抗壓能力都挺強的,能夠忍下嫉妒和欺辱繼續好好工作,也挺值得佩服的。大部分人都睡欺軟怕硬的,譚飛揚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了。十四歲那年,他一個瘦瘦小小的初中生跑去打工,被欺負得不像樣。每次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宿舍的時候,自己的床鋪都亂七八糟,那群混蛋連沒喝完的啤酒瓶子都往他的床上人,他經常蓋充滿酒氣的潮溼被子睡覺。錢被借走不還,衣服被人拿去當擦腳布,稍微抗議一下還會被揍兩巴掌。後來,後來他是怎麼做的呢?後來簡寧哲來的信被人領走拆開來看,還霸著不還他。程明義當時看著簡寧哲那封筆跡工整的信被撕裂了一個口子,氣得眼睛都紅了。他當時一聲沒吱紅著眼睛就去旁邊的超市買了把鋒利的菜刀,拿著刀衝進宿舍把欺負他的主犯的床鋪割了個亂七八糟。那個時候程明義輪著菜刀說:&ldo;我是打不過你們,但是我未成年,我他媽殺人不判死刑!&rdo;結果怎麼樣?那些跟他拼命了嗎?沒有。他們乖乖地將信還給程明義,欠他的錢也還了,自那以後再沒有人敢欺負他,那個整張床都被割爛的人連被褥都沒有讓他賠。再也沒有人敢欺負程明義,而以前一直中立的人也漸漸開始接近程明義,沒有別人的欺凌,他也交到了幾個朋友。人怎麼活著,全看自己。你硬別人就軟,你軟別人就硬/起來。當然,程明義無父無母,自小也是個混不吝的。當時那個人要是再不還他信,他真能把菜刀砍下去,雖然死不了人,但是切個動脈沒什麼問題。他全部的溫暖都來自簡寧哲,這個世界也只有簡寧哲最讓他敬佩。簡寧哲從來不會欺負弱小的人,也不畏懼強者。他不會使用程明義這種撒潑一般的辦法,但他總能讓那些欺負他們的人閉嘴。簡寧哲進入娛樂圈的時候,不卑不亢,不清高也不諂媚,他不是那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荷花,遺世獨立地拒絕所有接近的人。如果真要形容簡寧哲,大概就是柳樹吧。沒有寧折不彎的硬骨,卻能夠隨風搖曳,如春風般讓人溫暖。程明義就在這株柳樹下,靠著大樹,成長到現在。而比起譚飛揚恢復正常狀態充滿靈氣的表演,簡寧哲的演技就是讓人驚豔了。他一個沒正式參加過電影拍攝的演員,以極短的時間適應了劇組的程序,這個時間短到除了簡寧哲自己別人可能都不知道。他平時溫和有禮,還能經常幫助別人,而一到了攝像機前,他就變成了那個正義感十足的倒黴的警察。當曲巖終於確定殺手的身份和殺手與那位高層人士的關係時,他帶著警察和偵探去找足以將高層人士和殺手一舉拿下的鐵證。幾個人偷偷混進高層人士的辦公大樓,在這裡,他們極有可能遇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