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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其時衣袂飄揚,面容俊美已極,背映耀目日光,竟如天人一般讓人挪不開眼。底下眾人自然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原本說的是兩人鬥法,結果天衍宗輸不起,竟然插手相助,一個元嬰修士和一個金丹中期修士聯手對付一個金丹初期修士,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丟的是天衍宗的臉,人家只會說周印硬氣得很!上官函臉色微沉,二話不說放出自己的遮霞流金網,將那道看看飛到周印面前的紫光兜住帶了回來,而後看也不看受傷的秦無忌,只對著周印微微一笑:“門下無狀,還望道友見諒,此番是道友贏了,自可進入下一輪。”周印看了看他,視線卻移至秦無忌臉上,也跟著微微一笑。若說上官函那一笑是展現友好,氣度軒昂,那麼周印這一笑便如明月生輝,秋水瀲灩,著實令人驚豔,不說眾人看愣了眼,還有人暗暗嘀咕,怎麼好像比那碧波仙子還好看?只不過他一笑之後,說出來的話卻讓秦無忌徹底黑了臉。“下一輪什麼的,我不稀罕,只盼秦道友能遵守我們之前的約定才好。”脫光衣服在場上走一圈是什麼後果?秦無忌只知道他從今往後就丟臉丟得天下皆知了,人家是因實力而揚名,他卻是因為裸奔而揚名!他恨得差點沒咬碎後槽牙:“你、休、想!”蕭成君怒喝道:“姓周的小子,你別欺人太甚,以為我們天衍宗無人不成!”上官函眸光一閃,朗笑道:“小道友提的要求可真別緻,只不過這玩笑開得不大好,給本座一個薄面,換一樣如何?”從周道友變成小道友,暗指他年輕狂妄,無理取鬧,後半句又是抬出宗主身份,隱隱警告。雲縱站起來,冷冷道:“天衍宗莫不是也欺我上玄宗無人?”“正是!”“說的是!”身後上玄宗弟子紛紛附和。腕上的手鐲又開始發燙,周印低頭看了一眼,那上面的金紋越發顯眼,幾乎呼之欲出。他飄然落地,瞅著秦無忌,似笑非笑:“他要是不肯兌現約定,我也不可能上去幫他脫,只不過貴派言而無信,以勢壓人,實在讓人歎為觀止,對上玄宗尚且如此,對其它門派又如何啊?”果不其然,這番話一出,原本抱著看熱鬧心態的其它各派,臉色自然凝重起來。說得不錯啊,天衍宗對上玄宗且如此,看著人家來的人少,就敢三番四次地刁難,有朝一日真成了老大,那還有他們的活路嗎?周印三言兩語撩撥得人人心思各異,用意不可謂不毒,立時將天衍宗費心織就的謀算拆了大半,差點付諸東流。上官函面色不變,正欲說話,卻見周印馭上靈隱劍轉身便走了,輕飄飄扔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雲縱連招呼也懶得打,直接起身離去。清瑩也跟著起身,朝上官函等人柔柔一笑:“我們也先回去歇息了。”說罷也不等回覆,便飛走了。眾弟子自然跟在她後面,刷刷走了一小片。這頭金庭門的人竟也跟著起身,跟在上玄宗後頭離去。——此番而來是周章帶隊,自然要與周印同進退。剩下的人面面相覷,雖然都沒有動,但明顯不像之前那般熱絡了。被這麼一攪和,熱熱鬧鬧的鬥法切磋霎時失了幾分味道,即便還繼續進行下去,也有人竊喜沒了對手,更容易拿到那三件法寶,但對於上官函來說,這場比鬥已經失了原來的初衷。他城府深沉,面上饒是半點不露,依舊和煦如春風,令人不由得感嘆一句肚量過人,至於是不是真的不介意,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北海之墟。三十三層殿宇延綿,高低起伏,碧水蜿蜒,水榭流香。那屋簷上的屋脊走獸,非金非銀,卻是用千萬年也難覓一根的瑪瑙木雕琢而成,這瑪瑙木放在上界,便是用來鑲嵌天帝的御座,卻不想到了這裡,卻只被用來作為屋脊走獸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