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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易安在天衍宗的人緣是很不錯的,霎時之間,諸如“卑鄙”、“趁人不備”的討伐聲此起彼伏。鬥法決的是勝負,難道兩軍開戰前也要通知一聲?劉敏冷冷一笑,將靈力源源不斷加諸在焚天扇上,火勢有增無減,幾乎看不見宋易安的身影了。青古門弟子卻是精神大振,紛紛搖旗吶喊起來。場中其它三塊地方,此時也已各有修士上前,兩兩鬥法,連上玄宗這邊,也有弟子自告奮勇上去一試身手,只不過論起精彩程度,還是宋易安和劉敏這邊為甚,眾人的注意力也大都集中在這裡。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大家以為宋易安被困火海,落了下風之時,驀地火勢沖天而起,形成一條碩大火柱,眾人看著這道火柱越升越高,忽而從火柱之中躍出一道身影,只見他右手持著一根細長的鐧,左手按向火柱,沒有被燒成焦炭,火柱反而慢慢縮小,最後竟被他握在手中,縮成一團火球。宋易安微微一笑,將火球拋向半空,手中細鐧遙遙對著劉敏一點,火球瞬間爆裂開來,無數金光從半空撒落下來,在陽光的照映下,流金爍玉一般,耀眼奪目,漂亮之極。不少女修抬起頭來,臉上露出驚歎之色。站在周印身旁的八卦之王曹航也嘖嘖出聲:“聽說宋易安手裡這鐧叫朝陽鐧,是天衍宗為數不多的寶貝之一,沒想到竟傳給了他!”但是身在局中的劉敏,卻沒有絲毫欣賞的心思,因他知道,這些碎金一般的東西,並不只是好看而已,所以他一面疾身後退,同時焚天扇扇向頭頂,將那些已經突破護身結界,就要落到他頭頂上的點點金光閃開。卻見那些金光落到地上,噼裡啪啦連續數十聲,在劉敏周遭引起一場小規模的爆炸。眾人這才知道這些金光不止是剛才的火球,還被宋易安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加了些料在裡面。劉敏反應不算慢,稍遇挫折之後,他也斂了倨傲的心思,沉著應對起來,二人實力相當,一時竟難分軒輊。那頭萬山門一名叫錢牧的築基後期修士,剛剛贏了一場。在每場鬥法中勝出的人,照規矩可以先休息片刻,將場地讓給其他人,以免有人打著車輪戰佔便宜的主意。不過錢牧上場的鬥法時間過短,幾乎沒耗費什麼靈力,他覺得無須休息,便繼續下一場,等著別人上來挑戰。“金庭門玲瓏前來討教!”少女衣袂飄飄,白紗飛舞,單隻站在那裡,仙姿秀逸,不染纖塵,便讓人眼前一亮,即使對上有天下上場,四下環顧,看不見周印的身影,不由大為失望,轉而把一腔動力都發洩在與他鬥法的對手上。過了廣場,隔著一片殿宇樓閣,那場上的喧囂便小了許多,周圍逐漸安靜下來,瓊花玉草,綠葉繁枝,別有一番幽意。往西一路是竹林小徑,這裡沒有築起結界,想來也不是什麼禁地。周圍一大片湘妃竹,趣石叢生,娟淨細香,二人腳步放緩,因前兩天剛下過一陣雨,底下都是軟泥,踩著竹枝枯葉,也輕若無物,沒什麼聲響。“昨日……”周印剛說了兩個字便停住,前頭傳來細微的說話聲,本是相隔甚遠,奈何周印修為精湛,所以聽得一清二楚。兩人很有默契,立時隱起氣息,藉著竹林的遮蔽分頭藏匿了身形。少頃,一男一女兩名天衍宗弟子由遠及近,走到竹林小徑邊上,便停住了。兩人俱是築基後期的修為。只聽女的道:“師兄,這幾日怎麼都不見你?”語氣有些嬌嗔,正是對戀人說話的口吻。那男的笑道:“師妹見諒,這兩日我閣中師長有要事囑咐,一時沒能回來。”兩人必是分屬同門之中的不同閣,少女聞言便好奇道:“什麼要事?”男的有點為難:“這……師長說事關重大,不得輕易向外人洩露。”女的一聽就不高興了,幽幽道:“原來我在你眼裡還是外人……”說罷轉身便要走。見心上人生氣,男的大急,忙拉住她:“是我口不擇言,說錯了,師妹哪裡是外人,正是內得不能再內的內人了!”少女聞言才又露出笑容,問道:“那究竟是什麼事這麼要緊?”男的左右看看,見四下無人,竹林森森,不虞有人偷聽路過,這才嘆了口氣:“其實以我的修為,本是沒資格參與此事的,不過門中稍有頭臉的師兄們,這段時間都被派出去了,還有的留下來襄贊事務,一時人手不足,是以才輪得到我來知曉這等大事。”見他說了半天都沒說到重點,少女不由得有點不耐煩,“你說不說,不說我也不想聽了!”男的忙哄她,又壓低了聲音道:“是與妖獸有關的。”少女一愣:“什麼妖獸?”“就是最近外頭妖獸橫行的事兒。”“這事怎麼了?”“後山,”雖然覺得不會有人過來,男的還是下意識又看了看四周,這才道:“養了百來頭妖獸。”“什麼?”少女瞪大了眼睛,“哪裡的後山?”“自然是本門了。”“養妖獸作什麼?”男的道:“我也不曉得,上頭吩咐下來,讓我每日拿著特製的食物,到後山去喂那些妖獸。說來也怪,我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