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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他帶著陸靈溪、席鳴他們抵達吉安府所在的廬陵縣,而吉安知府連同廬陵知縣等一干官員,早已得到訊息,等候在城外驛站。而當唐泛看到站在吉安知府範樂正身旁的廬陵知縣時,不由愣住了。作者有話要說:這一卷會將白蓮教解決掉,但也不是裡面所有事情都跟白蓮教有關哦~東廠木有倒,也不會倒的,失勢的只是尚銘而已。歷史上尚銘也差不多是這個時間被趕出京城的,所以別看他權勢熏天,但因為他的權力都依靠皇權,所以落魄之後反而不如士大夫,看似很風光,實際上倒臺也是一夜之間的事情。在本文裡,他會倒臺其實有幾個原因:1是皇帝已經逐漸厭倦了他,官員攻擊他也很猛,所以皇帝趁機將他丟擲去,2是他跟陳鑾勾結,侵吞銀子,戳中皇帝的心病,3是當時太子黨的人採用唐泛的策略,集中攻擊尚銘,沒有波及萬黨,給萬黨造成“既然敵方攻擊這麼猛,那就把尚銘推出去當擋箭牌”就好了的錯覺,結果大意了,後面沒想到懷恩搶先一步讓陳準接管了東廠,萬黨就失去了東廠這塊地盤。這個其實上一章也有寫,但因為怕大家覺得囉嗦,就幾筆帶過,看到有些萌萌不解,所以這裡再特別解釋一下~小劇場:汪直:我這人呢,就喜歡幹專門給別人添堵的事情。陸靈溪:唐大哥,我來了!(づ ̄3 ̄)づ╭唐泛:(__)隋州:……真正算起來,唐泛與對方已經快五六年沒見了,但這並不妨礙自己一看到對方的臉,立馬就勾起熟悉的記憶。對方必然也是早就知道來的是唐泛,所以沒有像唐泛那樣一臉驚訝,而是微笑地看著他。範樂正眼睛很尖,馬上就注意到唐泛對廬陵縣令的異常態度,探詢似地笑道:“大人與汲知縣是舊識?”唐泛微微一笑:“何止是舊識,子明與我乃至交好友,只是後來子明離京,失了聯絡,沒想到天涯何處不相逢,有緣千里來相會,子明,說是不是?”聽到自己被點名,汲敏上前半步,拱手施禮:“下官廬陵縣令拜見唐大人。”唐泛扶住他的雙臂,沒讓他彎下腰去,嘴裡嗔怪:“何必多禮?”汲敏笑道:“私交歸私交,不能因私廢公,請大人不要阻攔。”話雖如此,語氣中卻無生疏之意,唐泛微微放下心,知道他不欲落人口實,便也沒有再攔著,任由他恭恭敬敬行了一禮。舊日好友重逢,兩人固然有許多話想說,卻因場合不對,只能暫時按捺下這份心思,唐泛朝他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汲敏似乎明白他想說什麼,對著唐泛微微點頭,目光含著笑意,一如從前。跟著範樂正來迎唐泛的人挺多,基本都是吉安府的官員,以及當地士紳,相比起來,汲敏這個廬陵縣令就太不起眼了。濟濟眾人之中,並未出現沈坤修的身影,這也是自然的,沈坤修一個三品學臺,當然沒有必要紆尊降貴前來討好唐泛,雖然唐泛還有一層欽差光環在身上,如果沈坤修要過來親迎,也不會有人說什麼,但以他的性情,是肯定不會幹這種事情的。不過範樂正在一一給他介紹在場一些重要人物之後,就指著一個年輕人對唐泛道:“這位是學臺大人家的公子。”啥?沈坤修的兒子?唐泛以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愣神之間,對方已經朝唐泛行了禮:“區區不才沈思見過唐大人。”其實從一個人的衣著打扮,大致就可以看出對方的脾性,譬如說隋州的衣著顏色也好,款式布料也罷,總是給人一絲不苟的嚴謹感覺,這跟他行事作風不無關係。而眼前這位沈公子,頭上戴了一頂暗紅色的唐巾,上面還嵌了偌大一塊鑲金翠玉,身上穿的是紫醬色的蘇州絹直裰,邊上繫著串金絲玉絛環,連腰帶亦是五彩繡紋的雲霞圖案,著實金光閃閃。簡直……令人不忍直視。難道沈坤修自己不方便來,就讓兒子代為出面?可這到底是什麼品味什麼風格?沈坤修好歹也是堂堂三品學政,品味理應接近當今那些崇尚清雅的讀書人才是,怎麼教出來的兒子竟然這般不同凡響?唐泛畢竟涵養深厚,縱然目瞪口呆也不過短短一瞬,旋即恢復常色,微笑回禮:“沈公子有禮,不知沈學臺可好?”沈思哈哈一笑,吊兒郎當道:“不太好,他最近總是發脾氣,害得我在家裡都呆不好,所以才跑出來了!”唐泛怔了一下才笑道:“明天我會親自去拜訪沈學臺的,有勞沈公子回去之後先轉告一聲。”沈思可有可無地點點頭,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這一交談,唐泛就明白了,沈思會出現在這裡,肯定不會是沈坤修的主意。先不說以沈坤修的脾氣,自己尚未從人命官司裡解脫出來,又怎麼會讓兒子跑到這裡來逢迎欽差,就算沈坤修看在唐泛的面子上,讓兒子過來代為招呼,也絕對不會派出這麼一個奇葩人物。唐泛生平第一次不知道怎麼跟別人交談下去,旁邊範知府似乎察覺出他的尷尬,連忙解圍:“唐大人,下官為您準備了接風宴洗塵,還請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