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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自加入的柴胡,這味藥使得他元氣下脫以致脫陽而死,二是他頭頂的百會穴處,被人數次敲擊,以至於顱中經脈破裂。改藥方的人已經抓到了,想必清姿姑娘也有耳聞,正是武安侯府的二公子鄭志及鄭誠妾室蕙娘。但我們在審問鄭志和蕙娘時,卻發現他們對百會穴一事一無所知,而不管是蕙娘或者鄭志,都沒有在鄭誠昏睡不醒的情況下不停敲擊其穴道的條件,此人必然要跟鄭誠同床共枕過一段時間。符合這個條件的人有三個,你,鄭誠的妾室玉娘,還有鄭誠的外室趙氏。”清姿:“那大人為何不去找她們,而要來找我?”唐泛:“自從發現這個疑點之後,我就一直派人埋伏在歡意樓外,武安侯府外面,以及鄭誠外宅那裡,盯著你們三個。但凡殺人,必然要有動機,也必然會有目的。這半個多月來,玉娘和趙氏那裡都平靜,她們並未與什麼可疑人物往來,也未有大筆銀錢出入。唯有你,雖然身為歡意樓頭牌,但恩客所給銀錢一直掌握在老鴇手中,卻忽然有錢讓婢女在外頭偷偷購置宅子,還拿得出錢給自己贖身。”他話剛說完,外頭又進來兩個衙役:“大人,在她屋子裡搜到這些!”唐泛頷首:“我看看,在哪裡發現的?”衙役:“床褥下面,她藏在床板和床褥之間的角落。”清姿看見對方手上的香囊,原本已經逐漸冷靜下來的神情再一次慌亂起來。唐泛將香囊解開來,聞了聞,又遞給隋州,然後對清姿道:“我猜這裡面就是讓鄭誠能夠昏睡不醒,任你施為的關鍵所在了罷?裡面的粉末很少,應該早被你倒掉了,但沒倒乾淨,還有一些殘留,你為什麼不索性將整個香囊都丟掉或燒掉呢?這樣還能更不留痕跡一些。”清姿冷冷道:“唐大人一看就是不解風情之人,女人親手繡的香囊,要麼是送給心上人的,要麼就是留給自己最親近的親人,怎麼會說扔就扔呢?”唐泛想起阿夏那個被自己拒絕了的荷包,摸了摸鼻子:“這麼說,清姿姑娘承認自己是兇手了?”清姿:“不錯,確實是我將鄭誠迷昏了之後又敲打他的百會穴,如此一月左右,人就會死得不留痕跡,早知道還有別人想要鄭誠死,我也用不著動手了。”唐泛:“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清姿:“這有什麼為什麼,唐大人不是抓到兇手就可以去邀功了嗎,難道還要尋根問底?鄭誠這人可恨得很,還總喜歡在床上玩些新花樣,我早被他折磨得受不了,既能從他身上坑點錢,又能讓他徹底消失,何樂而不為?”她的眼睛一轉,看向老鴇,恨聲道:“這個毒婆娘從小到大不知道坑害了我多少,我本想在離開之前把她也弄死,沒想到卻被你們壞了好事!”老鴇早被她的自白嚇呆了,見她望住自己,不由往唐泛身後躲去。結果才堪堪抓住唐泛的衣袖,旁邊的隋州衣袖一振,人就不由自主地被推開,往後撞翻了一張椅子又跌倒在地,哎喲哎喲地叫喚起來。隋州自然沒興趣聽她繼續說下去,冷冷道:“帶走,回去再審。”左右隨即上前,將她押了下去。隋州對充斥鼻間的濃郁脂粉味表達了充分的厭惡,但仍是親自跟唐泛到清姿的屋子裡搜了一圈,將一些可疑的東西拿上,二人這才離開歡意樓。唐泛嘆道:“一開始發現蕙孃的時候,我以為我們就已經算是找到真兇了,沒想到最後竟然有兩撥人不約而同想要鄭誠死,他真是不死都不行了!”隋州:“那女人除了讓婢女出去購置宅子之外,還和誰有往來?”唐泛搖搖頭:“沒有了,她……不對!”他倏然頓住腳步。隋州也停下來,看著他,有些不明所以。唐泛顧不上和他多說:“得快點把清姿追回來,我們剛才漏了一個問題!”隋州也不多問,直接提縱身形往前掠去,很快就不見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