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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仙兄教誨,在下必當銘記在心,時刻不敢忘。&rdo;&ldo;如此甚好。&rdo;那人相當欣慰。我抬起頭來細細打量這位一直&ldo;只聞其聲,不見其人&rdo;的傢伙,心中不由暗歎,好一個溫文爾雅文質彬彬的儒將。此人身著盔甲,卻穿出一身長袍的感覺,分明是沉甸甸的戰袍,卻能被他穿出一種飄然的感覺。但這份文雅之中,又帶著一絲凜然,不可直視的威嚴,這人奇妙地將儒雅與英武融合在一起,沒有一絲不協調。換句話說就是,這男人,明明很溫柔很漂亮,卻偏偏一點都不女氣,和我這種一看起來就是個偽孃的長相完全不一樣。於是我心中極度地不平衡起來,幾根叫做不爽或者是極度的腸子在肚子裡擰啊擰啊,擰成了一股麻花勁兒,這扭曲直接反應到了臉上,想必我面部肌肉現在一定是在施展乾坤大挪移,地殼變遷,變幻莫測。眼前這人見了我這張臉,微微後退一步,抱拳道:&ldo;太白兄臉色不佳,莫非方才天蓬言語之間有所得罪?可在下句句出自肺腑,忘仙兄你……仙兄,仙兄,你怎麼了?太白金星,太白金星‐‐&rdo;聲音從遲疑變成了大吼,可在我耳中卻越來越小。因為在聽見他那句震撼人心的&ldo;天蓬&rdo;後,我後退一大步,後腦勺結結實實地與廣寒宮的高牆來了個親密接觸,然後一陣熟悉的感覺流過我的身體‐‐他奶奶的!這天宮怎麼到處都是能抵擋十萬天兵天將合力一擊的陣法啊!再度睜開雙眼時,看見的是太上老君憂心忡忡的面孔,清風那焦急的表情以及在他們身後僵立著的天蓬元帥。看見天蓬我心中暗歎一口氣,若不是因為這傳說中的好色中年大叔基因突變成一位溫文爾雅英氣勃勃的年輕帥哥,我能一腦袋撞人家牆壁桑嗎?果然盡信書不如無書,神怪小說害死人啊!&ldo;師弟,&rdo;太上老君的語氣中充滿沉痛,&ldo;師兄知道你心中鬱結,一直對你是百般容讓,希望你能早日走出魔障,可你……唉!&rdo;老君長嘆一聲,轉身離去,那背影是說不出的蕭索。我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天蓬那張沉痛且悔恨的臉,疑惑一點一點從心中氾濫開來‐‐這是出了什麼事呢?我不過是又不小心碰到了陣法,怎麼一個個都變成這模樣了?看老君那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以及天蓬那滿腹心事,我把眼睛一閉,算了,我是傷員,這回還是大腦受傷,就不要再想別的了,一切都留給健康人去處理吧,我要好好休息了。這一躺又是天,老君來看過我幾回,依舊是治臉多過治傷,附帶毛手毛腳。天蓬自那日走後,再沒來過,只是走之前搖搖頭,長嘆一聲,一臉的苦大仇深,看得人神秘莫測。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幾日天庭內部上至玉帝王母下到掃地小仙之間,都流傳著這樣一個故事‐‐話說,有個叫太白金星的仙人,他在仙界的地位,那是玉帝的心腹,天庭的代言人;在道家的地位呢,僅次於三清道尊。可是這高高在上的金星大人吧,他不想活了,他天天要自殺。上回在太上老君的菜園子裡,是狠狠地攻擊那個天界數一數二的陣法啊,本命真元不要命地往外砸,還好老君搶救及時,再加上靈丹妙藥多,才堪堪撿回一條命。可過了不到一天,他居然又跑到廣寒宮門前,一頭撞在那當年西王母設下大陣的高牆上,撞得是頭破血流。但他發現一撞沒死,居然又去撞,直到天蓬元帥路過,方才把已經奄奄一息的他救下。這、這太白金星為何如此活得不耐煩了呢?原來啊,前段時間他對著嫦娥仙子一訴衷腸,其心堪比日月,可偏偏人家嫦娥連瞧都沒瞧他一眼,就直接給拒絕了。金星迴宮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丟人,沒臉活了。於是跑到老君府上自殺去了,一次未成,現在又跑到人家大門口兒尋死覓活去了。這人真是……&ldo;夠了!&rdo;我一拍床前几案,倒是把正在給我將笑話的清風嚇得一哆嗦。&ldo;師叔,您莫要生氣,這都是旁人杜撰的,總有些不盡不實的地方,您莫往心裡去。&rdo;清風小少年這樣安慰著我。我瞥了他一眼,清風一哆嗦,忙低下頭去做鵪鶉狀。我冷笑一下,這小娃娃,話說的真好聽,&ldo;有些&rdo;不盡不實的地方,看見沒,&ldo;有些&rdo;。換句話說,清風除了認為我撞牆那戲份描寫的誇張了點‐‐逼近他親眼瞧見的,其餘皆是有事實根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