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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確定謝雲有沒有射出來,亦或是身體太虛弱了,實在沒有那份精力。單超這次終於把自己抽了出來,兩次射在體內的精液量非常多,順著謝雲不斷抽搐的大腿內側流淌下來,和不明的水跡混在一起,幾乎浸透了肌膚。單超用所有衣服把謝雲緊緊裹住,讓他靠在自己懷裡,從顫抖的眼皮一直親吻到溼潤的面頰,充滿了狂熱和留戀。但謝雲一直極不舒服地掙扎,扭頭不讓他親。單超以為他還疼,便把他全身都擁在自己懷裡,極盡安慰摩挲,卻發現無濟於事。折騰半天后終於發現原來是自己壓到了他的頭髮,立刻把那縷長髮末梢從自己胸前挽了起來,又揉按他被拉扯到了的頭皮。謝雲沒有動靜了,不知道是醒著還是昏睡,亦或是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單超解下謝雲後來換的那根純青色發繩,有點笨拙地用手指梳理他的頭髮,動作仔細小心翼翼,將每一絲末梢都疏通得順順滑滑。然後他把所有頭髮攏在一起,牙齒咬著發繩一端,另一端一圈圈紮起來,最後精心打了個蝴蝶結。此刻山洞外星稀月朗,長長短短的蟲鳴伴隨著風,帶來山澗草木的氣息。單超把謝雲向自己身前摟了摟,又在他頭頂親了下。外袍裹住他們緊緊依靠的身體,從肩背到大腿赤裸光滑的面板相貼,隨著動作輕微摩擦。&ldo;你還難受嗎?&rdo;單超小聲問。他等了半天,都沒有等來任何回答。單超略帶自嘲地一笑,把額角貼在謝雲一絲表情都沒有的臉頰上蹭了蹭。他想起古人的一首詩,卻不記得是謝雲什麼時候教他的了,在這悠遠而不真切的夜裡突然浮現在腦海中,清晰得像是謝雲昨天才在他耳邊一字字念過似的: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征夫懷遠路,起視夜何其?參辰皆已沒,去去從此辭。……眼下已過四更,月華行至西天,星辰很快就要隱沒在夜幕中了。當東方露出魚肚白時,這場混亂荒謬又混亂的長夜就會結束,從此埋葬在隱秘的荒野。沒有人會知曉,甚至連謝雲也不會那麼覺得。只有單超知道,他曾經在這裡度過了自己的結髮之夜。單超用所有衣服把謝雲緊緊裹住,讓他靠在自己懷裡, 從顫抖的眼皮一直親吻到溼潤的面頰, 充滿了狂熱和留戀。但謝雲一直極不舒服地掙扎,扭頭不讓他親。單超以為他還疼, 便把他全身都擁在自己懷裡,極盡安慰摩挲, 卻發現無濟於事。折騰半天后終於發現原來是自己壓到了他的頭髮,立刻把那縷長髮末梢從自己胸前挽了起來,又揉按他被拉扯到了的頭皮。謝雲沒有動靜了, 不知道是醒著還是昏睡, 亦或是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單超解下謝雲後來換的那根純青色發繩,有點笨拙地用手指梳理他的頭髮,動作仔細小心翼翼, 將每一絲末梢都疏通得順順滑滑。然後他把所有頭髮攏在一起,牙齒咬著發繩一端,另一端一圈圈紮起來,最後精心打了個蝴蝶結。此刻山洞外星稀月朗,長長短短的蟲鳴伴隨著風,帶來山澗草木的氣息。單超把謝雲向自己身前摟了摟,又在他頭頂親了下。外袍裹住他們緊緊依靠的身體,從肩背到大腿赤裸光滑的面板相貼,隨著動作輕微摩擦。&ldo;你還難受嗎?&rdo;單超小聲問。他等了半天,都沒有等來任何回答。單超略帶自嘲地一笑,把額角貼在謝雲一絲表情都沒有的臉頰上蹭了蹭。他想起古人的一首詩,卻不記得是謝雲什麼時候教他的了,在這悠遠而不真切的夜裡突然浮現在腦海中,清晰得像是謝雲昨天才在他耳邊一字字念過似的: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征夫懷遠路,起視夜何其?參辰皆已沒,去去從此辭。……眼下已過四更,月華行至西天,星辰很快就要隱沒在夜幕中了。當東方露出魚肚白時,這場混亂荒謬又混亂的長夜就會結束,從此埋葬在隱秘的荒野。沒有人會知曉,甚至連謝雲也不會那麼覺得。只有單超知道,他曾經在這裡度過了自己的結髮之夜。&iddot;翌日黎明前,官道上開始有驛站送水的車馬經過,單超過去亮出令牌,驛站見是奉高行宮禁衛,便不敢怠慢,將兩人送回了城。謝雲迷藥的勁已經過去了,但一路上都緊閉雙眼一言不發,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不願意有任何反應。單超用衣袍把他嚴嚴密密地包裹在自己懷裡,外人只能看見兜帽下半張冷漠白皙的側臉;官員猜測是受了傷的侍衛,但也不敢多問,只忍不住悄悄往那邊偷覷。他自以為打量得非常隱蔽,但冷不防單超倏然抬頭,視線鋒利陰霾,直直印迎上了他的目光。官員只覺整張臉彷彿被某種冷厲的氣勁掃過,登時出了身汗。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慌忙連連賠笑,小心翼翼挪開了視線。他們回到奉高行宮時,天色已泛出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