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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趙越心想,明明就是同一個人,怎麼審起案來和平時差恁多。陸追問,&ldo;大當家為何要特意來看大人審案?&rdo;趙越答,&ldo;因為無事可做。&rdo;陸追道,&ldo;先前分明就說要去餵馬。&rdo;黑風還在等花生糖。趙越道,&ldo;那你為何還在這裡?&rdo;陸追:……趙越抱著刀坐在房樑上,繼續看下頭溫柳年審案。姚山額頭冒汗,不多時便放棄抵抗,將自己知道的事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說了出來。三年之前姚小八進山砍柴,被落鷹寨的人挾持,後來便收買成為了內線,平時負責通風報信與買一些日常用品,用來換取家中安寧。&ldo;十天前進了蒼茫山,然後就音訊全無。&rdo;審案結束之後,溫柳年在書房一邊翻看口供一邊問,&ldo;師爺怎麼看?&rdo;&ldo;姚小八先前是山中的砍柴人,對蒼茫山的地形很是熟悉,能繞過官府駐軍上山也非難事。&rdo;木青山道,&ldo;當時山中一共只有三夥土匪,落鷹寨與發財門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那便只剩下兩種可能,第一,姚小八已經失足掉下山崖,第二,他的失蹤與虎頭幫有關。&rdo;溫柳年敲敲桌上地圖,&ldo;又是虎頭幫。&rdo;&ldo;若對方一直不冒頭,大人打算怎麼做?&rdo;木青山問。&ldo;不如我與小五今晚去山中夜探?&rdo;花棠正好推門進來。溫柳年搖頭,&ldo;虎頭崗不比發財門,沒人知道里頭究竟是何狀況,切不可輕易冒險。&rdo;&ldo;但一直這麼耗著總不是法子。&rdo;花棠道,&ldo;流言逼不出來,又不能強攻,要拖到何時才算結束?&rdo;&ldo;總會想到辦法。&rdo;溫柳年坐在椅子上,固執道,&ldo;容本官再仔細想一想。&rdo;花棠與木青山對視一眼,微微嘆了口氣。晚飯照舊設在尚雲澤的宅子中,總歸廚子也要做一次,人多也熱鬧。眾人坐定之後,陸追又問,&ldo;溫大人怎麼沒過來?&rdo; 木青山道,&ldo;大人將自己關在書房,說是沒胃口,讓大家先吃。&rdo;趙越聞言抽抽嘴角,書呆子居然還會有沒胃口的時候。&ldo;這如何能行,就算事情再多,也總是要吃飯的。&rdo;陸追道,&ldo;大當家。&rdo;趙越:……為何又是我?!桌上所有人都用閃爍的目光看他。趙越丟下筷子出了門。尚雲澤道,&ldo;趙大當家看上去像是要討債。&rdo;&ldo;這次已經好多了。&rdo;花棠道,&ldo;上次去叫大人的時候,就好像要去殺人。&rdo;兩下相比,其實也算是有了不小的改善。暗衛也頗為欣慰,再發展下去,說不定很快就能喜氣洋洋起來啊。大家一起推杯換盞,真是不要太有愛。天還沒有完全黑透,趙越自然不可能大搖大擺走去府衙書房,不過幸好他功夫不錯,因此還是悄無聲息便落到了後院書房外,推門徑直走了進去。溫柳年先是被嚇了一跳,看清來人後才鬆了口氣,&ldo;大當家為何不敲門?&rdo;趙越頓了頓,道,&ldo;因為會被人發現。&rdo;&ldo;也是。&rdo;溫柳年晃晃腦袋,覺得有些頭暈。桌上還攤著蒼茫山地形圖,以及眾匪幫的口供,趙越上前翻了兩三下,道,&ldo;還是沒有頭緒?&rdo;溫柳年搖頭,看上去有些無精打采。趙越將桌上東西全部合起來,&ldo;先去吃飯。&rdo;&ldo;沒胃口。&rdo;溫柳年坐著不動,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難得見他這副樣子,趙越耐下性子道,&ldo;就算不吃飯,虎頭崗的人也不可能會主動歸降,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如此折騰自己?&rdo;溫柳年道,&ldo;尚堡主的廚子做飯太清淡。&rdo;趙越:……&ldo;我自己去廚房煮碗酸辣粉,也好提提神。&rdo;溫柳年道,&ldo;大當家去吃飯吧,不必管我了。&rdo;趙越道,&ldo;煮兩碗。&rdo;溫柳年有些意外。但趙越已經大步出了門。溫柳年摸摸鼻子,溜達去了府衙後廚,挽起袖子麻利燒火熱油,片刻後便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酸辣粉回了書房。趙越正坐在椅子上翻看小話本,桌上還擺著兩包點心‐‐從尚府隨手順來的。溫柳年將筷子遞給他。書房內燭火搖曳,照的飯菜也溫暖起來。趙越吃了一口酸辣粉,覺得不鹹不淡味道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