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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白見他強忍著睡意的模樣,輕笑:“想睡就睡吧。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說著搭在風遙天身上的手輕拍小孩柔軟的腰。木白讓風遙天修仙,付君思剛好逮著機會欺負這個纏著木白的小屁孩兒。面對付君思的各種刁難,風遙天除了齜牙再無抱怨,雖然不懂木白為何如此急切,但他一點也不想讓木白失望,他能跟著這個人了。風遙天咬著牙堅持,連付君思都忍不住讚歎這孩子的毅力。木白雖然心疼,可是也明白嚴師出高徒的道理,所以只是在旁邊看著,小孩洗髓時幾乎撐不下來的樣子,瘦小的胳膊不斷練習揮劍的樣子……這一個月來木白看著風遙天成長,卻不允許自己介入半步,除了每晚抱著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入睡。小手用了用力將木白的前襟死死拽在手裡,小孩的嘴角才心滿意足地勾起。剛合上的淡金色眸子猛然睜開。“嗯”木白自然注意到了。抬頭,風遙天淡金色的眼睛在淺淺的燭光下閃耀著。木白的髮絲與自己的交纏在一起鋪在床上,仙人柔和的輪廓抹著暖黃的燭光,淡粉色的唇瓣似三月的桃花,如此美景之中,風遙天開口:“不許讓付君思再叫你娘子了!”木白輕笑:“好啊。”這孩子還真是在意這個啊。“哼!你每次都這麼說。”風遙天隔幾天就要跟木白說一次,每次木白都笑眯眯地答應,結果 文闌“娘子,你嚐嚐這茶。”付君思笑得像只狐狸,兩眼角的半朵桃花熠熠生輝。“別這麼叫我。”素手接過茶盞,木白低頭飲茶,長睫輕垂。“怎麼那小子又跟你鬧了”纖長的手指優雅地擺弄茶具,付君思瞟了一眼不遠處練劍的小孩。“嗯。不過……主要還是怕你那位大師兄找上門來。”木白微笑著。“……”像付君思這種厚臉皮的人也是有死穴的,定住了就動彈不得了。撇撇嘴,付君思酸溜溜地說:“八字兒還沒一撇呢。”“這世上還有令桃花公子頭疼的人啊。”木白放下茶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師兄那死腦筋。反正他早就駐顏了,來日方長嘛。倒是你……”付君思擔心地瞥了木白一眼。見他神色無異,懸著的一顆心才落地。“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那日是我太激動了。”見風遙天不住的朝這邊望,木白微笑著衝他點了點頭。“你當真放下了?”“放不下又能如何?我已經給了我的一切了,再沒什麼可以付出的了。無論是對他,還是對世人。”木白雙眸漆黑深邃,對上付君思那雙風情萬種的眼,眼中波瀾不驚。“那這孩子呢?”“受人之託。”“如此而已”“而已。”付君思從木白平靜的臉上移開目光,望著風遙天不知道在想什麼。四年時光一晃而過。風遙天個子躥得很快,如今已到木白胸口的高度,也不再需要木白寸步不離了。木白重拾去山林深處採藥的習慣,只是每日夜晚要回來陪風遙天。兩人依舊睡在竹屋唯一的一張床上。木白以前在 玉骨冰肌薄霧中互相給了對方一個白眼,文闌與風遙天的注意力又飛快地集中到了木白身上。“遙天……”“我在。”風遙天握緊木白的手。“能……抱我進屋嗎”雖然這些年風遙天的身體和精神力都大有成長,但對木白來說他只是個十歲的孩子。讓個孩子抱自己回屋什麼的,讓木白耳尖微微發紅。“我來!”文闌說著便要伸手。風遙天一把抱起木白飛身回屋,帶上房門。這種好機會怎麼能拱手讓人,尤其是這個討厭的女人。將木白輕輕放在床上,又取來仙丹讓木白服下,風遙天琢磨著再幫他換件衣服。“喂,你要霸佔木白到什麼時候”文闌一腳踹開房門,木白多年風吹雨打都完好如初的房門就這樣倒在了地上。見兩人盯著自己,文闌尷尬地轉移了話題:“付君思那臭流氓呢?”“他去第一天找他大師兄了。”木白輕聲說。“哼,暴力女。”被木白寵大的風遙天可一點都不願給討厭的人面子。“……”文闌心中暗罵了他一百遍,接著對木白說,“等你把傷養好了我再來找你。”話音剛落紅色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房中。她並不擔心木白,那一斧她自己還是有分寸的,而且在浩虛山這樣的靈藥茂盛的寶地,木白作為醫仙完全可以自愈。“怎麼還是這麼弱啊,人也弱,門也弱……”文闌忍不住在傳送陣中吐槽。按木白的吩咐準備好藥浴,風遙天站到了一旁。見他沒有離開的跡象,木白解衣帶的手停了下來。“接下來我自己就可以了。遙天你修煉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木白微微側頭,柔軟的黑髮滑過半裸的香肩。“不,我看著你洗。小時候你不也看著我洗嗎”風遙天紅著臉說道。“那不一樣。”木白雖然幫小風遙天洗過澡,但自己還沒被人看著洗過,心裡有點彆扭。“哪兒不一樣”風遙天不死心地問。“……”木白還真說不出個所以然,索性隨了他。反正他一向不太會拒絕人。雪白的衣袍滑落露出流光的玉肌,瘦而結實的背部,完美的腰跡曲線,在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