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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淵打趣:&ldo;你哥哥可沒這麼跟我說,還在哭窮要銀子。&rdo;金姝聞言也笑,氣氛輕鬆不少,又道:&ldo;少爺怎麼會來這白象城?&rdo;按理來說大楚天子南下,這白象國主該是求之不得才是,何必微服前來。楚淵道:&ldo;此行不想大張旗鼓,只是為了找人。&rdo;金姝看了眼南摩邪,道:&ldo;找段……嗎?&rdo;楚淵點頭:&ldo;你見過?&rdo;金姝道:&ldo;嗯,不過是數月前的事了,在城裡一家書畫鋪子裡,偶爾看到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人,應當不會認錯。&rdo;楚淵問:&ldo;現在可還在?&rdo;金姝搖頭:&ldo;應當早就走了。&rdo;楚淵聞言皺眉。金姝道:&ldo;少爺若是想找,我夫家恰好負責碼頭來往商戶的登記,只要知道登記的是何人姓名,查查便能知去了何處。&rdo;話雖如此,但傻子也不知道段白月不會用真名。就在南摩邪心思複雜,不知自己是該鬆一口氣,還是該為徒弟多提一口氣時,楚淵卻已經起身,隨金姝一道去了先前段白月下榻的客棧。&ldo;大楚的商戶?&rdo;小二見著金姝,自然不該怠慢,趕忙抱出前幾個月的所有簿子,一本一本仔細翻閱,總算找出了一個熟悉的人名‐‐司空睿。&ldo;對對,就是這三位客人。&rdo;小二道,&ldo;我有印象,其中一位戴著面具,想忘了也難。&rdo;虧得此行為了不讓人起疑,司空睿一直便用的是真名‐‐橫豎已經多年未見,外界從來就不知望夕礁與西南府還有關係,就當是正經帶著友人出來探商路,被查也不怕。有了這個名字,再加上金姝從中相助,只用了兩天時間便查到了幾人離開時所乘坐的商船。&ldo;多謝。&rdo;楚淵道。&ldo;少爺客氣了。&rdo;金姝道,&ldo;就當是替我那哥哥還些人情,也替我還份姻緣。&rdo;畢竟若非當年前往王城,怕是也不可能覓得良人。楚淵笑笑,轉身上了商船。&ldo;這連日奔波,還沒好好歇上幾天,昨日風寒才剛好一些。&rdo;四喜公公心疼楚淵,低聲道,&ldo;南師父當初也不勸著些西南王,有什麼話不能說開,弄得現在一個往天涯跑,一個往海角追。&rdo;南摩邪蹲在甲板上,也是感慨萬千。情聖的牌匾一個怕是不夠,要做兩個‐‐將來西南府掛一個,還要給王城送一個。也不知將來兩人見面之時,一個搓衣板夠不夠用。 黑鴉 荒野雲頂的天辰砂大船在海上航行,如同段白月所預料,大致是向著傳聞中翡緬國的方向。在即將抵達白霧邊緣時,幾乎船上所有人都拿出一條黑布帶,矇住了自己的雙眼。段白月問:&ldo;這是何意?&rdo;楚項道:&ldo;並非在下多疑,只是王教頭初來乍到,該守的規矩還是要守,待到將來相處的日子久了,進出迷霧之時,自然可摘下眼罩。&rdo;段白月道:&ldo;看來先前我想錯了,看這架勢,主子可不是個簡簡單單的生意人。&rdo;楚項搖頭:&ldo;若只是個生意人,王教頭跟了我豈不屈才。這般出神入化的武功,自當施展拳腳做番大事,好將先前丟了的東西,再重新奪回來。&rdo;段白月自己矇住雙眼,並未再多言。楚項對他極為滿意,武功蓋世又沉默寡言,懂得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得此一人,將來可是能頂大用。按照段白月先前所想,在進入白霧區後,餘下的航程頂多還有一兩天,卻沒料到竟是過了整整十日,船隻方才泊入碼頭。而在這十日間,只要是拿下眼罩,身邊便必然有人看守,連艙門都不得踏出一步。吃飯之時,眾人往往被集中在艙底的大廳中,只用夜明珠照亮,綠瑩瑩幽暗暗,映著對面之人慘白的臉,修羅地獄一般。段白月在心裡搖頭,正常人在此等環境下待久了,只怕也會瘋。而打仗最怕的便是瘋子‐‐為了能擺脫這等壓抑苦悶的日子,怕是個個都會拼命。&ldo;王教頭。&rdo;大船停穩之後,楚項親自前來接他,&ldo;這便是荒石島。&rdo;段白月走出船艙,就見四下一片荒涼,比起先前的星洲島來還要更破敗幾分,著實不像是住人的地方。楚項道:&ldo;這是練兵用的海島,四周海域遍佈迷霧機關,絕對不會有外人闖入。&rdo;段白月道:&ldo;主子也住在此處?&rdo;楚項搖頭:&ldo;這裡此後便是王教頭的地盤,我只會偶爾過來看看,若是缺少什麼,儘管開口便是。&rdo;段白月點頭:&ldo;好。&rdo;&ldo;在海上漂了這麼多十日,也